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品悅解約之後,你有沒有想去哪個網站發展?”刑邵順勢問道。
他知道有選擇困難癥,這會兒說了要解約,沒準過幾天又舉棋不定了,所以要幫把後麵的事都提上議事日程,這樣一來就退無可退了。
果然,厲悅詩有些茫然地搖搖頭:“不知道,還沒想好。盛宇文化是不錯,但我也回不去了……”
其實也不是回不去,如今夜子修可是的表妹夫,隻要跟厲安安打個招呼,那就像是進出自家後花園一樣隨意。
可是也是個要麵子的人,當初走得那麽突然,現在說回去就回去,這就有點過分了。
“我也打算做網文這一塊,公司正在注冊階段,到時候你來我,跟我混有吃。”刑邵提議道。
“你?不是吧,你家不是做礦山的嗎,怎麽會跑去做網文了?這界也得太大了吧?”厲悅詩驚訝地瞪大眼睛。
就像是一個渾金銀珠寶的土豪突然跟你說,他也想看看書陶冶一樣,令人瞠目結舌。
“那有什麽,我這個人是春白雪都能駕馭的,更何況為商人,當然是哪一塊業務有前景就朝哪個方向去做。我這麽做都是為了盈利,你可別想太多。”刑邵意味深長地瞥了厲悅詩一眼。
“哦哦,這樣啊。”厲悅詩還沒來得及想太多,會被他給提前打了預防針,心裏有點不爽,“我可沒想太多!知道你現在心有所屬,你能別老在我麵前強調嗎?”
刑邵似笑非笑地勾起角:“你知道就好。記得,過幾天陪我去挑個禮。”
“好了好了,記得了。”厲悅詩飛快地說完,埋頭吃東西。
“今晚回去就把辭呈寫好。”刑邵繼續督促,“說到就要做到,否則他以為你是個好拿的,以後還拿你開刀。”
厲悅詩腮幫子被食鼓得滿滿的,從碗裏抬起頭,含糊其辭道:“我知道了。”
吃過飯之後,刑邵開車送厲悅詩回家:“反正你都要辭職了,就不用去公司了吧。”
“嗯,回家。”厲悅詩坐在副駕駛座上,著圓滾滾的肚皮,滿足地瞇了瞇眼睛。
好久沒有吃到這麽有味道的食了,所以難免多吃了一些。
一想到接下來幾頓飯又要味同嚼蠟了,頓時心中有些惆悵。
可刑邵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以後也不可能會親手喂吃飯了,還是得自力更生。
“明天我們再去另一家日料店吃飯。”刑邵在等紅綠燈的時候,微微側眸看了一眼。
“什麽?還吃?”厲悅詩驚訝地瞪大眼睛,心裏卻有些期待,這就意味著明天又可以吃到有味道的食了。
“嗯,說好了要挑選餐廳,不多吃幾家,怎麽能有比較呢?”刑邵理所當然地說道。
“哦,說得也是。”厲悅詩點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刑邵看半瞇著眼睛似睡非睡的樣子,知道是犯困了,於是便把車裏的音樂關了,還把空調調高了幾度。
厲悅詩靠著車窗,沒一會兒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到了家的小別墅門口,刑邵見還睡得很香,沒忍心醒。
白皙的臉頰被睡意染上了紅暈,的就像是桃子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濃的睫覆蓋在眼窩,小巧的鼻子,玫瑰花瓣一般的,致得就像是一個洋娃娃。
刑邵鬆了鬆襯衫領帶,結輕輕滾了幾下,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要再去看。
可是厲悅詩卻不老實,的腦袋歪歪扭扭地順著椅背落到另一邊,咚地一聲撞到了刑邵地手臂上。
刑邵猛地張開眼睛,看到像是個小兔子似的,迷迷糊糊地把擺正繼續昏睡,不由得無奈地輕笑一聲:“真是拿你沒辦法,睡著了還不老實。”
說完,他長臂一解開上的安全帶,然後攬過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厲悅詩這下睡得更香了,還時不時咂著。
刑邵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俏臉,眸深了幾分。
他很想對做點什麽,可是又怕被發現,一直強忍著。偏偏此刻那玫瑰花瓣一般的就在他脖頸,時不時到他的鎖骨,讓他全都像是被電流擊中一般。
這種覺既舒服又難,就像是要把他整個人撕扯兩半。
終於,他試探地在鼻子上了一下,暗啞出聲:“豬,快醒醒,到了。”
厲悅詩一點反應都沒有,呼吸均勻綿長。
刑邵隻覺得一陣口幹舌燥,深吸一口氣,緩緩低下頭,在微張的上輕輕了一下。
像是做賊似的,淺嚐則止。
他原本以為,隻要稍稍解解就行了。沒想到到之後,他腦海裏關於所以的氣息記憶全都背喚醒,每個細胞都在著能索取更多、更多這樣的甜。
這麽想著,他就這麽做了。
一時間,思念像是洪水般泛濫,怎麽都止不住。
他又不敢太過用力,怕把吵醒,一直在忍和發中拉鋸。
不知過了多久,他察覺到發出一聲抗議的嘟囔,才趕鬆開了。
厲悅詩迷迷糊糊地張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靠在刑邵的肩膀上,不由得驚一聲,趕彈了開來,坐直子理了理臉頰邊零落的發:“你……你趁我睡著對我做了什麽?”
刑邵靠在方向盤上的手不自覺收,手心裏浮起一層冷汗,麵上卻是泰然自若:“我對你做了什麽,是你自己靠過來的,我還想問你想做什麽呢。”
“我……我睡著了,我不是故意的。”厲悅詩垂下眼眸,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算了,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刑邵一副很大度的樣子。
厲悅詩咬了咬下,還是覺得不太對勁可能:“我的,好像腫了?”
打開車子上的鏡子,照了照,差點被嚇到。
那腫得老高,像是被人咬過似的。
刑邵眼眸閃了閃,輕咳一聲道:“那……那一定是你剛才吃飯的時候,吃太多辣椒。”
厲悅詩沒再糾結這個問題,隻不過心裏還有些疑:日料裏好像沒什麽特別辣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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