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立刻把腳拿出來,暴地干凈“您就別去了,我跟唐叔去。我強壯,不比你能耐啊?”
起從外婆手里拿過手電筒。
傅潤深也腳穿上鞋“小南枝,我跟你一起。”
外婆看了眼他們兩人,笑道“我看行。你倆怎麼看都像雌雄雙煞,去吧去吧,去行俠仗義,我看會電視。”
南枝“……”
雌雄雙煞大可不必。
唐叔騎著三車載著南枝傅潤深,手電燈下,蚊蟲打一團,叮得傅潤深滿脖子寶包。
傅潤深“……雌雄雙煞不好當。”
南枝扭過臉就看見一只蚊子趴在他臉上吸,手一掌上去。
傅潤深“鈕鈷祿枝枝,我覺得您是在公報私仇。”
南枝眨著大眼睛滿臉無辜“深哥,你怎麼可以這麼質疑枝枝?枝枝這麼可單純不諳世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怎麼可以……”
傅潤深點頭“嗯。你善良,你單純,你不諳世事。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枝枝最善良。”
兩人說話間,唐叔已經把車靠河邊停下。
馮川柏帶著南枝乘船過河。
等馮川柏從船上下來,看著南枝傅潤深,一臉錯愕“南枝,你們?”
南枝也驚呆了“馮老師?世界這麼小的嗎?我的媽,我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覺得戲劇巧合可以巧這樣!我們是穿越到什麼偶像劇了嗎?”
傅潤深看著被抬下船的南琪釉,用手指了一下南枝的臉頰。
小姑娘臉嘟嘟,輕輕一就出現一個紅印,還回彈了一下,可得很。
他低聲說“不,應該是穿到了狗劇。”
當然,南枝傅潤深都不信這是巧合,純粹調侃。
南枝順著傅潤深目看去,下意識皺了眉頭“這鬼劇,絕了。惡毒繼姐x惡毒繼妹?什麼況?”
南琪釉這會兒已經醒了,弱弱道“我報應。我遇到了人販子。”
話音剛落,剛打完一通電話的老鄉從船上跳下來,說“害!誤會誤會都是誤會!”
老鄉穩穩落地后,來到眾人跟前,解釋說
“我剛才打電話給連隊里,連長很快找到了今天送南小姐來這邊的維族人。那個維族老鄉說,原本送的司機是李春生,可是半路李春生接到消息,老婆在棉花地里出事了。”
“李春生就找了在附近干活的維族老鄉,讓他幫忙送這個姑娘。結果,維族老鄉半路下車上了個廁所,這姑娘就瘋了一樣往林帶跑!還跟猴子一樣,三兩下爬上樹!”
“維族老鄉怕摔到,就勸趕下來。可非但不下來,還朝維族老鄉吐口水!”
南琪釉氣若游地躺在擔架上“胡說!那人說我漂亮,說要賣掉我!車上就我一個人,他不是說我漂亮,難道是在說鬼嗎?”
老鄉一拍大,在線激解釋
“害!人家說的是今年棉花長勢漂亮,他家里還囤了一大包的棉花可以拿來彈棉絮。你聽話怎麼只聽幾個字呢……”
南枝對著南琪釉豎起大拇指“惡毒繼姐,您的警惕心讓我佩服。”
南琪釉氣不過,哼了一聲“南枝,這時候你還拿我開玩笑,你有沒有心?我惡毒繼姐,那你就是惡毒妹妹!”
現在渾難,委屈地要死,被南枝這麼一激,更想哭了。
偏偏臉上還趴了個蚊子吸,的胳膊被摔到,抬不起來打蚊子。
——是最慘的惡毒繼姐,沒有之一。連蚊子都在搞心態。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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