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鴨后兩個手下也對視了一眼。
說科穆寧先生了?
是說科穆寧先生了吧?
沒錯,是說了!
這個人,怎麼會是先生的教?
小鴨驟然回頭。不希他們說,于是一個先發制人,用德語問:“科穆寧有別的教?真是太過分了!”
小鴨說著,出了生氣的表。
兩個手下頭皮一麻。
怎麼辦?生氣了?
他們沒哄過孩子!
怎麼哄?
就是他們先生來了,也未必能哄得好啊!
這種茫然無措,將他們剩下的話全給推了回去,只剩下囁喏著一張一合,半天出來一句:“我們、我們會打電話問先生。”
伊迪突然聲問:“是德語嗎?”
小鴨抬了抬下,高傲地一點頭。
伊迪笑著說:“我也會一點。”
真會假會?
小鴨并不慌張,看著說:“哦,那你復述一遍,我們剛才說了什麼。”
伊迪目一閃。
不是說華國人斂謙遜嗎?尤其是華國的孩子,和國外的孩兒應該完全是兩個極端。
這個是真拽。
比秦悅當初還拽了一萬倍!
“是讓他們給家里打電話嗎?”伊迪問。
那就是只能聽明白零星的單詞。
小鴨放心了一點。
如果秦悅能聽得懂方言的話,那之后們通話就更加了。
小鴨對伊迪接著用德語說:“這里是誰的產業?你們家里的?有什麼好玩的?”
伊迪的表僵了一點點:“是問有什麼玩的?”
但很快后有人說:“還問了產業是誰家的?”
小鴨接著又用德語說了一句:“diebstahlversicheruw in raten abzahlen。”
這下沒人說話了。
這段并不是完整的句子,而是由金融詞匯組。
說明稍微專業一點的詞匯,他們就完全無法聽懂了。
這下小鴨終于測試完畢,完全安心。
伊迪看著,目閃爍,心下非常的不高興,同時也警覺了起來。
這個華國孩兒防備心好重,這是在試們能不能聽懂。
這樣的人……伊迪有些猶豫了。
但這時候小鴨又抬了抬下,拿鼻孔看們,并嗤了一聲說:“果然聽不懂,還說什麼會德語?”
伊迪:“……”
所以并不是為了測試們?而只是為了單純奚落們?
太拽了。
太拽了!
能教出這樣驕傲,卻又格外單純,沒接過什麼東西的孩兒,華國的家庭果然是全球獨一份兒。
“不要這麼驕傲,我們也會一些你不會的。”伊迪勾。
“會什麼?”小鴨順著問。
“會開車,你會嗎?”
小鴨:“……不會。”未年不能開車。
“還會開槍。”伊迪角的笑容更大了。
“我知道你們華國槍,你要不要驗一下新的東西?不止是槍。喝過酒沒有?要嘗一嘗嗎?”
“家長、老師,他們都會限制你的自由,而在這里,你可以獲得絕對的自由,驗一切你從來沒有驗過的東西……”
伊迪說著,帶頭走在前面:“過來吧,不過我建議你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最好不要帶著你的保鏢。否則他們恐怕會告訴你的父母。我聽說華國父母教育孩子,熱衷于通過拳腳棒,你也不想挨打吧?”
“他們一定要跟著我呢?”
伊迪回頭:“那就該我嘲笑你了,連為自己爭取自由的勇氣都沒有嗎?”
小鴨回頭對手下說:“在這里等我。”
手下點頭。
伊迪其實再仔細一點,就會發現這兩個“保鏢”聽話得有點過了頭,竟然真的一個字都不帶勸一下的。
伊迪帶著小鴨走過地毯,來到一扇雙開門后。
門后亮著昏暗的,一邊擺著槍架,一邊是泳池。
“是不是很好奇怎麼沒有靶子?”伊迪回頭說。
小鴨配合地點了下頭。
伊迪取下一把槍:“怕不怕?”
“不。”
伊迪抬手裝彈,對準天花板上的燈球就是一槍。
燈球瞬間炸開,碎片落了一地。
其他孩兒都忍不住抬手捂了捂臉,免得碎片濺上去。
秦悅看過這樣的把戲,比起這種刻意的“表演”,更在意此刻小鴨的表。
但……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伊迪并沒有注意小鴨的表,緩緩收槍,轉頭問:“好玩嗎?”
“一般。”
伊迪輕吸了口氣,沒想到啊,還是個見過“世面”的。
抬手按了墻上一個按鈕,墻上一扇門打開了。
里面是一個狹小暗室。
小鴨的第一反應是看逃生通道在哪里。
伊迪抬手又打了一槍。
昏暗的線里,有個影子猛地抖了抖,但卻沒能發出一點聲音。
伊迪說:“這就是沒有靶子的原因,現在你覺得好玩兒了嗎?”
小鴨的雙眼慢慢適應了線,終于看清了地上蜷著的是個也只有十來歲的孩兒。
子彈著的腳邊過去,打出一個彈坑,坑底還在冒熱氣。
小鴨后退半步:“拿人當靶子?這是犯法。”
“接不了?”伊迪這才終于有種節奏掌握回手里的覺。
聳了聳肩:“可你已經犯當地法律了。法律規定,未年人不能進酒吧。”
頓了下,接著說:“要是我再手一,不小心把這個孩兒打死了。你也在現場,你也不了干系。
“到時候你家里人就會因為你在這里被起訴,而不得不匆匆趕過來……你的學業會因此停滯,還有很多后果,需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是不是在想怎麼辦?”伊迪湊近了一點,“我來告訴你怎麼辦。”
“在這里,有一些人總是擁有著特殊的權利。”
“你只要加我們,你在這里的學業和生活都會非常順利,連老師都會畏懼你……”
小鴨自然而然地聯想到了之前見過的——“兄弟會?”
伊迪愣了下:“你聽過?哦,也是,聽說在你們國有很多關于兄弟會的傳言。不過我們不是兄弟會,我們是姐妹會。”
“來,現在告訴我,你是華國哪個家族的千金?”伊迪循循善。
“我哥哥是總督察。”小鴨一筆帶過。
伊迪雙眼一亮。
在職的啊?
那更好了!
秦悅一臉茫然。編的吧?哪來的哥哥是總督察?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是朋友了?”伊迪主問。
小鴨略作思考,說:“那要看你們還有什麼有趣的東西。”
伊迪驚訝:“現在表現出的還不夠?”
小鴨手拿走了手中的槍。
伊迪毫不設防,頓時臉微變:“你……”
小鴨練地上膛,扣扳機。
“嘭——”
子彈打中了墻壁上的壁畫,壁畫中的人正中眉心。
而那幅畫是伊迪的自畫像。
小鴨說:“這個,我早就玩過了。”
其他人瞬間雀無聲。
真是華國小孩兒嗎?
秦悅也呆住了。
門外。
手下正在給科穆寧打電話。
“沒信號?”
“看來這里裝了特殊屏蔽。”
手下們一邊說,一邊臉都沒變。他們就喜歡屏蔽人信號,然后進去宰人。
玩這一手算是玩到祖宗頭上了。
他們掏出了一個東西,按下開關……十分鐘后,信號屏蔽解除。
他們迫不及待地又重撥了科穆寧的電話:“先生,請問您還有第二個教嗎?”
“小姐現在很生氣。”老實的他們老老實實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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