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角】又回複:“好吧,我收回剛剛說的話。那我如何見得到我外甥?”
“完易,我自然會送他回去。”
“如果你想要讓警察局的【聞香人】序列者試著幫忙尋找他,我也無所謂,但是希你能承擔得起這樣做的後果。”
“你在威脅我?”
“這隻是建議,不是威脅。對了,你的事我已經發了定時郵件。如果我的事這周末沒有辦完,或者我死在了和你易的路上,你的很多同事都會知道你的事。”
“你同事的郵箱信息很容易找到,這你是知道的。”
所有序列能力者管理局的人員信息,都是在網絡上公開的,一方麵是方便人們監督,一方麵是方便人們問詢。
“你!你真是卑鄙!”
“這有什麽,自保而已。除非,你本來就打算明天殺了我。”
“哼。你的腦子裏想的東西真是讓人作嘔!”
“還有什麽要說的麽?”
“最後一點要求,你要保證不讓我的外甥傷。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可以,我也有個問題。”
“講。”
“這麽愚蠢的外甥,你留著他幹什麽?如果不是他,你永遠也不會暴。”
【牆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名字變了灰。
秦思洋聳聳肩:“真是個冷漠的科長啊。”
不過他也鬆了口氣,自己偽造序列的事,總算是有了眉目。明天見麵和錢問道聊清楚,一切就差不多解決了,人生也將迎來新的篇章。
“忽然間覺,心裏輕鬆多了。”
就在他準備離去的時候,忽然聽見王德發的呼喊:“警,這麽晚了,我的網吧都要關門了,你們又來幹什麽?!”
警察來突擊檢查了?!
王德發大聲提醒自己,秦思洋立刻理解他的意思。
連忙將瀏覽的記錄清空,然後想要打開監控錄像的界麵。
這時,他愣住了。
監控錄像界麵一片漆黑!
監控的開關被王德發關了!!
“媽的!這個吝嗇鬼,一點電費也要省!”
“我本不知道監控的開關在哪裏啊!”
要是警察現在忽然發現倉庫的門沒鎖,走進來檢查,看見秦思洋對著漆黑的屏幕發呆,肯定會覺得有貓膩!
正在秦思洋焦急之時,他最擔心的事發生了。
倉庫門被人推開,而且走進來的不是王德發。
一個穿便,叼著雪茄的銀發長者推門而。
這個銀發長者看見秦思洋後,出了審視的目。
秦思洋則麵帶慌張地和他對視著。
他的心並沒有多慌張,但是他認為自己相貌隻是個十七八歲的年,見到有人突然闖,應該是驚慌的樣子,所以擺出了這樣一副表。
倉庫陷了片刻的安靜,隻能聽見倉庫外的腳步聲,以及長者的雪茄燃燒的劈啪輕響。
不一會,又進來了幾個人,全都穿著警察的製服。
“奧夫探長,您怎麽到這裏來了?”
“這個倉庫之前都是關著的,今天居然開了,所以我進來瞧瞧,看有沒有意外收獲。”
奧夫?
不就是羅伊蓮娜提醒自己要注意的那個警探麽?
能讓那個人歎手段厲害,說明這個奧夫肯定不會比自己差。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是什麽水平。
剛剛與奧夫對視的片刻,秦思洋已經意識到,眼前的老家夥定然很難纏,沒想到居然是奧夫。
探長深夜帶隊查網吧,是查巷子裏的三的問題?還是查神明殘骸失竊的問題?又或者兼而有之?
秦思洋的心立即沉了一下,然後打起十二分神,準備好應對接下來的事。
這時,王德發從後麵了進來,賠笑地看著奧夫:“探長,您又來查什麽?”
“你不許。”
奧夫沒有回答他,而是衝著秦思洋發出了命令。
秦思洋則聽話地雙手離開鼠標鍵盤,留下了一個沒有任何進程的電腦桌麵。
走到秦思洋的跟前,看著桌麵,然後打開了瀏覽,發現記錄被清空,看向秦思洋的眼瞬間變得淩厲。
“你坐在這裏幹什麽?”
“額……我……我在……”
秦思洋支支吾吾,但是沒有說話。
奧夫打量著秦思洋,發現他的帶居然鬆開了。
“你在看人片?”
秦思洋裝作不敢與奧夫對視的樣子,立刻低下了頭。
隻有解開帶這個作能夠在短時間完,他就是要造這樣一幅假象,讓奧夫以為自己是在瀏覽人網站,所以刪除了記錄。
“這個倉庫和電腦是你的?”
奧夫沒有繼續追問人片的事,轉而拋出了其他問題。
秦思洋心道不妙。
這個老頭果然難對付,居然一點都沒有被自己的表現帶偏思路,依舊保持著絕對的客觀冷靜。
秦思洋懦懦地說道:“不……這裏,這裏是王德發的倉庫。”
王德發聽到秦思洋點自己,稍稍愣了下,他本以為秦思洋會說這個倉庫是秦思洋自己的,好讓警察們離開。
但是又細細一想,這麽說太多,反而會留下把柄,讓人懷疑。
不需要撒謊的地方,不如直接實話實說。
然後王德發上前說道:“這個倉庫是我的。”
“你的倉庫?是用來幹什麽的?”
王德發嘿嘿笑了笑:“是用來……看監控的。”
“監控?”奧夫看見了電腦桌麵上的監控圖標,然後點開,發現是一片黑。
“為什麽是黑的?”
“您也知道,我們這是小本生意,若是沒什麽事,為了省電節約本,會關上監控。我知道我這麽做不合規定,我一定檢討!以後絕不這樣!”
奧夫依然沒有順著王德發的話講,他似乎並不在意王德發違反規定的事。
確實如此。
王德發在這裏開網吧,做得違反規定的事多如牛,不開監控算什麽?
他在意的事隻有一件:眼前坐著的年輕人,與神明殘骸失竊案,有沒有什麽聯係。
奧夫拿過桌上的水杯,將雪茄的煙灰磕了磕,然後又吸了兩口。
整個過程,他的雙眼都在盯著秦思洋。這目,讓秦思洋想起了在家中時,被窗外的神明注視的。
仿佛要把自己吃掉。
奧夫沒有講話,卻讓在黑暗倉庫中的秦思洋,到了深深的窒息。
秦思洋的額頭,已經滲出了細微的汗珠,似乎有些畏懼和心虛。
這一次,他不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