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貴妃麵難看的不行,“安北王妃是在找理由拒絕嗎?你為安北王府的主母,為夫君納妾乃天經地義,安北王怎會拒絕你?”
始終沉默著的晚紋也道,“是啊,姐姐,安北王如此寵著你,此等小事你怎麽做了不住?”
“莫不是姐姐善妒,想獨霸王爺不?”晚紋擺出一副痛心的模樣,“這可使不得呀,姐姐若真有此等想法,可是犯了七出之條。”
直到此刻,晚凝才看見了晚紋,想到陳氏做的事,對母倆痛恨到了極點“娘娘怕是誤會了,不納妾是我家王爺的意思,若我與他開了口,王爺怕是要不高興的。”
“不可能,你在胡說八道。”胡婉婉狠的看著晚凝,“你就是怕我進王府搶了王爺的寵。”
激之下,胡婉婉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扔過去,此舉把殿裏的人都嚇了一跳。
“婉婉不可?”胡貴妃喊道。
盛了熱茶的杯子朝著晚凝麵上砸了過來,小荷作迅速的擋在晚凝前麵,替擋下了灑出來的熱茶。
“啊!”
滾燙的熱茶讓小荷忍不住出了聲。
“小荷!”
晚凝心疼的落下淚來,執著繡帕去背上的
水漬。
這時晚凝覺腹部一陣疼痛傳來,難耐的坐到地上,的小臉上逐漸變得蒼白起來。
小荷離最近,顧不上背上的疼痛,擔憂的抓住了晚凝的手,“王,王妃,您怎麽了?”
晚凝抱著肚子,眼淚掉個不停,艱難的道,“疼,好疼。”
小荷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眼尖的瞧見有跡流了出來,臉也蒼白了,六神無主的喊道“來人呢,快太醫來啊!”
“嗚~王妃…求你們救救王妃…”
小荷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毫不客氣的對三個人道,“貴妃娘娘,我家王妃若是出了任何事,王爺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個變故讓胡貴妃和晚紋都慌了神,胡婉婉更是臉煞白,雙手都忍不住地抖。
“我…我…不…是…故意的。”
胡貴妃勉強穩住了心神,沒有多餘的心去計較小荷的衝撞,喊道,“快去把太醫找來!”
“阿凝!”
司雲祈進殿裏便看到了讓他刺眼的一幕,他千百寵的小王妃此時跪倒在地上,角還沾著鮮紅的跡。
他以最快的速度將那人兒抱起來,雙目猩紅的看向胡貴妃三人,“此事本王決不會善罷甘休。”
話落已不見了影,小荷抹去淚水也趕跟了上去,而殿的三人卻已是了手腳,冰涼的不行。
太醫院裏,眾太醫皆屏息凝神的看著太醫院院首為榻上的的人兒探脈。
司雲祈不斷的放著冷氣,眾太醫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終於太醫院院首收了探脈的手,眾太醫才鬆了口氣來。
不過在沒有得出安北王妃無事之前,他們誰也不敢完全放下心。
安北王可怕,聞了消息而來的帝後更可怕。
“張太醫,安北王妃如何?”皇後問道。
張太醫便是太醫院院首,他此時拱手道,“回娘娘的話,安北王妃是因到驚嚇又緒過激,從而了胎氣,臣已讓王妃穩定了下來。”
“肚子裏的孩子可會到什麽影響?”
“娘娘安心,安北王妃雖了胎氣可肚子裏的孩子生命力頑強,仔細養著不會影響到孩子。
得到太醫的準話,帝後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景元帝看著臉冰冷的司雲祈,開口道,“朕定會給你們個待。”
景元帝此時的臉也不是很好看,他沒想到胡貴妃那個蠢人竟如此大膽,敢把主意打到了安北王妃上。
景元帝對司雲祈素來是較為寬容的,也盼著他快點後繼有人,所以當得知晚凝有了子時,大手一揮,毫不猶豫的賞賜了不好東西,更多的則是補品。
而今胡貴妃卻讓晚凝肚中孩子差點出了事,景元帝無疑的發了怒。
“謝皇上。”
司雲祈垂下雙眸,掩去了眸底的狠厲冰冷,胡貴妃等人他決不會輕易放過。
景元帝對他的子也算較為了解,隻道,“好好照看王妃,若是想…人不死就行。”
“臣有分寸。”
景無帝聞言不再多說什麽,帶著皇後離開了太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