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裏的事薑晚都不知道,也沒向傅辭打聽。
自然也就不知道外麵早已經滿了告示,一波又一波的人在尋找的蹤跡。
後來甚至還出了懸賞令,誰要是能找到薑晚,並且將平安帶回京城,就可以得黃金千兩。
在巨大的利益驅使下,很多人加了尋找薑晚的隊伍之中。
這出乎了傅辭的意料。
京城那邊的人他有辦法應對,但若是全民都被發起來了,那他和薑晚被找到隻是時間問題。
向村雖然避世,但不代表與外界是完全隔絕的。
如果讓村裏人看到了懸賞令,他們會如何選擇?
傅辭不知道,也不想去考驗人。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上輩子的宇文晏為何會選擇回京。
而他,也終將會走上宇文晏的老路。
不想讓薑晚憂心這些事,傅辭將外頭傳進來的消息都在心底。
一切等孩子出生了再說。
這次薑晚沒有早產,懷胎十月,足月了才生下兒。
除了接生婆,傅辭是第一個抱到孩子的人。
聽著孩子的哭聲,傅辭角抖了一下,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
左看右看,懷裏的小嬰兒雖然和悠悠的眉眼很相似,但卻有細微的差別。
倒是和他夢裏的那個孩子很像,說是一模一樣也不為過。
或許,這就是老天爺給他奇遇的意義。
薑晚不知道傅辭在打量什麽,見他一臉嚴肅,還以為他是重男輕,頓時就不高興了。
氣惱道:“把孩子還給我,不要你抱了。”
傅辭還沒抱夠呢,“抱孩子很累的,這種活兒還是我來做吧。”
“用不著你。”
“我是孩子的父親,照顧你們是我的責任。”
“我有銀子,隻要錢給的足夠多,有的是人照顧我們。”
傅辭:“……”
清了清嗓子,轉移了話題。
“是不是該給孩子取個名字?”
薑晚的注意力果真被轉移走了,凝神細想,“就悠悠吧,希長大後能無拘無束,肆意鮮活地活著。”
傅辭愣了愣,沒想到會取這個名字。
“怎麽?這個名字不好?”薑晚眼裏帶著威脅,仿佛他敢說不好,就要他好看!
傅辭笑了起來,眼睛亮晶晶的,“很好,就悠悠。”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這都是晚晚對孩子最好的祝福。
而他,也會記得自己還有另一個兒,也悠悠。
雖然名字相同,但傅辭不會把們混為一談。
在他的心裏,們都是獨一無二的,都是他的寶貝。
見他眉眼和地看著孩子,上散發著慈父的芒,薑晚哼了一聲。
要是敢重男輕,那就別怪趕人了。
傅辭被薑晚“虎視眈眈”地盯著,莫名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討好地說:“孩子真可,不愧是你生的。”
薑晚:“……”
……
傅辭很會照顧孩子,薑晚反而沒有了用武之地。
看著他嫻地給孩子換尿布,不由得問:“那兩年……你該不會是在外麵養孩子了吧?”
傅辭被的想法逗笑了,“隻養過你和我的孩子。”
“那你怎麽什麽都會?”
“可能是我天賦異稟。”
薑晚看著傅辭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
對上的視線,傅辭道:“真的隻養過你和我的孩子,若是有半句假話,就讓我被天打雷劈。”
薑晚哼了一聲,“到時候可別又是雙生子的鍋。”
傅辭了鼻尖,總覺得薑晚發現了他的,但他不敢去問。
就怕把話說開之後,薑晚會離開他。
麻利地給孩子換好尿布,抱到薑晚麵前,“好可的,你要不要玩?”
薑晚被逗笑了,瞪了傅辭一眼,“又不是小玩意,注意你的措辭。”
雖然被罵了,但傅辭的心卻是無與倫比地好。
坐在床邊,把孩子放進薑晚的懷裏,順便在臉上了個香,“我去做飯。”
然後就匆匆走了。
薑晚了被親過的地方,表未變。
看著懷裏的孩子,告訴自己,這是他們之間最後一次機會了。
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孩子,隻妥協這一次。
如果他再辜負,那他們還是算了吧。
“傅兄弟,在不在家?”
“在。”
“你看看這張告示,上頭的人是不是你家娘子?”
傅辭看了眼臥房的方向,不聲地收下村長遞過來的告示,“看著是有些像,不過不是我家娘子。”
“我也覺得不是,不過別人會不會這麽想我就不知道了,傅兄弟,我們村裏的老小隻想安安生生過日子,不想惹麻煩。”
“我懂的。”
他們的對話,薑晚聽得一清二楚。
等村長走了,立馬喊傅辭進屋詢問況。
得知京城裏的人在找,還把的畫像滿了每座城池,薑晚氣得踹了傅辭一腳。
“你和他不是雙生子嗎?你就不能管管他,讓他不要發瘋?”
傅辭握著薑晚的腳,重新放回被窩裏,“等你坐完月子,我們就回京城。”
“我不回,要走你自己走。”
傅辭哄,“傅家的一切本來就是悠悠的,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別人霸占悠悠的家產,完了還用悠悠的家產找我們的麻煩?”
薑晚:“……”
傅辭捧著薑晚的臉,“如果有別的選擇,我肯定不會勉強你,怕就怕有人看到懸賞金會見錢眼開,到時候傷害到你和孩子怎麽辦?”
見薑晚的態度已經有所鬆,傅辭再接再厲,“晚晚,我不想和你們分開。”
他的眼神真摯又深,薑晚被他看得臉紅。
“你能保護好我和悠悠嗎?”
“晚晚,我會用生命保護你們,別怕。”
懸賞令發出去了大半年,還是沒人找到薑晚。
【傅辭】耐心盡失,再次向皇上告假,要親自去找薑晚。
皇上利用傅辭拿回了兵權,現下正打算把宇文晏弄回京城。
考慮到四皇子和傅辭的關係不一般。
於是,同意了他離京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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