江邊的一個廢舊漁船上,羅漢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被扔在了甲板上!
陸乘風不知道從哪搞來了兩瓶漿和兩瓶葡萄糖吊針。
“陸乘風,你踏馬要是敢我,強盛集團的徒子徒孫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哈哈哈,羅漢,殺豬出生,後來改殺人,每次殺人就像殺豬一樣仔細。”
“去,剝皮,剔骨,分,這麽死在你手裏的不下十人吧!”
“老子告訴你!現在時代變了!我陸乘風為刀俎,你羅漢為魚!”
嗤……
為了不擾民,陸乘風直接割掉了他的舌頭!
所有人看的無比心驚!
那可是叱吒南江幾十年的偶像啊!
就像是一頭待宰的豬一樣被割了舌頭?
但是割下舌頭隻是開始而已!
接著,陸乘風驚呆了眾人!
先是拿起吊瓶,給羅漢來了個靜脈注。
然後又拿著漿給他開始輸。
“你可是大名鼎鼎的羅漢叔啊,要是死了可沒法代。”
邊上,所有人隻聽的寒氣直冒。
“給我打!”
“把指甲都給我拔下來!”
“對了,別往致命的地方打”
“人家可是桑大的拜把子兄弟,可不能傷了人家命!”
“把他腳筋給我挑斷!最討厭雙腳蹬!”
“哎呀呀,他還瞪我!把他眼珠子挖出來!”
我去!
冷凝看著這一幕,隻覺得陸乘風的慘無人道簡直世所罕見!
頭皮發麻!
……
到了第二天清晨,羅漢已經完全了一個人!
像是一隻傷的蝙蝠趴在地上蠕著。
他第一次會到,原來痛痛快快的死,是那麽的奢侈。
他也終於會到,當年死在自己手裏的那些人是多麽的痛苦!
“還有一口氣,撐不了多久了!抓把他還給桑大吧。要不氣斷了顯得不尊重人!”
陸乘風很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果。
冷凝則是無比反胃!
這個畜生簡直不是人!
這一夜,冷凝數十次製著立刻殺了他的衝!
十二頭目也看的是心驚跳,隻慶幸自己不是陸乘風的敵人
這時,陸乘風看向了刀疤,問道:“刀疤,這裏有個籠子,還有一桶汽油,你選哪樣?”
“用籠子裝起來送給桑大吧。”刀疤說道。
“我問的是……你自己選哪樣?”
陸乘風笑瞇瞇地看著刀疤,細長的眼睛裏已經出了殺機。
刀疤驚恐地看向陸乘風。
其他十一個頭目覺不對勁,立刻圍住了刀疤。
“老大,你……你這是什麽意思?”刀疤的目有些閃爍。
陸乘風淡淡說道:“刀疤你難道沒意識到什麽不對勁嗎?”
“在這之前,我晚上住在哪裏,從不告訴任何人,連老黑都不說。”
“可我昨晚為什麽說我要住東方名都?”
“你品,你細品……”
現場,所有人細細一品,隻覺得骨悚然!
媽的!
老大好毒!
“可惜了啊刀疤,你沒經得住考驗。”
“從大街回來的一路上,隻有你心不在焉,眼神閃爍,還趁著上廁所的機會用了大哥大。”
“我應該沒冤枉你吧?”
臥槽……
現場其他十一個頭目隻覺得後背發涼!
他竟然時刻都在暗中觀察我們!
這個鷙的老大太可怕了!
冷凝更是吃驚地看著陸乘風。
這個年紀輕輕的小賤人,心思如大海一般深啊!
“老大,我對你忠心耿耿,絕沒出賣你啊
陸乘風淡淡說道:“看來。你想跟羅漢一樣嘍?”
“來人,給他掛上了漿和吊瓶。”
“三天三夜之不能讓他斷氣!”
我泥馬!
刀疤看了看地上蠕的人,隻覺得肝膽俱裂!
“老大,我錯了。”刀疤嚇得膝蓋發,直接跪在了地上。
“籠子,還是汽油,自己選。”
陸乘風本不可能給鬼機會!
刀疤眼中寒一現:“小樣的!我他媽跟你拚了!”
刀疤說完就掏出匕首要搏命!
“找死!”
嘭——
刀疤直接把打暈在了現場。
“來人,把他放到籠子裏,多放幾塊石頭,沉到江底。”
“是!”
不一會兒,刀疤就待在江底睡覺了。
其他十一個頭目隻覺得五味雜陳。
悲傷的是,十二頭目叱吒風雲多年,現在隻剩十一個了。
幸運的是,自己沒有為那個背叛者,否則現在也睡在江底了。
陸乘風安道:“你們別多想,我對你們是絕對信任的。”
“其實我這個人是一個非常寬容大度的人。”
“人各有誌,我並不討厭背叛。”
“我隻是憎恨背叛我而已!”
“謝謝老大的寬——”
這踏馬寬容?
……
晚上,桑大剛從舞廳出來,一輛麵包車急剎在了他的麵前!
一個巨大的蛇皮袋滾落下來!
麵包車隨即快速離開!
幾個小弟立刻上去查看。
“是漢叔!我的天哪!”
桑大的小弟驚恐地打開蛇皮袋!
這哪裏還能算是個人?
手腳都被剁了。
眼睛也被挖了。
腸子都被扯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