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按照這個座位來坐,不許私自調換座位,發現一次扣課堂分五分,三次掛科。”
盛淩坤排好座位之後,將名單放在一旁,開始上課。
一堂課下來,蘇溪整個人癱在座位上,還從來沒這麽累過。
盡管已經提前預習了,跟上盛淩坤的速度還是有些吃力,而且好多都是課本上沒有的。
拿過來的筆記本已經記了快三分之一,這才是第一堂課。
真不愧是小叔叔,課上一句廢話都沒有,知識點集的如同期末題庫。
好在一周隻有兩節理論課,還有一節是實踐課,一還是能過去的。
下課鈴聲一響,龍利就從外麵進來,推著盛淩坤就離開了,半點都不耽擱。
剩下一群人在自己座位上怨聲載道。
“真要命,我高中都沒這麽學習過,強度也太高了。”
“就是說,我都不敢晃神,生怕一晃神就跟不上了。”
“好像沒留作業,找課代表問問吧,萬一落了作業沒,可就直接掛科,太嚇人了。”
“我已經準備去另一個老師那裏了,我是真跟不上,頭禿。”
“這周還有實踐課,難道你不想驗一下,起碼撐一周看看再說。”
眾人仿佛曆劫了一般,恍如隔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連都懶得。
就在蘇溪趴在桌子上修生養息的時候,王悌勳湊到跟前,哭喪著一張臉。
“小姑姑,他到底是不是人啊,記憶力怎麽能這麽好,那些理論知識張口就來。”
“他不隻是記憶力好,他樣樣都好。”蘇溪深吸一口氣,強打起神,收拾東西準備去上農學院的課。
“他不會給你開小灶吧,我也要去聽。”王悌勳一把拉住蘇溪,神嚴肅的小聲說道。
“我還要準備四級考試,再說了小叔叔平時那麽忙,哪有時間開小灶,你想多了。”蘇溪衝著王悌勳擺擺手。
“要是哪天開小灶,一定要上我,知道嗎?”王悌勳眼神中著乞求,“上次禮的事就一筆勾銷,嗎?”
蘇溪被王悌勳的樣子給逗樂,“再說再說,我真得走了,不然趕不上下節課上課了。”
“那走吧,一起。”王悌勳站起了個懶腰,帶頭走出教室。
出了經法樓,蘇溪報複的深深呼吸一口氣,徹底放鬆下來。
下節課也是理論課,不過農學對來說也不難,專業課基本上都過了一遍,重難點也已經找專業課老師指導過。
隻等期中考試,績達標的話,下半學期就能跟大二一起選課。
進了教室,蘇溪一眼就瞧見林和席嘉兒衝著自己招手,一路小跑過去。
蘇溪剛坐下,席嘉兒就立刻湊到麵前,好奇的問道:“小溪,怎麽樣,管院的課是不是特別難?”
“我聽說今年雙學位管院的任課老師是有大佬坐鎮,真的假的?”林也好奇的問道。
蘇溪沒回應,隻是默默地從書包裏掏出之前的筆記本,點開手機長達一個半小時的手機錄音。
褚穆是最年輕的駐德外交官,霸道強勢、殺伐決斷、喜怒無形。舒以安幸運地見證了他從一個青澀的少年成長為成熟穩重的男人,可惜那些最好的時光,陪在他身邊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學姐陶雲嘉。陶雲嘉為了留學後能進入外交部就職,輕易接受了褚穆父親的提議,背棄了這段感情。所以當褚穆突然向舒以安求婚時,舒以安妄自菲薄地認為,或許他隻是想找一個合適的人結婚而已。在愛情麵前,理智早已無處棲身。縱然舒以安有著百轉千回的疑慮,都敵不過褚穆的一句“嫁給我”。
二十一世紀的蘇舒剛繼承億萬遺產,一睜眼穿成了1977年軟弱可欺的蘇舒。在這個缺衣少食的年代,好在她的大別墅和財產也跟著穿來了。然后她就多了個軟包子媽和小堂妹要養。親戚不懷好意上門說親,想讓她嫁給二婚老男人,一進門就給人當后娘。**梁振國退役轉業后,把戰友的兩個遺孤認養在名下,為了更好的照顧兩個孩子,他想給孩子找一個新媽。人人都說鎮上的蘇舒,膽子小,沒主見,心地善良是個好拿捏的,梁振國打算見一見。**為了帶堂妹逃離老家,蘇舒看上了長得高大英俊,工作穩定的梁振國。一個一帶二,一個一帶一,正好,誰也別嫌棄誰...
她是見不得光的小三的女兒。也是一個二嫁的女人。聲名狼藉的她卻在全城人的目光中嫁給了風頭正盛的沈家大少。豪門世家,恩怨糾葛。再嫁的身份,如何讓她在夾縫中努力生存。而他沈彥遲終是她的良人嗎?
回國當晚,葉幽幽意外被暗戀十六年的男神吃干抹凈,她表示:幸福來得太突然,要抓緊! 於是坊間流出傳聞,顧家那位矜貴無雙,冷酷無情外加不近女色的大少爺閃婚了! 據說還是被對方死纏爛打拐著去的民政局?! 葉幽幽不屑地哼了一聲,「明明是人家救了他,他以身相許的好不好……」 說完,開始制定婚後小目標,那就是:撩他撩他使勁地撩他。 然而,計劃還沒實施就被某男直接撲倒,美其名曰:「報恩」 當晚,葉幽幽就知道這個男人同樣制定了一個小目標,那就是:撲倒她,狠狠地撲倒她,隨時隨地撲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