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煙直嘖,這小廝約莫也跟一樣笨蛋,真以為顧明淵是斷袖,想靠著爬床能一飛升天,這下好了,命都差點沒了,顧明淵不是斷袖,也沒比小廝好多,現在吃顧明淵的、喝顧明淵的,就是生病了還得伺候他呢,一有事就把往外送,稀里糊涂的擔驚怕,沒準哪天就被嚇死了。
還好沒有喜歡他多,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不能給他這麼玩兒一輩子,現下還得把他當老爺敬著,玩歸玩,才不會再要為了他傷心難過,又跑不出他的手掌心,還得靠著他不被沈潯和父親坑害,他有用著呢,還得想法子尋一個能把從顧明淵手里走的夫君。
雪茗看一臉苦大仇深,輕拍的背道,“您現兒倒也不用太擔心伯府那邊,有人替了您,老爺都沒看出來,他也沒把您扣在府里,只說您每個月有一兩日回府就好。”
沈清煙撅了撅,父親都有沈潯這個嫡子了,哪還有空在乎,現下要是沒顧明淵撐腰,沒準還得被他們送去莊子,一想到莊子都得打寒噤。
雪茗怕總記著這個事兒,心里難過,畢竟沈宿也是把當寶貝兒子養了十來年,突然份調轉,必然不是滋味,遂又轉移的注意力,道,“老夫人大約要認回您的二表姐了。”
沈清煙驚訝之于又有些覺著正常,陸瓔是大表哥家的養妹妹,養了這麼多年,英國公府早該認回去了,就是之前聽表姑娘提起那位大表嫂跟老夫人長的像,二表姐反倒不像老夫人。
這也沒什麼稀奇的。
還不像父親呢,不照樣是父親的兒子嗎?
“原本那位二表姑娘是常來英國公府的,但如今要認親了,您是知道的,這英國公府的規矩向來重,老夫人特意撥了幾個教習過去教二表姑娘,說是怎麼也得三五個月才能讓學規矩,到時候二表姑娘回英國公府也不怕不適應了,”雪茗說完話,也服侍吃完一碗粥了,起將空碗放桌上。
沈清煙躺倒,咕嘰著,“我向前去大表哥家,二表姐還說要來靜水居看表兄呢,這下好了,也來不了了,學規矩大概得吃些苦頭了。”
二表姐子骨差,走路都要人扶著,也不懂老夫人怎還忍心讓學規矩,不是說老夫人找這個丟失的兒找了好幾年嗎?那必定是極疼的,規矩有那麼重要嗎?
突然想起來老夫人的手段,那采茶和林姨娘的下場凄慘,可見老夫人是個面慈心狠重規矩的人,給做兒都這麼累,做兒媳婦不得累死,要是給顧明淵做妾了,兒媳婦都算不上,老夫人要是嫌沒規矩,也來個借刀殺人,還活不活了,還好還好顧明淵沒想納,只把當個玩意兒,也沒人知道有多不堪,還能另找夫君。
只是……這樣對以后的夫君終究有虧欠,但想的開,若找的夫君不心疼的遭遇,反而因被顧明淵糟蹋了而嫌棄。
萬萬不會要的。
要找就要找一個既能救離顧明淵魔爪又能心疼的好夫君!
這般一想著,好像就開心了,抹抹眼睛里的淚水,想再睡個囫圇覺,可還沒閉眼,又想起一樁事兒,急忙從床上爬起來把雪茗到跟前,神神叨叨的,“我有個事兒忘了跟你說,大前兒回府后,我去福壽堂看祖母,當時五嫂給祖母喂完藥,我進去祖母就特別急得我,把我嚇出來了,你還夸我機智呢。”
這個雪茗記得,那會兒確實是沈清煙機智,老太太要是死在沈清煙跟前,便是送到沈宿和沈潯手上的把柄,給按個殘害祖母的名頭,甚至不用活了。
沈清煙抓著睜大眼睛,小聲說,“你不知道,那晚我做噩夢了,夢到祖母七竅流要我救,我就嚇醒了,醒來祖母就死了。”
雪茗面有錯愕,渾直打哆嗦,“這、這只是噩夢,也不會有什麼事兒的吧。”
沈清煙唉聲,胡想道,“你說,祖母會不會是被毒死了?”
正說著,卻見那穿鏡留了條,顧明淵立在那兒把的話全聽完了。
作者有話說:
今晚爭取二更早點發,繼續努力調整作息!
第九十八章
沈清煙有點不太開心, 他怎麼能聽墻角啊,那要是跟雪茗說找別的夫君,不得讓他發現了。
看來以后都不要在次間里跟雪茗說悄悄話了, 得憋著!憋不住也得憋!
顧明淵沒有, 合上穿鏡不再打攪們。
次間兩人也歇了話茬,沈清煙上的熱還沒退完, 閉著眼睡回籠覺去了。
沈清煙病好后鮮往外跑了, 如果顧明淵不搖那掛了鈴鐺的紅線,可以呆在次間一整日,以前總是在房里跑來跑去, 最在顧明淵懷里,跟他膩歪, 跟他害。
顧明淵不是遲鈍的人, 自然能覺出不對, 但他自從向外已回京的訊息, 便要如常上朝上值, 每日里甚呆在院中, 他上的傷沒有好利索,去署衙一般呆在廨房靜養。
只要他出了靜水居, 沈清煙便能松口氣,不用伺候他, 這時候也不玩碧紗櫥里的小件兒,通常況,就把自己裝財的小匣子搬出來,金珠銀錠一個一個的數一遍, 好像到了那些錢, 就整顆心都安定下來, 也不知道自己數錢要干嘛,關在這次間里,又出不去,顧明淵為著自己的名譽也不可能讓外面的人發現是人,只有死或者永遠被藏在人后這兩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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