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夫君新喪,小叔奪我入羅帳 第217章 全府皆做戲

《夫君新喪,小叔奪我入羅帳》第217章 全府皆做戲

“主子這次真是做得過分了。大夫人您還懷著孕呢!怎能如此放肆?這要是傷了您和孩子,可怎麼辦是好啊?”

春安見葉寒崢的影徹底消失在院門外,這才裝著膽子跑進來。

目的就是滿痕跡,猶如被人生吞活剝過的

雖還未經人事,可也看得出主子的慘狀。

更何況,在隔壁聽了整整一晚上的哀求和慘

哭著跑過來,再也忍不住,居然破天荒當著江琯清的面兒,就數落起自己心目中最重要的主子了。

江琯清對于春安的轉變,并沒有多大的興趣。

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的事還理不過來呢!

“春安,我肚子疼。扶我去床上躺一會兒!”

與每次恩過后要熱水不同,江琯清突然用力抓住春安的胳膊,痛苦地說出這番話。

其實……肚子已經不疼了。

可既然葉寒崢自己狠心沒折騰下這個孩子來,那就要拿這個做借口。

孩子不能要了。

除了這無可奈何的娘以外,連他的爹都不顧他的死活。

那就不能怪心狠,連人都算計了。

春安當時并沒有跟江琯清進葉夫人的房間,所以并不知道答應了葉夫人什麼。

只是覺得主子太過分了。

主子傷難也是正常的。

趕快用力將江琯清攙扶到床上去,本不敢看滿青紫的痕跡。

Advertisement

說起來也是奇怪。

以往主子也不是個克制的人,每次來伺候主子的時候,都能發現各種各樣曖昧的痕跡。

但是以往的況下,主子本就不分哪里,都是時分自然留下的。

可是偏偏這一次。

主子全連腳趾頭都有痕跡,卻唯獨脖頸以上,但凡服能出來的地方,都是完好無損的。

是不明白人之間的互,到底是什麼意思。

只是覺得,主子實在是太可憐了。

眼淚不控制吧嗒吧嗒往下掉,急匆匆地收回視線轉代道:

“大夫人,您稍等。奴婢這就去請府醫過來。”

江琯清并沒有阻攔

反正府醫也是被葉夫人安排過的。

早晚都要來,那便由葉寒崢的人經手最自然不過了。

所以故作虛弱地閉上眼睛,用力擰起的黛眉幽怨,看起來當真是痛苦極了。

“大夫人了胎氣,這……該如何是好啊?”

年過半百的府醫捋著胡須,當真是愁煞的神

“當然是要盡量保住大夫人的孩子啊!你敢讓這孩子沒命,就不怕二爺讓你沒命嗎?”

春安當場就火了,嗷嘮的一嗓子。

比即將流產的江琯清還要激

那是真的心疼難當了。

主子那麼盼孩子的到來,為何就一時沖做下這種錯事了呢?

等他冷靜下來后,一定會追悔莫及的。

Advertisement

做為一個忠心的奴婢,做為一個過主子大恩的奴婢。

春安現在恨不得拿自己的命,去彌補主子犯下的過錯。

“可是……大爺死而復生了!”

府醫倒是個會演戲的。

這會兒做出無比糾結,好像左右為難的神,繼續跟春安在這里磨洋工。

他不是不能現在下藥。

而是還沒有傳來二爺離京的消息。

爺一時沒走,他就一時不敢下藥。

他怕自己沒命啊!

“你這老頭簡直蠢到家了!先不說醫者仁心,你不能看著好好的一條生命消失。就只說這葉府,早就已經變爺的了。你以為大爺回來,就能給你撐腰嗎?”

“大爺如今上的,也不過是個沒有實權,甚至連俸祿都沒有的須知。你敢背叛二爺,信不信二爺回府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你送到詔獄里大卸八塊?”

春安只是個普通的丫鬟,當然不知道詔獄里的酷刑了。

總之在的記憶之中,大卸八塊就是最恐怖的事

現在都拿來嚇唬說服府醫了。

江琯清虛弱地躺在被子里,俏臉慘白一片。

肚子并不疼。

只是的心有些疼罷了。

府醫裝作被嚇得抖。

其實包袱早就準備好了,外加老爺夫人給他的一大筆銀子。

藥熬好,他就立刻會卷鋪蓋走人。

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讓錦衛找到了。

Advertisement

“咕咕!”

正好在此時,外面傳來一聲不太自然的鳥

府醫便知道,暗中盯梢的人回稟,葉寒崢已經帶領錦衛出城離去了。

當即不再猶豫,滿臉忠誠又痛定思痛的道:

“你說得對。我這就去開保胎藥的方子,煎熬好之后。你要親手喂大夫人喝下,仔細看著大夫人,可不能讓有一點閃失。畢竟這次二爺做的太狠了,大夫人的況不容樂觀。我會盡我全力,保下大夫人這一胎的。”

府醫轉立刻去熬藥,春安一個普通的丫鬟,本也忍不住保胎還是墮胎。

不出半個時辰,春安就已經端著藥碗走進來。

將江琯清從被子里扶起來的時候,甚至能過窗戶,看到府醫著忙落跑僅剩的生

以及就守在府門外,葉夫人的大丫鬟正在向里面探頭探腦。

不親眼看著江琯清喝下去流產,葉夫人是不會放心的。

更何況流產也不是小事。

雖說葉煦辰今晨已經和葉寒崢一道出發,進宮去面圣了。

可難保他不會有事提前回來。

總得有個人守在門口,確保葉煦辰不能闖進來,看到自己妻子為弟弟流下脈。

再看到的就是葉寒崢送給的那只,看家玉爪海東青,依舊像往日那般在院子里守衛散步。

雄赳赳氣昂昂的步伐未變,不可一世地守衛小院的安寧。

可禽畢竟不是人,它們就算被訓練得再好。

可以阻止外人闖進謀害主子,也不能明白主子正在自殘。

“大夫人,快趁熱喝了,肚子就不疼了。”

春安扶起主子,吹了吹藥碗就輕聲哄著。

江琯清垂眸看著褐的藥心最后一點不舍在慢慢消散。

是一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人,又拿什麼去保護孩子呢?

終究,是不配為人母。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