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轉眼間距離離月和秦恒大婚的時日就隻剩下了三日時間,離月於是提前三日到安北王府裏準備待嫁。
三日過後,天還未亮時離月便被晚凝帶著人醒了,晚凝輕的聲音響在耳邊,“離月姐姐,該起梳妝了。”
離月困頓的睜開眼睛,便見著帶著溫笑意的小臉,離月歎了聲道“好阿凝,你便再讓姐姐睡會,行嗎?”
晚凝拉著的雙手試圖將拉起來,搖著頭道:“離月姐姐不的,再睡下去要誤時辰了。”
而這時房外響起了安盈盈的聲音,“阿凝,離月姐姐可起了?”
晚凝轉頭看去便見提著擺進來,“還沒有呢。”
離月見這兩個磨人的祖宗都來了,無奈的翻起床,“行了,我起了。”
晚凝和安盈盈對視了眼,互相笑了笑,上前拉著坐到了梳妝臺前,梳妝嬤嬤見正主來了便開始手準備,服侍更淨麵的婢們將手上拿著的東西靠了過去。
待離月淨好麵後,婢們便要服侍換上嫁,這是個繁瑣工作,四個婢足足費了一刻鍾才將嫁穿好。
離月穿上一襲大紅的嫁,嫁上繡著繁複致的刺繡,袖口、擺也是同樣的大紅,頭戴著金的冠霞帔,鮮豔的將離月嫵的容襯的愈加嫵人。
“哇!離月姐姐換上嫁後可真漂亮,瞧得我隻看了眼都要了子呢。”安盈盈道。
晚凝聞言也打趣道,“秦公子可有福了。”
“盡會貧,難不不穿這嫁,姐姐我便不了嗎?”離月道。
“自然不是,離月姐姐無論什麽樣都是最的。”安盈盈賣乖的笑道,惹得前來幫忙的顧夫人和時夫人麵上都帶了笑。
顧夫人點點的頭,道,“這時辰也沒多了,要趁著新郎來接新娘之前將新娘裝扮好才是要事。”
“娘,我知道。”安盈盈親昵的拉著顧夫人的手搖晃。
穿上了嫁便該到了全福嬤嬤開麵梳妝的時候,全福嬤嬤瞧著鏡中容貌致嫵的新娘子,和藹的道,“開麵怕是有些疼,小姐且忍耐著些。”
“嗯,嬤嬤來吧。”離月輕點頭道。
兩刻鍾後,換梳發上妝均已準備好,現在就等著花轎上門來迎接新娘子。
再過了一刻鍾後,房外便傳來小荷的聲音,“花轎來迎接新娘子了。”
房裏,婢們匆忙給新娘子蓋上了繡著鴛鴦圖樣的紅蓋頭,再小心的扶著新娘子出了房裏,因著離月並沒有兄弟之類的,所以由家中兄弟背出門的步驟便省了。
到了府外,便見司雲祈、顧清時及時今宴坐在高頭大馬上,安北軍護在花轎左右,因著秦恒腳不便所以由司雲祈他們接新娘子到秦府去。
待新娘子由婢們扶著上了花轎,婆歡喜的道:“起轎!”
聲音落下,擔任抬轎的安北軍們毫不費力的將華貴的花轎抬了起來,四平八穩的走在大街上。
這場婚禮新郎雖沒有親自來迎接新娘子,但是誰也不敢看輕這場婚禮,隻有無數的驚歎。
安北軍的主將安北王親自帶頭開路,戰功赫赫,富有威名的顧將軍以及安北軍中醫不凡的時軍醫跟隨左右護送,新娘子的花轎也是安北軍中的將士親抬的,更不用說新娘子自己的嫁妝就不能小看,誰敢不自量力的取笑?
況且親的兩位正主可是為守護百姓做過不事的英雄,誰能這麽忘恩負義的取笑,那便離為公敵的時候不遠了。
圍的百姓多,田猛便親自帶著人維護好秩序,以防有人鬧事,許多安北軍守在大街兩旁,有些百姓衝著花轎賀喜道,“離將軍,祝你和秦將軍新婚吉樂。”
有人帶頭了賀喜的聲音接連傳來,“祝離將軍和秦將軍新婚吉樂,祝你們早生貴子。”
“新婚吉樂,早生貴子!”
他們的聲音足夠大,有男有,有老有,即使知道離目不會回應他們也說得真心實意,而這時花轎的簾子掀開了來,隻見離月雖蓋著蓋頭卻拱手道:“謝謝鄉親們的祝賀,我與秦將軍定不負你們所。”
的聲音帶著力,足夠人們聽得清楚,百姓們得了的回應臉上掛著的笑容更加的大了。
“嘩啦!”
喜錢喜糖撒了滿地,百姓們蹲下去搶,滿臉的笑意。
站遠了圍觀的晚凝和安盈盈抱著孩子相視一笑,無奈的搖了搖頭,各自吃下了喚暗衛去搶來的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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