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麽高的地方摔下來怎麽可能沒事?”許蓮放下粥碗,起道:“目前醫生診斷是輕微腦震,但這還不是兇險的,兇險的是鶯鶯後腦勺被鯊魚夾刺穿,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傷口的都凝住了。”
“醫生說晚一點鶯鶯可能要植人。你說你都安排的些什麽人啊,鶯鶯都昏迷好幾個小時了他們才發現,一點都不負責任!”
薄白視線微垂:“我過後會重新安排一批人過去。”
許蓮放緩語氣:“媽也不是怪你,就是想提醒你,你最近心太野了,對家裏人不聞不問,天淨想著外人的事。”
薄白:“……”
許蓮把住他兩邊的肩頭,心平氣和的道:“白,媽答應你,不你相親結婚了。現在媽就一個要求,你和沈煙斷幹淨,行嗎?”
薄白堅決道:“不可能。”
許蓮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你——”
薄白搶走話音,“媽,別的事我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件事不行。我不僅不會和斷,還要和複婚,同生兒育。”
許蓮攥住口的服,無法接趔趄兩步,隨後想到什麽,問道:“是不是老爺子那邊又給你施了?”
說著,眼神發狠,“白,你聽媽的,對老爺子說的話,你別往心裏去,總歸的他時日不多,擋不了你未來的路!”
薄白神一凜,駭然道:“媽!你在說些什麽?”
爺爺多年來健朗,一年按時做兩次檢。除有脂等小問題外,醫生說薄敬安的狀態活到九十歲都沒問題。
許蓮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想對爺爺手?
不小心說了,許蓮幹笑了下,努力往回找補。
“你這孩子,這麽大反應做什麽?我的意思是,老爺子黃土都埋了大半截子,你個小年輕還耗不過他嗎?”
“再說當年你和沈煙結婚不就是老爺子迫的,你看看如今結果如何?你被耽誤了一次婚姻大事,不能被耽誤第二次了!”
薄白盯著許蓮的臉看了半晌,見輕鬆自然的樣子,眼中的深了深,說:“當年娶沈煙,我確實是爺爺的迫。但今時今日要娶,隻是因為我想,我願意。”
經曆了這麽多事,他無法再欺騙自己的,他是喜歡的,一直都喜歡。
今後,他一定好好待!
兒子如此油鹽不進,許蓮說話帶了火氣:“沈煙那小賤蹄子給你灌了什麽迷魂藥了,讓你為了什麽都不管不顧了!”
眼見著要吵了起來,病床上的喬鶯鶯虛弱出聲:“阿姨,您別怪白哥。”
許蓮走過去,愧疚的道:“對不起,在氣頭上都忘了你在休息。”
喬鶯鶯靠著床頭,恬靜的微笑:“沒事,阿姨你先回去吧,這裏有白哥照顧我就可以了。”
許蓮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對薄白道:“醫生方才讓鶯鶯這個點做檢查,你陪著去吧。沈煙的事,你自己再好好想清楚!”
……
薄白帶著喬鶯鶯做檢查的時候詢問了摔倒的緣由,喬鶯鶯說是被老鼠嚇到了,薄白上沒說什麽,心裏卻不太信。
於是在等待檢查結果的時候,給京九發短信,讓調了喬鶯鶯別墅裏的監控。
約莫一個小時左右,檢查結果出來,由主治醫生過目確定喬鶯鶯沒什麽問題,他送回去休息。
到病房門口時,薄白手機響了。
“喂,硯舟?”
喬鶯鶯在旁邊眼等著,聽著他打電話。
“堅持要回來那就帶回來吧,等下了飛機給我個消息。”
?
應該是指的沈煙吧。
喬鶯鶯眼中一片翳,沈煙就像是蟑螂一樣,生命力頑強,難以除掉,真是膈應人!
薄白掛了電話,說:“鶯鶯,你自己進去吧,我還有工作,先回公司了。”
喬鶯鶯張口想挽留人,怎奈薄白說完就走,完全不給機會。
變了。
薄白是真的變了,他對沈煙的在乎,完全超過了,再這樣下去,會徹底失去男人,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嗚嗚嗚,我的昭然命怎麽的這麽苦,才二十幾歲,還沒結婚,就沒了雙,今後要怎麽生活啊!”
遠傳來哭嚎聲。
喬鶯鶯心思微,抬腳往前走,到走廊盡頭拐角,看到了傷心絕的蔣靖——安昭然的媽媽。
安昭然的車禍大家都認為是意外,但是知道所有幕的喬鶯鶯心裏清楚,是沈煙的原因,才讓安昭然落得這個下場。
所以不如趁現在去添一把火,借安家的手解決了沈煙!
思定,安昭然角勾著笑,過去和安母搭了話。
……
晚上七點半。
沈煙可算是折騰回了夜城,回了自己的住。
池硯舟要把送進家門,沈煙態度堅決的拒絕了,池硯舟也不好來,隻能送到別墅小區後離開。
沈煙長鬆了口氣,自行控著椅去了菜鳥驛站取薛姨給郵來的快遞。
快要到了下班點,沒什麽人,小哥很快就把東西找給了,同時還給了一個U盤,說是中午有個男人送來的,讓他同快遞一起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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