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慈又踩踩他膝蓋，他的手就順著到腳上，指腹虎口挲著。

沒有別的意味，只是親昵。

只是這樣相，彼此不說話，這氛圍也讓人不自覺地沉溺、深陷。

他在上下看，也在上下看他。

已經足夠足夠親，輕輕吐出煙霧，略欠，腳往下夠著踩。

聞之宴瞇了眼眸，一字一句，“……方慈。”

語氣裏的警告不言而喻，方慈卻充耳不聞，只重複自己的訴求，“我也要喝。”

他抓住腳踝，“酒在這兒嗎，你往這兒踩？”

這話卻不期然把方慈逗笑了。

大概是自己也覺得自己忘形了，離譜了，笑意逐漸染上一赧然，所以要把腳收回來，往回，卻不。

聞之宴握著腳踝把從沙發上拖了下來，不忘傾用另一手托住的背，于是整個人到他間地毯上，被他雙臂錮在他和沙發之間。

指間還夾著煙，那偏琥珀的眼眸甚至可以稱得上平靜。

聞之宴低笑了聲，“……你，是不是還有點兒小好？”

“嗯？”

聞之宴還是笑，像是覺得有趣，“……有時候喜歡做掌控的那一方，是嗎？”

方慈輕輕搖頭，“不知道。”

是真的沒想過這個問題。

可作為事件的另一方，聞之宴自然是能比更早的覺察到：心不安抑或者緒激時，喜歡被索取被占有，但凡心境平和，其實反倒會喜歡主導對方。

之前有過一次。

聞之宴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探手拿過酒杯，喝一口，著下頜渡給。

如此作三五次，指間的煙早已熄了，紅酒酒也將的白長洇了。

被他握著腰翻過來，著脊背後他的膛，被他箍著嚨那落在頸側的的吻時，方慈心裏明白：其實都喜歡，主導抑或者他主導。

本章紅包掉落~

主線還差婚禮沒寫，本來想這章更的，沒寫完，明天更。更完婚禮就更陳李線，然後收回到主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