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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產之時你娶妻,我改嫁你哭什麼》第 54 章 有我在,沒事的

傅辭騎著馬,後跟著一隊人。

離目的地還有幾十公裏的時候,遠遠看到了一輛馬車。

牧民出行都是騎馬,草原上出現馬車是很奇怪的事

傅辭心念一,馬車上的人會不會是晚晚?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傅辭心髒歡快地跳了起來,整整七個月沒見到薑晚。

他真的很想很想

的人就在不遠的地方,傅辭一刻也等不了了。

正要打馬前行,又擔心一下子出現這麽多人會嚇到薑晚。

“你們留在原地休整,看信號行事。”

“是!”

怕宇文晏不放人,傅辭這次是做足了準備的。

不管說什麽他都要帶晚晚走,宇文晏要是不放人,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傅辭一拉韁繩,朝著馬車所在的方向而去。

越靠近,心裏越張。

在離馬車隻有數十丈的地方,傅辭下了馬,牽著韁繩步行往前走去。

他能聽到自己如雷般的心跳聲。

一遍遍醞釀著,見了晚晚第一句話該說什麽?

說想念太過淺單薄,不如就抱一抱

肯定能到他的心意。

傅辭心中火熱,走向馬車的腳步更加堅定了幾分。

馬車裏。

條件簡陋,宇文晏隻能用棉布裹住孩子小小的

再給裹上裘,送到薑晚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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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和你長得很像,特別可。”

聞到母親的味道,小嬰兒張著大哭了起來。

雖然是早產兒,個頭卻一點都不小。

可能是孕期吃得好的原因,孩子上也長了不

這會兒哭起來更是中氣十足。

是足月的孩子也不會有人懷疑。

薑晚眼尾泛紅,麵前的小孩兒不複記憶裏瘦瘦小小的模樣。

孩子很健康。

也沒有心疾發作。

薑晚喜極而泣。

宇文晏手忙腳,一手笨拙地抱著孩子,一手給薑晚眼淚。

“產婦不能哭,小心留下月子病。”

薑晚最擔心的況沒有發生,心放鬆不已,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沒哭,我這是高興。”

“嗯,我也高興。”

宇文晏垂眸看著孩子,長得有點像傅辭。

但沒關係,隻要是晚晚的脈,他就能將孩子當掌上明珠來疼

孩子張著哭個不停。

宇文晏看了眼薑晚,“是不是了?”

“可能是吧。”

“咳,那你給吧。”

宇文晏把的小嬰兒送到薑晚的懷裏,再給們母二人蓋上寒的毯子。

視線落在薑晚的襟上,“需要我幫忙嗎?”

薑晚臉紅,“你走。”

“你這是用完就翻臉不認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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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晚惱不已,若不是懷裏還抱著孩子,真想上手撓他。

“你出去。”

“我幫你們擋風。”

“用不著你。”

神狀態很好,宇文晏是真的放心了。

打算就近找水源,燒點熱水給洗一下。

小嬰兒的臉,“乖一點,別欺負你娘。”

傅辭拉開車簾,愣愣地看著這一幕。

“你們在幹什麽?”

宇文晏和薑晚都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傅辭,更沒想到再次見麵是這種場景。

擋住寒風,“我去解決,你先顧好自己和孩子。”

說罷,宇文晏利落地下馬車。

“讓開。”

推了一把傅辭。

因為沒有防備,再加上剛才的那一幕衝擊太大,傅辭腳步不穩。

踉蹌了兩步,這才狼狽地穩住形。

宇文晏懶得管他。

先把車廂門虛掩在一起,留下通風的隙,再把車簾放下,擋住了寒風。

看到宇文晏上的跡,傅辭終於清醒了幾分。

“晚晚傷了?”

說著便要進馬車。

被宇文晏攔住,“不要去打擾。”

傅辭怒視宇文晏,“是我的人,你有什麽資格攔著?”

相比較傅辭的激,宇文晏就淡定多了。

晚晚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可從來沒想起過傅辭!

“你怎麽證明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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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辭想說薑晚進傅家的時候是在府辦理過文書的。

可這意味著,薑晚給他當妾的事又被重提。

傅辭這次是來找薑晚複合的,不想提這些糟心事。

寒著臉,“讓開。”

“不可能。”

可能是兩人說話的聲音太大,孩子又哭了起來。

啼哭聲讓傅辭有些懵。

看著宇文晏上的跡,再聯想到剛才的畫麵,以及車廂裏的腥味,還有什麽不明白?

晚晚生了!

生了他們的孩子!

這次沒有難產,和孩子都是平平安安的!

狂喜湧上心頭。

傅辭的臉上似哭似笑,“晚晚,我來接你和孩子回家。”

宇文晏臉一黑,攔在傅辭麵前。

“孩子和晚晚都是我的。”

“無恥!”

傅辭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握拳頭直宇文晏的麵門。

宇文晏也不是吃素的,他早就看傅辭不順眼了。

你來我往,拳拳到,很快都掛了彩。

薑晚生了孩子本就很累,孩子還吃不到水,哭得小臉通紅。

再加上傅辭的胡攪蠻纏,心裏憋著氣上不來,下不去。

最後實在不了了,猛地推開一旁的車窗。

“傅辭,我不想見到你!你滾啊!”

傅辭怔在原地,挨了宇文晏重重的一拳。

聽到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以及薑晚的低泣聲,傅辭慌了。

“晚晚,我不打他了,你別生我的氣,不要趕我走。”

孩子在哭,薑晚也在哭。

“你滾啊,這輩子都別出現在我麵前!”

傅辭站在馬車旁,不敢上去。

“你別激,別嚇著孩子。”

薑晚聽到傅辭的聲音就煩躁,心裏像是燒著熊熊烈火。

蹬了一下車廂,“滾啊!”

產婦的緒不能太激,更何況薑晚還患有心疾。

宇文晏神嚴肅,上了馬車,抱走懷裏哭得快岔氣的孩子。

放在厚實的毯子上。

然後去安薑晚的緒,“有我在,沒事的。”

薑晚的頭無力地抵著宇文晏的肩膀,“讓他走。”

“好。”

過沒拉好的車簾,親眼目睹他們二人的相模式,傅辭心裏有慌,還有痛苦。

晚晚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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