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全解完了。
應晨書徐徐直起了,掀開襯,丟掉。
至此,他上半著了。
君熹雙手捂住眼睛。應晨書笑了:“這才哪兒跟哪兒啊?就捂了?”
“應晨書。”渾燙得仿佛即刻要到融化的點。
應晨書低頭下去:“我喜歡聽你喊名字,熹熹。”
君熹就這麼被這一句話甜化了,雖然確實不習慣喊他的名字,這人大八歲,而且無論小時候還是現在,他都是關照的人,是可以高高在上俯視渺小的人……
對他還是抱有一尊敬在里面,雖然同床共枕了。
“別人都喊你什麼啊?”君熹發現可以利用聊天來轉移注意力緩解曖昧和。
應晨書把手摁住皮帶的扣子,“喊我,應先生,謝先生,也有喊名字的。”
“那你為什麼要我喊呢,你都聽過了。”
“你能一樣嗎?你是我的小寶貝啊。”
君熹瞬間扛不住了,睜開眼睛去看他,這一眼就看到應晨書出了西上的皮帶。
君熹眼睛忘了眨,不是在欣賞,只是不小心石化了。
應晨書看繃住的臉,失笑。
君熹崩潰,直接拿了個枕頭把自己埋起來。
應晨書安:“我沒讓你來,熹熹,別害。”
“……”
君熹在枕頭下甕聲甕氣地嘀咕:“我不會的,你喊我,我也不會的。”
“這樣啊,那你需要我幫忙嗎?”
“……”
君熹抓狂,“嗚,我,你那個,你一會兒躺下來吧我不需要應先生幫忙,我有手有腳。”
應晨書笑了,低頭拿起的枕頭對著那張艷滴的臉就直接去親,“我不讓。”
啊……
應晨書的手去找浴袍的繩子:“小姑娘哪有自己干這事的,肯定是我來。”
君熹痛苦不已,想拒絕:“你怎麼確定沒有呢?你是不是經常有這節目應晨書?”
“……”
君熹委委屈屈地咕噥:“應先生,你結婚之后我們沒關系,我管不著,但之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可以和別人了。”
“……”
“必須就我一個,不然不玩了。”
“……”
他笑了又笑,邊笑邊去抱,“傻瓜。”
耳邊的聲音忽然正經起來,滿滿的磁繚繞在心頭:“我保證,我發誓……”說完,一雙滾燙的手掌捧著的臉注視,“是不是,后悔了熹熹?”
君熹微愣,“嗯?”
“后悔,現在。”
君熹徐徐搖頭:“沒……”
應晨書定睛看著:“如果后悔,現在說停。”
君熹一瞬不瞬地著他的眼睛,男人闊的肩頭落著濃濃的橘暖,朗又溫,滾的結說不清的,深不可測的眼珠是數不盡的意,和遲疑。
服丟在沙發上,皮帶也丟在上面了,這時候說停……
君熹搖頭,又搖頭,自己主手摟上他的肩頭,親上去,“我開玩笑的,我永遠相信我的應先生,當然你要騙我也行,我心甘愿被騙,因為在你騙我的這期間里,也比別人我。”
應晨書眼一深。
君熹拉下他的子往他懷里鉆去:“沒到最后一刻,沒到你不我了的時候,你別……別說這個,應先生,我的選擇永遠是你,不會變,永遠。”
應晨書雙眸徹底黑了下去,他捧著的臉親,溫又用力,邊親邊哄:“我不說,我不說,熹熹,沒有不你的時候,沒有。只是這種時候,我難免在想,這樣下去,以后你怎麼辦。”
“生活無憂無慮了,還要怎麼辦,人總不能那麼貪心,什麼都想要……”笑了一聲,“我覺得我已經很幸福了,到時候應先生好好生活,我也是。”
應晨書把臉埋在雪白的脖頸間,雙手將摟起來放懷中。
君熹看著天花板,靜靜地著沒有進一步作的男人俯首在上,擁著,渾滾熱的氣息將包裹,卻始終沒。
稍許,覺到側臉有些熱,應晨書偏頭一瞧,撞一雙泛紅的眼眶,像小白兔一樣,眨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抿著紅。
應晨書:“熹熹。”
君熹吸了吸鼻子。
“怎麼了?”他拇指過的眼睛,了,“嗯?怎麼了?”
“我是不是一直太自私了,”漉漉的一對眸子沒有聚焦地盯著他,“其實與其說你會騙我,不如說你要怎麼自欺欺人能對我做到心安理得,你做不到……你永遠會愧疚。”
應晨書眼神閃爍。
君熹:“我知道你不會騙我,應晨書只會為這事永遠不得安心。”噎,“可是,可是……我就是舍不得,我就是,想要你。”
應晨書驀然輕笑,靠近親的眼睛,“要我就給,就給你,熹熹,你也說了,人不能什麼都想要,我也不能要了心中所還選擇心安理得,我沒法保證你的余生,你大抵不會怎麼聽話,我猜測你不會聽話,也許小姑娘以后不打算結婚了呢,也許就這麼一個人到老了呢,那我也可以萬劫不復,一輩子不安心也可以,你這樣,我又憑什麼安心又安逸呢。”
君熹眼淚失控,眼前的他已經被模糊了影像,一點一點也看不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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