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致洲舌尖頂了下腮幫子,忽然想煙,想到沈初現在懷孕,為了沈初考慮,他忍了下來,沒有,於是漫不經心的語氣說:“你隨便喊。”
“那大哥,你找我有什麽事。”
“你覺得呢。”賀致洲不答反問,伴隨的是他極其冷淡的眼神,仿佛啐了毒,漫不經心的,卻又讓人無法忽略他的存在,他的存在太過強烈讓人移不開視線。
就連周翰森也是有點怵他的,不確定他有什麽後手,萬一呢,周翰森有所留意,心裏是有防備的,不會就這樣被賀致洲帶著走。
賀致洲漫不經心把玩手裏的佛珠串子,那是沈初悄咪咪睡覺時候戴在他手上的,他一覺醒來手上便多了一串佛珠,吊墜刻有平安二字,應該是類似平安福,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去求給他的,他便習慣戴在手上了,沒事的時候摘下來放在手上把玩。
“大概是要說賀婉的事?”
周翰森也不裝傻,實話實說,他猜到了,那也太好猜了,本不用怎麽想,就知道賀致洲找他的原因,他們倆現在之間除了聊賀婉,也沒其他什麽可以聊的了,賀致洲一直和他過不去,在工作上各種難為,要不是顧及好賀婉,早就把他鏟除了,他很清楚。
周翰森瞇了瞇眼,說:“我和賀婉在國外領證的時候你沒來,賀婉失落的,雖然上不願意承認,不過我看得出來,確實還是想你來的。”
賀致洲
彈了彈煙灰,還是很閑淡的表,說:“怎麽,想我祝福你們?”
“也許是這樣想的,如果有你的祝福u,那會比較高興的。”
賀致洲笑了笑,扯著角,不再繼續這種話題,坐這話題也沒有什麽必要,他直接問周翰森:“你還有什麽事是瞞著的?”
“我能有什麽事?”周翰森聳了聳肩膀,“你這話說的,我還有什麽事?我怎麽不知道?”
賀致洲直接挑明了,笑著說:“還需要我挑明,你和顧家那位怎麽回事?”
周翰森還以為是什麽事,不以為然道:“朋友而已,能有什麽事。”
“你對賀婉也是說朋友而已?”
“是,賀婉相信我,本來就是朋友,我邊朋友不,但都是朋友,這點賀婉全部清楚。”
“賀婉全部清楚你以為你能來?”賀致洲冷笑,“你是真沒把賀婉當回事,你在外邊做的那些事,你以為賀婉相信你就沒事了?”
“這話說的,好像我和誰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係。你說這話就傷人心了,還汙蔑人,我和賀婉剛結婚沒多久,要是聽到這些話,保不齊會很難過,你又是親哥,這種話更不該由你來說。”
他信誓旦旦,一點心虛的模樣都沒有。
賀致洲也不和他廢話,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翻出幾張照片隨即把手機放在桌子上,“自己看看。”
周翰森接過手機看了一眼,照片上是他和顧家那位小
姐在酒吧喝酒摟在一起的照片,看服和背景,他想起來了,是前不久的事,他沒想到賀致洲這都能找到,他自嘲笑了笑,說:“跟賀婉說了麽?”
“賀婉最近況不好,要是讓看見,肯定要和我鬧,這下麻煩了。”
周翰森也就上說說,其實本就不擔心賀婉知道,他甚至還能笑出來,說:“看來你還在找人跟蹤我,這照片都能拍到,說吧,你想幹什麽。”
“你別忘了,你和賀婉結了婚的。結了婚你在外邊和別的人搞曖昧,你把賀婉放在哪裏,你把我放在哪裏,你真以為我不敢對你做什麽?”
說這話的時候,賀致洲的臉特別狠,尤其那雙眼睛,已經泛起了寒,有非常大的迫。
“我知道,所以你要做什麽之前,想想賀婉,是賀婉要我和結婚的,我答應了,何況我在外邊有應酬,和些異難免會有來往,這照片也不算什麽,很正常,不是麽。”
周翰森理直氣壯,比什麽況都要理直氣壯,毫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問題,笑了一聲,說:“不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可沒有強迫賀婉和我結婚,大家都是男人,如果我想做點什麽對不起賀婉的事,是不會留下什麽痕跡的,你能拍到這些照片,也可以說明我對這事並不在意,即便被你知道,我也無所謂。”
賀致洲聲音著寒:“所以你把賀婉當什麽了?”
“我
說了,是要和我結婚,我不想的,我要是不和結婚,要死要活,你們還不清楚麽?這種狀態,誰都知道不能刺激,萬一一刺激,出事了怎麽辦,誰負責。”
賀致洲說:“別想換概念,你要是不想和結婚,能把刀架在你脖子上?”
“所以呢,你想怎麽著,想和我清算?好好清算,還是直接我和賀婉離婚?嗯?”周翰森被發現之後,幹脆擺爛,直接雙手一攤,“那行啊,我是沒問題的,主要是賀婉,你能讓賀婉答應和我離婚,我可以接,無所謂。”
賀致洲掀弄瓣,冷笑了聲:“周翰森,離婚也不是不可以。”
“行啊,那你去和賀婉說,就說是你要我們離婚,我沒有任何關係。”周翰森極力說自己沒有關係,聳了聳肩膀,很無所謂的模樣,“還有事麽?沒事那我走了。”
周翰森說著就起準備離開,賀致洲說了句等等,周翰森起等了會,回頭看他,“還有什麽事?”
“我說讓你走了?”
“那你還要怎麽樣,還要批判我?”周翰森揚眉,表那一個不耐煩,“賀致洲,你要是想批判我,不如先看看你自己有沒有資格,一個玩轉兩個人之間的你,你覺得,你有資格麽,我們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不都是一樣的?”
周翰森在涵賀致洲和沈初那段,所有人都知道他和沈家姐妹倆的關係,沒幾個人
會當著他的麵調侃,周翰森不一樣,他和賀致洲早就撕破了臉,拿這事說事,也是為了嘲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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