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夫意識到,重新占據主的秦思洋,似乎對自己無比抵。
他很理解。
對於未知的人或事,就是要抱著質疑的態度。
奧夫決定攤牌。
“秦思洋同學,我覺得你的序列,很可能是人類反攻神明的希,所以希你能配合……”
“配合什麽,配合人實驗,還是配合生切片?”
秦思洋輕蔑一笑:“別說什麽人類的希了,我自己活得沒希的時候,也沒有人類來救過我啊。”
奧夫歎了口氣:“有時候,人生的一切,都是很虛無的,到頭來會發現,什麽都沒有留下。你這麽年輕,可能不了解。”
秦思洋更是不屑。
我兩世為人,你配教我做人?
“既然奧夫探長如此無私,不妨跟我講述一下,在安全區外隨意縱橫的故事唄?我相信,你的故事,安全區所有人都很興趣。”
奧夫搖搖頭:“不是我不想說,是我不能說。”
“我也一樣。”
秦思洋態度堅決,猶如一塊堅不可摧的山石,讓奧夫到無力。
“既然你不肯相信我,那我也就不多說什麽了。當然,我也不會將自己的想法和意願強加給你。有些事,以後你會明白的。”
說完,奧夫將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又纏了一圈,從沙發上離開。
“今天和你的聊天很愉快。謝謝你願意出時間,陪我談。”
“我是不願意和奧夫探長你有過多糾葛的,因為這會讓別人以為我是個行為不端的學生。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以後還是不要見麵了。”
奧夫聳聳肩,還是道了一句:“可能不會如你所願。後會有期。”
“後會無期。”
送走了奧夫,秦思洋長舒一口氣。
這是他重生以來遇到的最危險的時候。
“差一點就被這個老頭拉去切片了,好險。”
奧夫上的,秦思洋不願意去探究。
很明顯,若自己猜測是正確的,那奧夫就是穿越安全區外的第一人。
這種事,斷然不會是普普通通的【秩序】序列可以完的。
又或者他的背後有一個強大的組織。
牽連了很多事。
不管怎樣,都比秦思洋目前的境況要複雜許多。
他的隻是自己的序列而已。
李天明走了進來,問道:“跟奧夫探長聊得怎麽樣?”
秦思洋搖頭:“很不怎麽樣。這個老頭厲害得過分。我之前犯下的事,他基本都知道。”
“關鍵是,我明明什麽決定證據都沒有留下,他還是排查到了我的頭上。”
李天明拍拍秦思洋的肩頭:“看開點。他若是有什麽決定證據,就不是在我的辦公室問你話,而是在管理局的審問室問你話了,對麽?”
“也有道理。不過這個奧夫,真是有些怪異。”
“怪異?是很怪異。”
“李校長你也知道他?”
“當然。我在大學當副院長的時候,學校曾經發生過一起嚴重的序列者殺人案件,當時我們區域的警察局人員和管理局人員都束手無策,於是隻得上報,聯合政府就調了警察局局長奧夫帶隊過來協查。”
“他很厲害,別人一個月都沒有人任何頭緒的案子,在他的幫助下,三五天就抓住了兇手。”
秦思洋想著自己的經曆,奧夫據蛛馬跡都能把他揪出來。
說是神探也不為過。
他覺得奧夫三五天才抓住兇手,都算發揮失常了。
“那怪異的地方在哪?”
“當然是他的履曆。他明明沒有犯任何錯,卻直接從有希在聯合政府擔任警察部門中層員的時候,外調到了這個窮山惡水的地方。”
“而且,連個警察局局長都不是,隻是一名探長。這個位的變遷,說是流星隕落也不為過。”
“所以,你要離他遠點。”
李天明適時地給秦思洋一個忠告。
“我知道。”
“不,我能看出你有和他較量較量的心思。所以,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招惹他,也不要靠近他,離他越遠越好。”
“他惹我,我不能惹他?”
“是不能惹他背後的麻煩。”
“有多麻煩?”
李天明坐在沙發上,掏出了一支煙。
秦思洋不耐煩地說道:“他剛完一支煙,你又來,能不能別總是讓我吸二手煙?”
“可這是我的辦公室。”
“好吧。”
李天明吐了個煙圈,繼續道:“你看我的履曆,是明著說了我被降職來這所破學校當校長的原因。”
“這說明什麽?說明我惹的人還有所顧忌,需要栽贓給我一個冠冕堂皇的罪名,讓我被貶顯得名正言順。”
“而奧夫的履曆,幹淨得像一張白紙,隻是簡單說明了他的任職況,本沒有解釋這種不合理調任的況。”
“這說明,他背後的麻煩,連演都懶得演。我有預,他惹的事,比我惹的大得多。”
秦思洋聽後,緩緩點頭。
“秦同學,我知道你有背景,也有勢力。”
秦思洋聽到後微微一愣。
他都差點忘了,自己在李天明眼中,也是個有背景的人設了。
要不是他提醒,還真可能會餡。
“我,沒什麽好說的。”
李天明道:“你的孤兒證明,做的天無。我甚至查不出你是何時被人落在安全區邊緣的。”
“你背後的勢力和麻煩,估計也是通了天的。”
秦思洋有些不悅地瞥了李天明一眼。
似乎是對李天明查自己份的不滿。
“別這樣看我,我總要對你了解下再決定是否和你合作,對麽?”
“而且,我也是給你個忠告。安全區中心地帶勢力錯綜複雜。你背景通天,他背景可能捅破天,不要覺得自己誰都能惹得起。”
“老子天下第一這種無聊的想法,我相信秦同學你是沒有的。”
“當然沒有。若是有,咱們兩個的合作早崩了。你那四十枚銀幣我直接昧下,你也沒話講。”
“這就是你不講理了。”
“我都天下第一,還跟你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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