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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新喪,小叔奪我入羅帳》第207章 九月初八好日子

如此輕易就被下男人扳回一,江琯清是怎麼想怎麼不甘心的。

等這波舒過后,撐著打的雙又坐好,故作強悍地抬起下,宣布道:

“現在追加一條規定,你的腰也不能。”

論欺人太甚和得寸進尺,小嫂嫂是專業的。

可是葉寒崢能怎麼辦?

自己的人,當然只能寵著。

他悻悻然地放松腰部,當真就變了砧板上的魚,任由江琯清‘宰割’了!

人重新拿回主導權,當真是滋滋的繼續了。

前一百,心滿意足。

二百開始,氣吁吁。

三百以后……徹底變了突然早起被拉出去跑圈的小可憐。

腰酸不說,關鍵時刻本就失神,哪里還能分心去做別的事?

于是就越來越拉,甚至到最后干脆就耍賴不,又趴在男人滾燙的膛里。

“不如嫂嫂躺在我上?”

男人嘎的聲音都十分艱難,顯然被磨蹭得夠嗆。

可是大男人一諾千金,既然答應嫂嫂不遵守規則,那他就當真不能了。

趴著和躺著有什麼區別?

人撅了撅紅,十分不理解這話的含義。

只是實在是累得不能,好不容易才咸魚翻個

便躺在男人實的懷抱中。

當真是徹底躺平了!

“你不許!”

上依舊倔強。

“嗯,我不,嫂嫂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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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哼笑一聲,嘎的聲線帶著明顯的戲弄。

他的確很著急,但不是有人更著急嗎?

江琯清本來只是嗔,其實語氣已經很了,分明就是讓他來做。

然而這男人故作不知,居然還下了這種保證?

后背皮著男人滾燙的線條,似乎隨著他的心跳,都在起伏不停。

當真就像一葉扁舟隨著水波漾。

想要的是狂風巨浪,并非是這般和風細雨啊!

越是心急越是迫不及待,也就越覺得兩個人之間的聯系不夠。

躺平倒是舒服了,卻本不得章法。

搭在男人的上,雙手抓著男人線條賁張的胳膊,指甲尖尖都陷了他的皮之中。

掐出深淺不一的月牙來。

“說了不許你嘛!”

越氣越說反話,越急越是氣惱。

“我沒呀!”

男人回答得十分無辜。

可是那起伏不停的口,卻是將他的惡作劇出賣了。

江琯清氣:

“那為什麼我被你托著?”

分明就是他不遵守規則,還敢耍賴?

“小婦你這就是難為人了!如果我的心不跳了,你還敢在我上為非作歹嗎?”

這借口找得好,竟然無言反駁。

然而這個檔口了,哪里還有心思去管他的故意?

只是渾都難

那種就像大旱之時盼著甘霖,了許久只能聞到飯香卻吃不到的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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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都快把瘋了。

“那你倒是好好跳啊!這麼一點點,你怕不是不行,快被我個小人給壞了?”

本就是極其人的邀請,立時就是一道赦免令給了小叔權限。

“遵命,我心急的小婦”

葉寒崢爽快的領命,伴隨著話音而出的,當真就是更加強烈的口起伏。

不行?

這小人當真會挑釁他。

那他就讓會一下,什麼做行。

行到不用腰,不用

就只是用呼吸的起伏,都能把想做沒做滿足。

急不可待的小人,聞聲本是要還給他自由的。

結果這突如其來的強勢,將沒準備的弄得差點飛天。

還嵌在他手臂上的長指甲,也因此將他抓出好幾條道道。

原來……這男人本早就計劃好,才讓躺在他的懷中。

原來……自以為練的雙人共舞,還有那麼多花樣是不了解的。

原來……想要在床上主導這男人,本是做不到的。

只能猶如菟子那般攀附如蒼天巨樹的男人,沉淪或是不滿,都只能由他縱。

好在,他的目的從來都不是折磨,而是要用盡全的力氣和招數,讓越發上他。

夜才剛剛開始,滿室的火熱,直到天漸明才漸漸消散。

……

九月初八,江蘇覓出嫁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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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琯清早就派人送了添妝過去,便沒有去讓江家人為難。

只是花轎浩的路線,正好要路過葉府,一大早就能聽到敲鑼打鼓的迎親聲。

江琯清的心卻沒有太大的波瀾了。

因為今晨小叔離開時代過,因為理瓦剌使臣有功,皇帝決定封賞他。

他正準備說服皇帝,將江琯清改嫁給他。

只需要近期進宮跟皇后請命,他們的婚事就有七功的把握。

距離嫁給心上人的日子也不遠了。

再也無須羨慕別的姑娘出嫁,也能嫁給心上人了。

可是讓人萬萬沒想到的是,葉家旁支幾百口人,都因為分金山而起沖,聚眾跑到葉府來尋個分割方法。

這麼多人還未等得到通傳進府邸,就直接將迎親回來的薛遠輝和江蘇覓截住過不去了。

這下府門口熱鬧的,僅剩在家的眷葉夫人和江琯清出門時,已經了不可開的狀態。

婆媳倆對視一眼,看著葉家旁支和薛府接親的人吵了起來。

葉夫人的態度明顯是站在寡媳這邊的,沉聲開口命令道:

“自家的事,進門來好好商量。先把路讓開,沒必要耽誤人家夫妻的吉時。”

江琯清頗為激的看一眼葉夫人,真心沒想到,居然還有維護自己的一天。

當真是不再不得去死了!

可惜那些旁支滿肚子火氣,又都惦記著即將分割的金山,看到只是婆媳兩個人出來。

本就不將們放在眼里。

“族長夫人這話說得可就搞笑了!這是我們不讓開嗎?分明是這些人仗著自己的份,故意招惹我們。我們本來就已經給他們讓路了,是他們自己不走的。現在我們反悔了,還就不讓了。怎麼樣就怎麼樣!誰還沒有個著急的事兒呢!”

仗著自己份,這話可就有意思了。

所以他們是明知道今日是江琯清妹妹出嫁,卻故意來找碴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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