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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製囚愛,瘋批權臣破戒後失了控》第8章 苦肉計

常老爺?喬婉君聽都沒聽過。

但對方顯然是衝著來的,且來者不善。

害怕地連忙拉住阿衡的手,準備跑路。

刀疤男一個大踏步,手過來,就要來抓喬婉君。

隻是那手連角都沒到,便被一腳踹飛了出去。

“啊!”

喬婉君本來已經害怕地閉上了眼,聞聲,抬眼一看,眼前已經沒了刀疤男。

“老大!”

另幾個小弟模樣的人見狀,焦急地跑過去,查看刀疤男傷勢。

“給老子將那一對婦給我綁了!”

而後,那幾人又跑回來,對著逃跑的喬婉君和阿衡一頓猛追。

其實那幾個腳蝦,沈落衡本不放在心上,但他的阿婉連逃跑都不忘記抓著他的手。

這點,讓他很開心。

那便跑一會吧,總要做做樣子。

畢竟之前的‘他’可隻是個空有蠻力的莽夫而已,富有技巧的殺人,跟現在的他不相符。

著牽著他的那隻瑩白小手,臉上是滿足而開心的笑,毫沒有半點逃亡該有的樣子。

然而,下一瞬,他因為前麵人的摔倒。

“啪嘰”一聲,摔倒了地上。

高高藏在樹上的宋源閉了閉眼,他家主子遭遇了人生第一次逃亡,並失敗。

“哈哈哈~”

追上來的大漢們,著喬婉君和阿衡狼狽的樣子,開懷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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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哪還用得著他們全力追殺?

地上的沈落衡眸中蘊藏著滔天怒火,他抬眸看向一丈開外,正笑得前仰後合的幾人。

真是不知死活啊!

拳頭上的青筋高高繃起,他掌心的石頭正要出去,肘部猛地被人拽住。

甜香的氣息靠近。

“阿衡,愣什麽神?趕爬起來,接著跑啊!”

喬婉君明豔的上全是泥土,發髻上的簪子不知何時鬆了,歪歪扭扭地掛著。

鵝蛋臉上都是驚慌未定,和對他的擔憂。

“你沒事吧?”

他站起,拍了拍上的泥土,笑著將拉過來。

“我沒事。”

那幾個漢子拎著大刀,破口大罵,“死到臨頭了,還卿卿我我呢。”

他們一步步近,喬婉君後退著,害怕得指尖微微抖。

下一瞬,雙離地,整個人騰空而起。

“阿衡!”

被阿衡一把舉過了頭頂,然後穩穩地落在了他的後背上。

“抱了。”

話聲落下,耳邊便隻剩‘呼呼’的風聲。

阿衡再次將背了起來,腳步生風似地狂奔。

後麵是窮追不舍的惡人,而的心‘嘣嘣嘣’地,快跳出了嗓子眼。

漸漸地,後麵追著的人越來越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於停下。

也不知跑到了哪裏,四周一片漆黑。

“阿衡,我們好像甩開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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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才察覺,下的男人口劇烈起伏,額上也附上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連忙下來,抬頭,墊腳,用自己的袖子,替他汗。

“累壞了吧。”

沈落衡搖搖頭,將臉上的碎發到耳後。

“沒傷吧?”

喬婉君搖搖頭,劫後餘生地去檢查他。

“你呢?有沒有···”

“你胳膊什麽時候的傷?都流了。”

張的樣子,沈落衡角揚起得逞的笑。

他的阿婉果然是心疼他的,連這點小傷都如臨大敵。

那傷,不過是逃跑的時候,被什麽刺條割破了罷了。

對他來說,甚至都沒什麽痛

不過,倒是促進夫妻的好機會。

於是,他暗中點了道,讓那傷口的流的更多。

然後擰起了眉頭,像是忍得極其辛苦似的,皺著一張臉。

“阿婉,好疼啊。”

本來就不知所措的喬婉君,聞言,更加得手忙腳了。

生在大宅子裏,被養著長大。

哪裏見過這等腥,一下慌了神,本不知道該如何做。

“阿衡。”

六神無主,想做點什麽,又不敢上手,最後隻能對著那傷口不停地吹氣。

這樣的舉,若是平時,他嗤之以鼻,並附上一句。

當下,他卻覺得,那一縷縷帶著馨香的清風,仿若真的能止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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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跑了半日,也算是有了些收獲。

“阿婉,沒事的,就是皮外傷,我們先回去吧。”

山上的夜晚還是有些涼的,他不想了風寒。

喬婉君卻還惦記著那幫歹人。

“他們不會再追上來吧?我們要不還是下山吧?”

追上來?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現在,隻怕已經為宋源刀下亡魂了。

“追不上來了。”他幽幽道。

喬婉君不解看他,他連忙掩住眸底寒,解釋道,“天都黑了,他們應該是迷路了。”

“再說,晚上的山路很危險,下山隻會更危險。”

山上的事,喬婉君不懂,隻能相信阿衡。

且,今日被嚇壞了,到現在,心還慌著,腦子也有些迷糊。

一向與人為善,唯一得罪的就是那婆媳兩人。

歹人口中的常老爺,又是誰?會和那婆媳倆有關係嗎?

以前,被父母保護得太好,思想單純。

夢中的景,讓知道了後宅的詭譎。

今日遭的種種。

順風順水過了十七年的喬婉君,第一次到了世間的險惡。

這世間,並不是想得那麽簡單。

若想平安一世,必定要有保全自己的能力才行。

一路上,喬婉君渾渾噩噩地想了很多,直到躺在床上,被阿衡抱在懷裏,仍不能安心。

夢中,一直被人追殺,怎麽也逃不掉。

天剛蒙蒙亮,便起下了山。

家中一切安好,管家說,王氏帶著王老太太來鬧過幾次。

“我們謹遵姑娘教的,關了院門,沒搭理們,後來便走了。”

“倒是周大人,捎人帶話給姑娘,說是事已經辦妥了。”

喬婉君聽完,沒說什麽,讓管家去請大夫。

大夫來了,看了阿衡的傷勢,也說是皮外傷。

“就是出量比較大。”

大夫看著阿衡整手臂上的漬,有些疑,按道理來說,這點傷,不會有那麽大的出量。

雖然困,但又說不出原因,隻能叮囑,要多靜養。

“阿衡,我還要出去一趟,你···”

上次他說過,希能跟著一起去鎮上,喬婉君記在心裏。

“這次,我就不去了,我想休息會。阿婉,你路上注意安全。”

跟著走了,哪還有時間去收拾那幫雜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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