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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新喪,小叔奪我入羅帳》第239章 葉煦辰闖進來

這一夜,江琯清過得格外滿意。

原來放棄那麼多別人加給的包袱以后,人生是這般的如意舒暢。

就像和小叔叔雙人共舞這件事,已經做過許多次了。

可也只是這一次,才是最開心最刺激的時刻。

沒有底線以后,整個人都變得格外振,似乎全覺都可以被放大。

真真是拿葉寒崢當人使用了。

而且使用驗還是最上乘的!

是真的喜歡葉寒崢的,無論是何等的仇恨和厭惡面前,都改變不了這份事實。

喜歡就是喜歡了,也沒有什麼必要逃避。

的小手按在他僵上,垂下去看他的眼神都變濃濃的火熱和-念。

葉寒崢其實并不理解,為何嫂嫂突然就會化被為主

只是一個多月的相思刻骨,令此刻的他完全沒有力去想,為何會如此變化。

只能隨著跌宕起伏,用全每一塊配合,瘋狂地沉淪在這場-盛宴之中。

不多時,白纖細的就有汗水滴落,灑在線條完之上。

彼此晶瑩的汗珠就混合在一起,再也無法分清到底是誰的。

那種極致的纏綿和糾纏,就像兩個人的命運一般。

分不清來路,卻又割舍不開。

江琯清累得氣吁吁也不肯服輸,仍舊堅持上位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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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將自己全部的重都放到強壯的男人上。

葉寒崢也清楚力極限,倒是刻意保持下方的姿勢,又將用自己的雙和勁瘦有力的腰肢,輔助越發艱難的用力。

不得不說,其實單從床笫之事上來看。

葉寒崢是個好人。

畢竟無論他多麼的生氣,最后的結果也一定是令滿意的。

哪怕江琯清口口聲聲喊著強*,其實也是到極致的快樂的。

否則江琯清怎會迷上他的不可自拔?

又不是狂。

甚至在床笫之事上,葉寒崢都沒有什麼大男子主義,任由小人騎在自己的上逞威風,還是滿臉得意的復仇快樂。

就怎麼看都特別的離譜。

然而江琯清的瘋狂,其實遠遠不止反向強*葉寒崢。

還包括這場復仇之中,用了很多折磨人的手段。

比如說……工

葉寒崢也曾經使用過,只是他害怕傷了,是有底線的。

但是此刻的江琯清就沒有這些顧忌了。

既然在葉寒崢清醒的時刻,沒有辦法對付他。

那麼到了這一刻,又有什麼舍不得的呢?

無論是用咬牙啃咬,還使用指甲用力抓撓,甚至還包括隨手可以到的一些小件。

總之就是要折磨他。

之名!

本就酒意上頭的男人,被嫂嫂的這番熱征服,本就不在乎這些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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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還有喜歡上了,被嫂嫂折磨的微微疼痛,以及如火的服務。

他那張鷙邪魅到極致的俊,似乎就連每一個孔都寫著舒爽,向來狠辣的眸子微微瞇起,已經不復以往的暗。

這一刻,兩個人都黑化到了極致,卻也是前所未有的默契,配合到天

直到關鍵時刻,突然用一繩子扎住關鍵點,葉寒崢才知道小嫂嫂這一次真的玩大了。

“今夜,你就別想這樣了!”

江琯清用的指腹點了點自己的杰作,勾起一側角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就這一次,嫂嫂放過我。接下來,我一定讓你重新扎上,保證整夜都讓嫂嫂滿意。”

到了這時候,男人的需求就很簡單了,也很急切的。

甚至就連他自己都想不到,此刻他的聲音有多卑微,又有多讓江琯清有站在上位的心悅。

“等不及了?”

挑眉問出這四個字。

就在他點頭之時,卻本不是解開。

而是隨手拿起散落在地毯上薄薄的綢帕子,反倒是墊在敏

而后毫不猶豫地結合。

“我相信小叔現在就可以,不需要等待下一次的。”

降低敏,依舊瘋狂地進行。

今夜,就是要讓他明白。

人一旦黑化起來,那是比男人更兇殘的存在。

的手段多了去的。

葉寒崢覺全都涌在一起,卻又無法得到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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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的都好像要炸了。

那種明明有就到了頂點,就又被人生生拽下山頂的覺。

不能說不好,只是心底到底有些空落落的。

可是能怎麼辦呢?

除了配合,再一次撥到嫂嫂忘之外,他本就沒有另外的辦法。

別問他為何不自己主

作為一個男人,他認為這是和嫂嫂很好緩和關系的方式。

殊不知,這一刻江琯清的變化,本就是在與他漸行漸遠。

完全只是在折磨他罷了。

或許是因為仇恨可以更有力量?

平時連半個時辰都堅持不了在上方的江琯清,憑借小叔的輔助,居然自己就折騰了半宿。

只不過的理念始終如一,那就是自己怎樣嗨怎樣來,卻本不許他釋放一次。

后半場,累到渾,連坐都坐不住了。

終于把機會給了差不多醒酒的魁梧男人,卻仍舊不需他將束縛去掉。

葉寒崢咬牙忍了,一直折騰到天亮。

江琯清都已經累得昏睡過去,葉寒崢才得以自行在不知況下釋放。

初冬寒冷,兩個人卻是一熱汗。

葉寒崢剛抱著已經睡的嫂嫂的躺好,就聽到門外傳來丫鬟急切的阻攔聲。

“大公子,大夫人還在睡。您不能闖進去,否則奴婢就沒命了!求您可憐可憐奴婢,千萬不能進去啊!”

陌生的丫鬟聲音,卻也是故意提高了音量,為的就是通知屋纏綿一整夜的兩個人。

可惜的阻攔,本就無法擋住鐵了心要進去的葉煦辰。

“我是你家大夫人的丈夫,緣何不能進的房間?讓開!”

葉煦辰的聲音依舊溫潤如玉,卻著無可置喙的凌厲。

于理,葉煦辰這番話都沒有問題。

江琯清就是他明正娶的妻子。

丈夫要進妻子的房間,誰又攔得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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