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瑤枝神凝住。
之前忍著一直沒開口問,就是因為邊的都是岑派來的人,即便是問了,們也不一定會跟說實話。
今日見了長樂,才能問當日之事,沒想到居然問出來的是這樣的結果。
長樂嘆了口氣,還在一旁絮叨:“母后當真是傻,做太后不好嗎?非得要干出這些事來。”
宋瑤枝了長樂的手,皺眉道:“不是,公主,你剛剛說睿王殿下帶著誰一起來的?”
長樂道:“子騫哥哥啊,就是蕭子騫,你的夫君。”
靠!
宋瑤枝頓時想起當日在飛霜殿,岑突然的變化是為了哪般。
所以那日,飛霜殿,太后,睿王,蕭子騫……還有許許多多不知名的將領,都瞧見在岑的飛霜殿。
當時岑還抱了,親了!
更沒想到的是,睿王居然會反水,跳到岑的陣營里。
但心中清楚,睿王不過是一時反水罷了。
睿王大概想著若此次宮功,哪怕是岑下臺,他上位,他也只能當個傀儡皇帝,只要羅太后不落馬,這個皇位就沒什麼好坐的。
所以還不如直接跟岑聯手,先將太后這個共同的敵人搞下去。
宋瑤枝心中冷笑,這就是皇室。
而且,如此看來,大哥被刺殺一事,當真是大哥幸運命大,還是岑跟岑圻聯手演了這麼一出用來假意蒙騙太后的戲?
如此才能迷太后,讓太后迫切地想要趁宮。
他們要演戲,卻要犧牲大哥。
宋瑤枝下意識地攥了手。
“瑤枝姐姐,疼啊……”長樂出聲來。
宋瑤枝立刻松開的手,“抱歉抱歉,我沒注意。”
長樂也不生氣,只是十分八卦地看著宋瑤枝道:“瑤枝姐姐,你與我皇兄在飛霜殿住了這麼數日,有沒有發生什麼香艷之事啊?”
宋瑤枝淡淡道:“沒有。陛下心慈,讓我在飛霜殿好好治病養傷,他并沒有住在飛霜殿。”
長樂憾地哦了聲。
在心嘆,皇兄是不是不行啊?
瑤枝姐姐這麼一個人在飛霜殿里,他居然看都不看一眼的?
這也太不行了吧!
若非皇兄邊還有個淑妃,真擔心皇兄也繼承了母后的喜好,喜歡玩男人呢。
瞧著五哥就有這樣的傾向。
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府中連個侍妾都沒有。
愁哦。
“公主,咱們去麟德殿吧。”宋瑤枝道。
長樂點頭,順勢扶起宋瑤枝道:“對了瑤枝姐姐,剛剛我把假扮你的那個人帶過來的時候遇到子騫哥哥了,子騫哥哥當時還不愿意放……也就是放你走,我看子騫哥哥那樣,就是吃醋你跟皇兄走得太近,怕皇兄跟他搶人。”
宋瑤枝心想,若當日在飛霜殿上,蕭子騫真的也來了。
當時該是怎樣的死亡明場面。
可當時耳聾眼瞎,什麼都不知道。
蕭子騫也是夠慫包的,都被岑抱起來親了,蕭子騫居然什麼反應都沒有?
敬他是個忍者。
“公主,他這不是吃醋,他這是犯賤。”宋瑤枝點評。
昔年原主為他要生要死,也沒見他發這樣的瘋。
現在日日跟岑糾纏不清,他倒是開始瘋了。
這不是犯賤是什麼?
長樂笑起來:“可子騫哥哥長得好看誒,瑤枝姐姐若是不討厭他,其實多睡他幾次也不虧。也無需管他心中喜歡誰,反正人也不可能一輩子只喜歡一個人。今日他喜歡你,明日說不定他便變心了,實在強求不得。”
宋瑤枝聽著日漸新鮮的三觀,頗為欣賞。
道:“說得是。”
兩人一路談天說地地到了麟德殿。
麟德殿男分席而坐,林琬依瞧見宋瑤枝來了,立刻長了脖子使勁兒朝宋瑤枝遞眼神,想告訴自己在這里。
但宋瑤枝啥也看不見。
長樂更是直接將宋瑤枝帶到自己邊坐下,沒看見林琬依的眼神。
們剛到,已經了席的岑芳寧就冷哼一聲,朝宋瑤枝道:“聽說你病了好幾日了,我還以為你已經病膏肓快不行了,今日看著倒也還好嘛。”
宋瑤枝靠著聲音辨認出了這是岑芳寧。
笑道:“郡主可是擔心我啊?郡主放心,我這病就快好全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游湖玩啊。”
岑芳寧抬起下,一臉傲:“誰要跟你去游湖啊。”
“岑芳寧你去不去,反正我要去。”長樂立刻接話。
岑芳寧氣的跳腳,頓時朝宋瑤枝喊:“宋瑤枝你快說,你要帶誰去!”
宋瑤枝道:“船那麼大,郡主跟公主都可以一起啊,人多熱鬧,到時候還要帶上馮曦妹妹一起。”
“不行,你只能帶一個人!”岑芳寧道。
宋瑤枝很是為難:“郡主這可真是為難我。”
長樂在旁邊道:“岑芳寧你可別自取其辱了,瑤枝姐姐肯定不會帶你。你脾氣多差啊。”
“宋瑤枝!”
“我們不游湖了,我們到時候去賞花,京郊外不是有個桃花林麼,到時候咱們一起啊。”宋瑤枝立刻道。
賞花在陸地上,這就能帶大家一起了吧。
岑芳寧又哼了聲,“宋瑤枝,你一點都不真誠!我本不會跟你一起出去玩。”
宋瑤枝笑起來:“到時候我去接郡主。”
岑芳寧道:“我說我不去。”
“咱們到時候上相思姑娘一起,再幾個紅杏館的公子啊。”宋瑤枝不理這種傲發言,自顧自地道。
岑芳寧立刻哼了聲:“要上桑典。”
宋瑤枝問:“桑典是誰?”
岑芳寧頓時大:“你連桑典都不知道?桑典可是紅杏館最紅的公子!”
宋瑤枝:“哦……”
果然,無論在哪個時代,是最容易被取代的東西。
進宮之前桑典還沒有姓名,這才進宮幾日,紅杏館的花魁之位就換人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