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項巖一愣。

“溫特助很優秀，優秀的……不像是個人。”

項巖腰背直，實話實說，“第一印象會覺得，可能是個花瓶。”

畢竟，溫暖是真的漂亮。

鶴立群的存在。

“但是，的工作能力毋庸置疑。優秀到足以讓人忽略的相貌。”

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卻偏要靠才華。

兼了貌和能力，以至于顯得其他人灰頭土臉，平平無奇。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才格外招人嫉恨。

“那……們幾個呢？”

謝聿川輕抬眉眼。

們？

后知后覺是說溫暖壞話的那幾個，項巖沉默起來。

“不好評價？”

“不是。”

項巖道“溫特助有代過，書的人代表的是boss的面，不得非議公司同事。”

謝聿川挑眉，似是有些意外，“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

項巖反駁，“我那是實話實說，不算非議！”

謝聿川……

“當初讓溫暖取代你，你就……沒有不服氣？”

“沒有。”

項巖搖頭。

溫暖實習結束調進書的時候，項巖是總裁特助。

謝氏集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還是溫暖的頂頭上司。

可溫暖輕易就打破了這一切。

短短一年，一躍而起，取代了項巖。

仿若忘了boss還在氣頭上這件事，提及溫暖的工作能力，項巖侃侃而談，“溫特助做事干脆利落有主見，效率高強度大，有時候我都跟不上的節奏。……我服！”

瞥了項巖一眼，謝聿川敲了敲桌子，“讓行政部把總裁辦過去兩年的考核績效送過來。”

“是。”

項巖應聲離去。

臨近兩點，溫暖回到辦公室。

看了眼上午已經羅列好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的工作計劃，溫暖如往常一樣開始安排。

“lisa跟進一下風控部的那份可行報告，明早九點前過來。”

“好。”

“王姐催一下財務部的一季度預算表，讓他們……”

“溫暖！”

王姐打斷溫暖，“你不是要離職了嗎？要開始著手接了吧？財務部的預算表我會跟進的，有什麼問題我會第一時間跟項特助匯報的。”

言下之意，不勞你費心了。

你也別再裝模作樣的，還當自己是總裁特助了。

目涼涼過王姐，溫暖勾了勾，“好。”

繼而，看向下一項。

“小周跟業務部確認一下下午的會議紀要。”

“是。”

“……”

無視那幾個人撇白眼的小作，溫暖直管做好自己該做的。

溫暖也好。

溫特助也罷。

反正就這最后一個月了。

誰誰。

分派確認完各自的工作容，溫暖看了眼時間，拎著筆記本走了。

兩點分公司有個會，要代表謝聿川出席，把會議記錄帶回來。

溫暖前腳走。

后腳辦公室就嘈雜起來。

“真當自己還是書老大呢！豬鼻子大蔥，真會裝相！”

“就是啊！”

“……”

得到附和，王姐神得意。

前一次吐槽溫暖兼著暖床的職拿雙倍年終獎是應該的，被溫暖抓了個正著。

本以為溫暖會吹枕頭風給自己穿小鞋。

沒想到提心吊膽了一周，自己平安無虞不說，溫暖反倒要離職了。

一想到靠臉

吃飯的小妖遲早都要遭報應，而這報應真的落到了溫暖頭上。

王姐心里不由一陣暗爽。

走溫暖，書除了項巖，也就資歷最老。

總裁特助不到，雙倍年終獎怎麼也得是吧？

王姐越想越得意。

“咳咳……”

項巖進來的時候，看了眼溫暖空著的工位，沒好氣的環顧一圈。

一群蠢貨！

他之前怎麼沒發現呢？

“新的人事調整！”

項巖一句話，嗖嗖嗖若干雙眼睛齊齊看了過來。

有人惋惜。

有人不舍。

也有人滿眼的幸災樂禍。

都以為，是溫暖要離開書了。

就見項巖翻開文件，一個個念著名字道“王秀、韓雅洳、李剛，……，趙依凡。”

一口氣念出了一溜兒名字。

項巖看著那些喜形于的面孔道“你們被解雇了！”

？？？

！！！

有人瞪大了眼睛。

有人半張著。

片刻前還嘈雜的書瞬間針落可聞。

所有人臉上都寫著同一句話。

為……為什麼啊？？？

“很憾，諸位工作能力不足，所以，依據勞合同法解雇諸位。一應賠償都符合勞法，各位去人力部領取解約合同就好。n+1的賠償會連同本月工資一起發放。”

一句“工作能力不足”，把被解雇的幾個人，連同其他所有人，都釘在了原地。

項巖聲線平穩，環視眾人，“還有誰有疑問嗎？”

王姐整個人都是懵的。

雙倍年終獎沒了不說。

工作都沒了？

眼看就要過年了，丟了讓遠親近鄰羨慕的眼都紅了的金飯碗？

老天爺啊，天要塌了！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

王姐一屁坐回了工位。

書一片死寂。

空氣是死的，可眾人的眼珠子是活的。

你看我，我看你，一群人意見流的飛快。

你說巧不巧？

被解雇的那幾個人，剛好就是書干啥啥不行魚第一名的那幾個哎！

對了，還最在背后搬弄是非。

看看王姐，想到了前一次的暖床加薪言論。

看看那幾個，想到了他們私下里開過的玩笑。

一群人眼睛瞪得渾圓。

該不會……跟溫暖有關吧？

可是，都要離職了啊！！！

書暗流涌。

謝氏集團大門口，溫暖才剛坐進車里，手機嗡嗡的震了起來。

“溫特助，你知道boss的藥是放在哪里的嗎?”

能聽出電話那頭項巖在翻醫藥箱。

嘩嘩的聲音每響一下，溫暖的心就跟著跳一下。

謝聿川胃不好。

跟他在一起第一年，常常半夜聽見他起來找藥吃。

醫院都陪他去了好幾次。

再后來，提醒他按時吃飯，又給他煲粥養胃，眼看著他一點點好起來。

溫暖都不記得他上一次胃疼吃藥是什麼時候了。

“藥箱上面那層，白藥盒的埃索拉唑，找到了嗎？”

“……沒有。”

“怎麼會沒有呢？”

溫暖急了，“我親手放進去的，你再找找看。”

“溫特助，真的沒有！”

項巖嘆氣，“要不，你來找一下吧？”

吩咐司機等幾分鐘。

溫暖下車。

上樓。

總裁辦公室門外，項巖神焦急，沒有一作偽的痕跡。

忽略心里那疑，溫暖推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