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意思是……
餘小溪一臉吃驚地看著許白琳,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半晌才道:“我……我應該…………媽?”
話一出口,餘小溪的臉就刷地一下紅了,這才意識到,眼前這個人可不是許阿姨了,既然是大叔的親生母親,那和大叔以後是要結婚的,那許阿姨可就是的婆婆了。
這麽年輕的婆婆,餘小溪隻覺得心裏一個咯噔,腦子有些恍惚。
“誒!”許白琳應了一聲,看餘小溪害的樣子臉上卻笑開了,“你是時廉喜歡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兒,不過在別人麵前,你我許阿姨就好,活到這麽久啊,能聽到兒媳婦我一聲媽,我也特別高興了。”
這一句兒媳婦,倒是讓餘小溪更加害了。
“其……其實……您這麽年輕,我都……不好意思喊……”餘小溪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好了。
許白琳會心一笑:“你這孩子,還真是跟小禾一樣,上跟抹了一樣甜。”
“哪有,真的說的是真心話!”餘小溪眨了眨眼,突然又想起來什麽,接著道,“對了,昨天吃飯的時候大叔還說您做的那個花雕醉特別好吃,我還是第一次聽大叔這麽誇人做飯呢,我還想著能不能向您學兩手,大叔平時吃飯都沒什麽胃口,我想學著做給大叔吃!”
看餘小溪一雙明亮的眸子直直看著自己,提起湛時廉的時候,眼裏像有星一樣,許白琳也不由得心安。
這樣的眼神,一定是對心的人才會有吧?
小溪是真的很喜歡自己的兒子,這樣滿心滿眼都是一個人的時候,都是在年,而長大以後,或者像這個年紀以後,縱使容貌沒有多大的改變,心境也已經老了,再也不會有這樣滿心滿眼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了。
希他們年輕人能夠一直這樣幸福下去,希時廉不要辜負了這麽好的孩子。
許白琳收回自己的思緒,拉過餘小溪的手溫道:“走,我教你怎麽做,順帶今天中午就在這裏吃飯!”
能在這裏吃飯,餘小溪自然是求之不得了,畢竟許阿姨的手藝可不是隨隨便便能夠吃到的!
“好!”
……
而此時,另一邊的陸元州可就有些難過了。
本來今天好好的休假,他正策劃著向夏禾的第五十五次表白,還沒落定計劃呢,就被湛時廉一個電話請到了醫院。
“我說廉,到底是有什麽急事,你這休息天把我拉過來,你和闕意初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我還是單漢一枚,你這不是在耽誤我的人生大事嗎?”陸元州心裏那是苦連天。
可是湛時廉隻是冷冷瞥了他一眼,他就立馬收起了他那張苦瓜臉。
“行行行,我服了你了,你就說吧,什麽事?我算是看明白了,我當初做什麽不好要做個醫生,真的是個勞苦命。”陸元州長歎一聲,誰讓這是自己兄弟呢?他認了。
畢竟比起追人,還是兄弟的事比較重要。
湛時廉倒是習慣了陸元州這一在休息天做事就苦連天的樣子了,也沒多說,直接把上午湛岑在湛家過來的兩片藥拿了出來,藥片已經被裝進了一隻玻璃小瓶裏麵封存了起來。
“查一查,這個藥有沒有什麽問題。”說著,湛時廉把藥遞給了陸元州,表卻是一臉凝重。
看到湛時廉的表,陸元州才知道,看來這件事還真不是一件小事,當下也不敢掉鏈子。
“等一會兒,我去測驗室看看。”陸元州收好藥瓶,徑直往樓梯拐角那邊走了。
對於這方麵,湛時廉幫不上忙,也就隻能在陸元州的辦公室裏麵等結果。
約過了快一個小時,陸元州才拿著一份分析報告回到辦公室。
“廉,你這藥是哪裏來的?”陸元州的臉有些嚴肅。
看陸元州的表,果然,這個藥並不簡單。
湛時廉看了一眼湛岑才道:“他來的。”
一旁的湛岑一聽,連忙擺手:“不是不是,這個藥是我從湛老先生的藥瓶裏麵悄悄倒出來的兩粒,可不是的!”
雖然質差不太多,但是他可都是有湛先生示意的,而且說未免太冤枉他了。
陸元州臉一變,對湛時廉道:“什麽?從你爸的藥瓶裏麵倒出來的?這是你爸吃的藥?”
湛時廉眉頭一皺,一不好的預襲上心頭:“怎麽了?你說。”
“這個藥是神類藥,用來治療某些特定的神疾病,但是這種藥有副作用,所以適用範圍很小,據我所知,你爸神狀態一直不錯,本不需要服用這種藥。正常人長期服用這種藥反而會適得其反,會出人命的!”陸元州一臉凝重,半點不見他平時的散漫。
會出人命?
湛時廉眼神一凜,五指不自覺的收,他從來沒有想過,郭雪琴那個人居然會對自己的父親下這樣的毒手,畢竟,在湛家隻有湛賦鴻是唯一的依靠!
可是沒想到,郭雪琴居然想要他父親的命!
“什麽!那……那老先生不知道吃了多久了,會不會有事啊?”一旁的湛岑也是大驚失,再怎麽說都是同床共枕了這麽多年的人,郭雪琴居然下這種毒手。
當然了,這種事誰都不會想到別人頭上,畢竟能控這一切的人除了郭雪琴不會再有第二個。
陸元州深吸了一口氣,又接著道:“得看伯父現在到了什麽程度了,剛開始服用藥的時候他隻會覺得眼花,時不時會出現頭暈的癥狀。到後麵不止是視覺,人的五都會衰退,造神經係統的損傷,影響記憶,出現食不振,暴瘦。”
“要是到了最後……他會開始出現幻覺,然後漸漸失去行力,最後癱瘓,甚至直到死亡,醫生也很難查出死因,隻會得出一個腦神經萎造的腦死亡。”陸元州的語氣有些沉重。
湛時廉子一震,回想起剛才他見到湛賦鴻的樣子,他的子暴瘦,行似乎也有些不方便了,這樣下去,恐怕離癱瘓死亡就不遠了……
“該死!”湛時廉一時大怒,一手打翻了桌子上的東西,眼睛紅。
那個人居然敢下這樣的毒手,就算他們父子不合,那也不到這個人對他的父親下手!
“派人去湛家,把老先生接過來,還有……那個人!”湛時廉咬著牙,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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