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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你當死對頭,你想鑽我被窩?》第92章 沈妄到底是什麼病

江晚念熄滅屏幕,把手機放回了包裏。

“念姐,那邊有椅子,要不要去坐會兒?”湯寧寧指著旁邊靠牆的那排椅子。

“行。”江晚念抬手臉上的口罩,“我們一起過去吧。”

在椅子上坐下後,湯寧寧好奇地問道:“念姐,這不是昨天公益片的蘇策劃嗎,你們以前認識?”

江晚念看了一眼急救室的方向,說:“以前是同學,後來他舉家搬到國外,昨天又在片場遇見了。”

湯寧寧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蘇策劃都病這樣了,早就該來醫院的,發燒可不能拖延,他家裏就他一個人,如果暈過去沒人發現,那就太危險了。”

江晚念歎了口氣,誰說不是。

之前做同桌的時候,蘇懷瑾送去過一次校醫室。

這次給他打急救電話送他來醫院,就當還回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急救室的門終於打開。

蘇懷瑾還未蘇醒,仍在昏睡,好在心率指標恢複了正常,算是離了危險。

推進病房後,護士給他輸上了

湯寧寧在江晚念的示意下,問一旁的護士:“你好,請問一下,這位病人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護士調試著輸管,如實回答道:“大概半個小時吧,如果快的話,不到半個小時就能醒。”

湯寧寧:“好,謝謝您了。”

“不客氣。”護士笑了笑,離開病房前,疑地朝著那位戴口罩的孩看了幾眼,怎麽覺,那麽像一位明星?

湯寧寧謹慎地關上病房門,走回來小聲道:“念姐,半個小時就能醒過來,還行,時間不算太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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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念點了點頭,心裏卻很焦慮,不想讓沈妄等太久。

……

與此同時,沈妄的住

袁旦給沈妄倒了杯水,端過來就看見,男人坐在沙發上,一瞬不瞬地看著桌上那個佯裝未拆封的盲盒。

眼神著莫名的親切。

像是在看什麽很重要的寶貝。

袁旦很是懵,什麽時候這麽喜歡水晶狐貍了?

“妄哥,你上過敏起的紅疹還沒消下去,吃點藥吧,這是醫生開的抗過敏的藥。”

沈妄看了一眼,接過水杯,按照醫囑把藥吃了下去。

剛把水杯放下,沈妄手機震,收到路星野發來的消息。

【誰說藍不帥:妄爺,什麽況啊!】

【S沈妄:?】

【誰說藍不帥:小念念咋去醫院了,誰生病了?】

【S沈妄:醫院?】

【誰說藍不帥:你不知道呀?】

【誰說藍不帥:我也是在網上看到的,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誰說藍不帥:[圖片]】

沈妄點開圖片,是一個網友發的微博——

【天呢嚕!剛才在醫院見一個很像江晚念的人!送一個男人來醫院,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不知道是家人還是朋友,那個男人應該是生病了,都昏倒了!】

這條微博帶了江晚念的大名,很快就有網友圍觀過來。

【真的假的?有沒有圖?】

【送一個男人去醫院?不會是男朋友吧?】

【啊?男朋友?江晚念也要塌房了?】

【???路人別瞎湊熱搜行嗎,連張圖都沒有,瞎編啥呢?趕散了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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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沒過多久,這個博主就放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像是抓怕,有點模糊,但是能看得出,在醫院的走廊裏,一個男人昏迷不醒躺在擔架車上,被推往急救室的方向,而旁邊,跟著一個戴口罩的人。

【戴著口罩,又拍這麽模糊,看不清啊。】

【應該不是江晚念吧。】

【我覺得倒是很像,那個材和高,真的很像江晚念。】

【我也覺得像!那擔架上的那個男人,是男朋友?】

沈妄看到那張抓拍的照片,沒有任何遲疑,一眼就認了出來。

是江晚念。

躺在擔架車上的那個男人,雖然隻拍到了側臉,但是明顯能看得出,是蘇懷瑾。

沈妄下頜繃,無聲地盯著那張照片,許久都未一下。

怪不得剛才發信息,說要晚點才能來找他。

原來是送蘇懷瑾去醫院了……

昨晚和蘇懷瑾一起吃飯,今天又陪他去醫院……

陪蘇懷瑾……

沈妄握著手機的手指陡然,眼尾一片猩紅,一酸脹的覺從管往上湧,抑不住地咳嗽出聲。

袁旦正在整理過敏藥,聽見男人咳嗽立馬張了起來。

“妄哥,你是不是又哪裏不舒服?醫生都說了,你過敏太嚴重,得在醫院觀察一下,下午才能出院!我還是再送你去醫院吧!”

男人周遭氣息鷙,似是在抑著什麽,嗓音又沉又啞:“不用了。”

袁旦急得不行:“可是你上的紅疹都還沒消下去,昨天又熬了一夜沒睡,怎麽撐得住?要不然……你要是不想去醫院,讓念姐過來看看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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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妄哥看見念姐肯定會心好,對也有好

豈知,男人麵容泛著病態般的蒼白,自嘲地勾了下:“應該沒時間過來……”

袁旦一下愣住,念姐沒時間過來?

什麽意思?

沈妄盯著手機上江晚念送蘇懷瑾去醫院的照片,臉蒼白至半明,眼尾蔓延出幾鮮紅,像是從白骨裏開出的詭譎妖豔的花。

他知道,江晚念不喜歡他,看不上他。

他在江晚念心裏什麽都不算。

在江晚念心裏,邊的每個人都比他重要。

他是不小心沾上、又迫不及待想要甩掉的麻煩。

可是。

就算不喜歡,那又怎樣?

當他是廢嗎?

別想從他邊離開。

他不會給提分手的機會。

不會。

袁旦擔憂地觀察著男人的臉:“妄哥,你昨晚一夜沒睡,趁現在去午睡一會兒吧,如果你待會兒有事的話,那我給你定半小時後的鬧鍾。”

而且剛剛才吃了藥,肯定也會犯困。

沈妄看了眼桌上那個偽裝的盲盒,站起:“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袁旦不放心:“我要看著你進臥室!”

男人抬起削瘦的手指,皮蒼白似雪,疲憊地著額角:“我會睡的。”

袁旦仍是不放心,親眼看著男人躺在床上,他沒有立即離開,又在客廳外麵待了一會兒,然後悄悄推開臥室門看了一眼,確定男人是真的睡著了,才輕手輕腳地離開。

鬧鍾聲響起的時候,沈妄從床上醒來,太作痛,上過敏的紅疹也開始難起來,又又痛。

他厭棄地看了眼那些醜陋的紅疹,起床走出臥室。

第一眼就朝著那個偽裝的盲盒看過去,視線卻陡然頓住。

怎麽拆開了?

難道……他又夢遊了?

沈妄麵驟然一寒,仔細盯著看了幾秒鍾。

還好,那個水晶狐貍還在。

沒有碎掉,也沒有被破壞。

沈妄神凝重地拿起手機,調出臥室的監控。

果然看到監控畫麵裏,他躺下十幾分鍾後,無意識地從床上起來,走出了臥室。

沈妄立刻把監控畫麵調到了客廳。

就見監控裏的他,拆開了那個偽裝的盲盒,嫌棄地把豬和熊扔了出去,輕輕那個水晶狐貍,又放了回去。

可是下一幕,看見監控裏的自己做了什麽。

沈妄周氣息陡然沉,神經仿佛被重重撕裂開來,眉宇間戾氣橫生。

他竟然……走進廚房……拿起了水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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