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枝聽到后,先是一喜,隨后看了看花朝的暗晦表,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問:“那人是誰?”
“丁一看到老爺進了那個宅子。”花朝擔憂道,“不過還不確定什麼,奴婢讓丁一繼續盯著了,許是這個時候,老爺已經回府了。”
姜南枝靠坐在貴妃榻上,手扶額,一直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丁一能做到讓兩個人滴認親嗎?”
花朝一愣,“奴婢去問問他,不過娘娘,現在下定論還為時過早。或許您父親只是偶然間認識了那個飛蕓。”
姜南枝搖了搖頭。
其實這件事最有嫌疑的,就是父親姜應卿。
之前只是潛意識中希不是他而已。
就算是父親從小對他們兄弟姐妹都不親近,但那到底是的親生父親,也是母親的夫君。
如果當年中秋宮宴的意外,都是父親策劃的話,那該如何取舍,就得由母親來定奪了。
此時的姜應卿剛從那個巷子出來,上了馬車,他把腰間剛掛上去的一個香囊扯了下來,抬手丟出了窗外。
那是飛翠剛送給他的。
他不喜歡飛翠,但對方到底幫了自己大忙,所以他愿意養著,還愿意給一個孩子。
但也僅此而已。
今日好不容易見到妙菀愿意去參加中秋宮宴,徹底忘記了之前的事,也就證明的心底徹底放下了那件事。
他還想著今天晚上,好好跟溫存溫存。
畢竟倆人親這麼多年,林妙菀基本都是不讓他進房的,也就是為什麼他們只生了枝枝一個兒,就再也沒有其他孩子。
姜應卿希跟妙菀能夠有一個兒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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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好生教導他,以后也會把家業給這個孩子繼承。
這麼想著,就對今晚因為孩子哭鬧,而派人來喊他過去的飛翠,心生不滿。
這個人,開始變得貪心了。
人前英俊儒雅的姜大人,眼底閃過淡淡霾,他對手下吩咐道:“去把們母理掉,我再也不要看到們出現在京城里。”
野心太大,勢必不能留們了。
門外黑人點頭,“是!”
本來在屋頂上打瞌睡的丁一,突然聽到屋傳來人的慘跟孩的哭聲,他頓時一個激靈,從屋頂跳了下去,刀下救人。
而這邊的姜應卿還不知道殺人滅口失敗了,他回到府中就問下人,“夫人歇下了麼?”
下人回道:“夫人今日累了,已經歇下了。”
姜應卿覺有點可惜,都怪飛翠那個賤人。
好在如今橫亙在他跟妙菀中間的隔閡,徹底沒了,而且今天還跟林嶼搭上線,應該也會對他大婿有益。
更重要的是,今日兒枝枝也在宴會上,出盡風頭,深得左皇后喜,姜應卿心大好,直到晚上睡著了后,還在做著升發財,跟妻子林妙菀夫婦滿的夢。
等到第二天天亮了,他想著今日有空,可以多陪陪妙菀,卻突然得知一大早,妙菀竟然就進了宮?
下人哆哆嗦嗦地說道,“是太子妃娘娘想夫人了,就一大早派
人來接走了夫人。”
姜應卿有點不滿,枝枝怎麼這麼不懂事,怎麼老讓妙菀進宮?
實際上姜南枝一晚上沒有睡,半夜的時候就接到消息,說那對母要被人滅口,被丁一給救了下來,現在人被帶來了東宮。
姜南枝連夜見了那個飛翠的人。
那人不飛蕓,飛蕓是的孿生姐姐,在姐姐病死后,就頂替了姐姐的份出宮生活,做了姜應卿的外室。
最開始,中了一刀的飛翠還咬死口,不肯供出姜應卿。
姜南枝走了那個小姑娘跟前,“你鸞兒吧?我跟姜檀欣長得像,你跟我們也有幾分相似啊。”
鸞兒很小,剛經歷了刺殺的事,還在恐懼著,但不知道為何,在看到姜南枝后,竟然心生一種想要親近的覺。
飛翠見狀,連忙把兒攬懷中,打算繼續裝傻,“太子妃娘娘,我不知道您是什麼意思。”
姜南枝:“姜應卿都要殺你們母倆滅口了,你還在為他袒護什麼?對了,你可知道,他為何突然今天決定要殺你們了,是因為我母親徹底放下了十幾年前那場宮宴,他也就認為,不該留著你這個患了。”
“太子妃娘娘,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哦,不說可以,但可以滴認親。”姜南枝看了看那個怯怯的小姑娘,“一滴不夠,就多滴一些,就算這個孩子不是我父親的,我就把懷疑的對方都試一遍,你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兒的流了嗎?”
飛翠頓時一臉驚恐。
不只是,就連旁邊的丁一,也一臉震驚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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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姜南枝。
這是太子殿下口中的膽小溫,容易被欺負的太子妃嗎?
一言不合就放干人的,這只有欺負別人的份吧!
姜南枝也知道自己今日說的話,很快都會傳到太子耳朵里,也沒打算瞞著他。
之前的辦法溫水煮青蛙,到底是太慢了,得換一種更刺激的法子來。
不過眼下,調查清楚母親當年的事,對姜南枝更重要。
飛翠雖然深著姜應卿,但也自己的兒,最后終于招架不住,撲騰跪在了地上。
“娘娘,求你放了鸞兒吧,什麼都不知道。當年的事,是我鬼迷心竅,為了能夠跟姜大人在一起,就幫忙一起設計了你母親,一切都是我的錯。”
姜南枝想起上一世母親的抑郁而終,眼神淡淡地,“你有錯,但最有錯的是那個始作俑者。等明日見了我母親,你再把這些話說一遍。”
“娘娘!”
姜南枝半垂眼,擺擺手,“把們帶下去。”
“是。”
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容司璟的耳朵里,容司璟手中的佛珠直接落了下來。
常年裝病白皙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啞然。
白芷站在旁邊,皺眉道:“丁一你聽錯了吧,這些話不可能是太子妃娘娘說的。”
太子妃娘娘聰明是聰明,而且面對后宅人耍心機的時候,可以游刃有余地面對。
但這次事,非同小可。
那些冷酷的話語,怎麼可能是從口中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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