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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產之時你娶妻,我改嫁你哭什麼》第 121 章 番外:喜酒就不請你喝了

聽說雲嫣然上門,還要和他談條件,傅辭直接讓門房把人轟走。

知道【傅辭】曾給過休書,幹脆命人回老宅一趟,把雲嫣然和的東西都送回雲家。

傅辭做得幹脆利落,完全沒給雲嫣然接近他的機會。

不是要和你談條件嗎,你確定不聽聽的說法?”

“不聽,謀劃不出來什麽好事。”

傅辭的肋隻有薑晚,不用想也知道雲嫣然肯定是想拿說事。

就像上輩子在皇家獵場一般。

雲嫣然就是拿晚晚當話柄,才有了接近他的機會。

好不容易和薑晚有重新開始的機會,傅辭不允許有人來搗

“晚晚,我們親吧。”

傅辭突然這麽說。

薑晚一怔,“老太君不會同意。”

“我都二十多歲的人了,想娶誰是我的自由。”

“皇上也不會同意。”

傅辭毫不猶豫道:“那我就辭,沒有什麽事能阻擋我娶你這件事。”

和傅辭親,這是薑晚一直在期待的事

可現在,卻沒那麽執著了。

薑晚覺得隻要他們二人之間沒有足者,就這麽過下去也未嚐不可。

沒必要惹惱皇上,招來橫禍。

看出的想法,傅辭薑晚的頭,要的東西一直都不多,怎麽有些人就是不懂呢?

“娶你為妻,這是我的願,晚晚,你就全我一次吧。”

“我不喜歡聽空話。”

傅辭眼眸彎了彎,“我這就讓人籌備婚禮,挑最近的好日子我們立馬就親。”

見他是來真的,薑晚忙道:“我不想太高調,如果你真想娶我,不用三書六禮,隻需要一紙締結婚姻的文書就可以。”

如果是以前,薑晚會想要婚禮,可經曆的事多了,心態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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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則,和傅辭關係特殊,由妾變妻,實在不適合大張旗鼓。

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孩子,薑晚都不會拒絕正妻之位。

至於婚禮,這種東西還是算了吧。

反正來的賓客也不會真心祝福又何必折騰,辛辛苦苦去辦婚禮。

傅辭什麽都聽薑晚的,隻要高興就好。

雖然不辦婚禮,但府裏還是要好好布置的,別人有的東西,他的晚晚也要有!

兩人商量著需要準備的東西,早就把外頭的雲嫣然拋到了腦後。

雲嫣然喃喃自語:“我都提到薑晚了,他怎麽還是不願意見我?”

門房兇道:“還不趕走?我要轟人了!”

哪怕附近沒有人,雲嫣然還是覺得臊得慌,麵上一片通紅。

心裏恨死傅辭了。

這人當真無,好歹也是夫妻一場,居然這麽

他真的好狠的心啊!

心不甘不願地回到傅家老宅,還沒到後院呢,就看到一眾下人抬著一箱箱的東西往外走。

“小姐,這不是您的嫁妝嗎?這是要抬去哪兒!”

雲嫣然也被嚇了一跳,莫不是老太婆趁不在,想要吞了的嫁妝?

“站住!你們要把我的東西抬去哪兒?”

得了信的管家腰板直,“大人說了,您現在已經不是傅家婦,不適合住在府裏,讓小的們送您回娘家。”

雲嫣然如遭雷劈,腦袋裏嗡嗡作響。

傅辭居然做得這麽絕,不走,他就命人把的東西送回娘家。

這和直接趕出門有什麽區別?

想到自己即將要丟大臉,雲嫣然瘋了一般咒罵老太君和傅辭。

“既然看不上我,兩年前為什麽要來雲家提親?為什麽還要娶我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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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傅家自詡清白人家,就是這麽欺負人的嗎?”

“死老太婆,當初是你給自己下毒,傅辭娶妻的,憑什麽最後的苦果要由我一個人嚐!”

“你們怎麽不去死啊!”

“……”

哭喊聲清晰地傳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裏,下人們紛紛低下頭。

不敢聽主人家的私事,就怕招來沒必要的麻煩。

雲嫣然罵也罵了,哭也哭了,但最後還是被送回了雲家。

因為雲家三兄弟犯錯,雲家現在徹底失了勢。

傅辭是朝廷一品大員,哪怕他們想為兒討個公道,也是有心無力了。

京中沒有立足之地,邊關是回不去了,為了不讓雲嫣然生活在流言蜚語裏,雲家決定舉家南遷。

找個山好水好的地方,過富足簡單的生活。

隻要子孫後代爭氣,終有一日他們雲家還會回來的!

……

在心底的被雲嫣然嚷嚷了出去,老太君心裏慌不已。

日擔心孫兒會因為這件事和斷絕關係。

哪怕得知薑晚為傅家生了個孩子,老太君也不敢提讓他們回老宅的話題。

就怕看到孫兒眼裏的失

因為憂心的事太多,老太君的病更重了。

傅辭回去看過幾次,給老太君安排了最好的大夫,讓人好生伺候著老人家。

老太君做的事,上輩子他就知道了。

因為緣關係,他隻能把這一切在心底。

不過,讓他像以前那般親近祖母,他是真的做不到了。

哪怕是至親之人,隔閡一旦生就很難消弭。

能夠各自安好,就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每次看完老太君,傅辭都要去一趟別院。

別院的環境很好,房間也很多,但傅辭把人囚在了最的角落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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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裏散發著腐朽的氣息,有時候一整天都見不到太

長時間在這樣的環境裏,若不是【傅辭】心堅韌,可能就被瘋了。

看到他,【傅辭】就知道這人又帶著壞消息來了。

他不知道自己和這人有什麽仇,有什麽怨。

這人不僅要頂替自己的份,還熱衷於打他的神,試圖用這種方式毀了他。

【傅辭】再次為自己的心大意到後悔。

這人對他了解甚深,想來在他邊蟄伏了很久。

可他不僅沒發現異常,還給了他算計自己的機會。

現在晚晚和孩子在他手裏,傅家的一切也在他手裏。

【傅辭】每日忍心的煎熬,像是一頭困,不知道該怎麽掙這一切。

麵無表地看著來人,眼神空的,仿佛沒什麽事能挑起他的緒。

傅辭腳尖一勾,拖過來一把椅子,在【傅辭】對麵坐下。

“老太君生病了,病得很嚴重。”

才說了一句話,就功地讓【傅辭】發起了瘋,“你對祖母做了什麽?我警告你,不準傷害我的家人!”

傅辭哼了一聲,“傷害老太君的人不是我,是你八抬大轎娶回家的妻子。”

最後兩個字,讓【傅辭】的臉變得更難看了。

他想起了自己之前做過的蠢事。

居然冒著失去晚晚的風險,把雲嫣然娶回了家。

每每想起,都恨不得殺了自己。

“我已經給了休書,我現在和沒有任何關係?”

“是嗎?可我怎麽聽說一直住在府裏,還把老太君氣病了?”

之前【傅辭】還沒離開京城時,雲嫣然就把府裏鬧得飛狗跳。

氣病老太君,這事還真做得出來。

想到自己也是罪魁禍首,【傅辭】心裏的難和愧疚日益加深。

深吸一口氣,語氣裏帶著請求,“祖母年事已高,經不起折騰,你不要傷害。”

傅辭敲擊著桌麵,“看心吧。”

“你!”

“別忘了你現在隻是個階下囚,沒資格教我做事。”

【傅辭】用力握拳頭,心裏已經認定這人在府裏四害人。

現在被傷害的是祖母,接下來可能就是晚晚和孩子。

想到那個自己一次都沒抱過的小嬰兒,【傅辭】直的脊梁骨彎了下去。

“我求你,不要傷害們。”

“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談條件?”

“隻要你不傷害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傅辭無道:“你現在和死了有什麽區別?之所以留你一命,不過是想讓你嚐嚐失去一切的滋味。”

從寬袖裏拿出大紅鑲金喜帖,“我和晚晚要親了,喜酒就不請你喝了。”

撲哧一聲,這是快刀子捅進心窩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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