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門被死死的堵住,所有壯漢都戲謔的看著他們。
這些富二代,哪里見過這陣勢?
全都嚇得臉發白。
哪怕是吳俊凡,也嚇得兩止不住的抖。
“啪啪啪……”
平頭壯漢極侮辱的拍打著吳俊凡的臉皮,冷笑道:
“剛剛不是還狂的嗎?現在怎麼不了?”
“我……”
吳俊凡憋了的臉鐵青,想大聲呵斥,卻又沒那個膽量。
包廂里的富二代們,都了一團,瑟瑟發抖,沒有一個人敢為吳俊凡說話。
所有人都被嚇到了。
一個個面恐懼,兩發抖,剛剛跟吳俊凡一起那種英雄救,豪邁萬丈的覺,全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陳默淡定的鎖在了最暗的角落里,不開燈本看不見他。
吳俊凡惹的事兒,陳默為什麼要管?
宮紫麗看到這一幕,卻是鄙夷不已。
“姐姐怎麼找了這麼個貪生怕死的窩囊廢?”
就在這時,門外又有了靜。
幾名氣場很大,材魁梧的大漢走了進來。
為首的壯漢,陳默有點兒眼,仔細想想,他記起來了。
那不就是那天晚上負責看守他跟鄭乾的崔南手下嗎?
“虎……虎哥……”
吳俊凡也認出來這人了。
這人名黑虎,大家都他虎哥,是頭南的左膀右臂,同時也是一號狠人。
麻煩大了!
所有人心里都在哀嚎!
“南哥,就是這兒了!”
黑虎進門之后,立刻恭敬的對著后面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眾人一愣,沒想到后面還有更厲害的大佬!
在一眾壯漢的簇擁下,一名留著標志的頭,氣場鷙的壯漢走了進來。
“是……是頭南!張超和徐欣招惹的居然是他的手下?!”
吳俊凡的臉難看到了極點,一時間手足無措了起來。
要是只有黑虎倒還好說,大不了賠禮道歉,再賠點錢,這事兒就過去了。
但崔南可是真正的大佬!
手下養了不知道多號人!
“南哥,您來了。嘿嘿,您看好哪個妹子了,隨便挑!這些妹子個頂個年輕水靈,帶勁的狠呢!”
平頭壯漢笑著道。
崔南眼神掃過宮紫麗幾人上時,眼神中閃過一驚艷。
黑虎立刻道:“你,你,還有你,留下來,其余人全部滾蛋!”
崔南滿意的點點頭。
宮紫麗、蘭允兒和張寧三人嚇傻了。
們清楚留下來意味著什麼。
男生也都面面相覷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出頭,又不敢。
這個時候,吳俊凡一咬牙,陪著笑臉道:
“南哥,是我們有錯在前,需要賠禮道歉,怎樣都行,但是別牽連孩子行嗎?”
“哦?你認識我?”崔南笑著看向了吳俊凡。
“認識認識,我爸是北凰聯鎖超市的董事長吳晃,他曾經有幸跟南哥您吃過飯。”吳俊凡立刻道。
“哦,北凰超市的吳晃啊,我知道。”崔南點點頭。
一聽這話,在場所有富二代都松了一口氣。
無論男都崇拜的看著吳俊凡。
關鍵時刻,還得是靠吳俊凡啊!
尤其是生們,看吳俊凡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張寧眼中充滿了驕傲!
就連宮紫麗和蘭允兒看向吳俊凡的眼神都變了。
畢竟這種況下,能出來主持大局,幫大家解決麻煩的男人,是很有威的。
吳俊凡笑著拿起一瓶皇家禮炮,倒了一杯出來端到崔南面前:“南哥,這樣,今天您就當是給我一個面子,這杯酒喝完,大家一笑抿恩仇,行吧?”
在吳俊凡的認知當中,還沒有他爸搞不定的人和事兒。
他琢磨著自己老爹都搬出來了,頭南怎麼著也得給他面子。
然而酒還沒喝到里。
崔南突然奪過酒瓶,朝著吳俊凡的頭上狠狠一砸!
嘭!
吳俊凡被砸的一頭酒水,沒一會兒就流了。
崔南拽著吳俊凡的頭發,拿出手機當場撥了個號碼,按了免提。
很快電話那頭有聲音了,吳俊凡認出來是自己父親吳晃的聲音。
“喂,南哥找我有事兒嗎?”
“吳晃,你兒子的朋友打了我的手下,現在要我給他面子,我現在打電話問你,你敢不敢跟老子要這個面子?!”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然后傳出吳晃暴怒的聲音:
“吳俊凡!南哥也是你能惹的?”
“趕給老子滾回家,要不然老子打死你!”
“南哥,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跟您賠不是了,小孩子不懂事,您可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
“我給他腦袋開了瓢了,你不介意吧?”
“啊?不……不介意……是他小子活該!”
“嗯……”
崔南掛斷了電話,冷冷的看著眾人。
所有人都嚇傻了!
“我現在,要你朋友留下來陪我,你有意見嗎?”
崔南如同提小一樣,拽著他的頭發懸空提到自己面前,冷笑著問道。
“沒……沒意見……寧寧!南哥都發話了,你還不趕過來陪著?”
吳俊凡是真的怕了!
再也不敢逞英雄了。
崔南如同丟垃圾一樣將吳俊凡丟在地上,狠狠的朝他上吐了口口水。
宮紫麗知道這事兒不能善了了。
立刻站了出來開口道:“我爸是宮銘,你敢我一下試試!”
“宮銘?”
崔南微微一愣,接著更加憤怒道:
“給老子把這妞兒抓起來!”
“你爹差點害老子葬火海,今天正好新仇舊恨一起報了!”
宮紫麗瞬間傻眼了。
“完了,完了,徹底完了,連爸爸都救不了我……”
宮紫麗一步步退后,瞄了一眼躲在黑暗角落里的陳默。
“該死的廢!膽小鬼!就這樣還想當我姐夫?”
宮紫麗心中暗罵。
“上!”
就在這時,黑虎一聲令下,幾名壯漢走向了宮紫麗。
“死定了!”
宮紫麗、張寧和蘭允兒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頭南,你是嫌自己活的不夠長嗎?”
突然,黑暗中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所有人,皆是一驚!
霎時間,全場所有人的目都朝著包廂深的角落里看去。
只見一道黑影,叼著明明滅滅的香煙,緩緩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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