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灣垂著眼看他，指尖輕輕撥弄著他的掌心。

“你現在再對我說一次，我對你來說到底算什麼？”

江灣的聲音輕如羽，聞彥庭緩緩抬眼，迷糊朦朧地著。

半晌后，他竟抬起手扣住的脖頸，拇指細細挲著的臉頰，輕著的。

“你又來了，”聞彥庭半瞇著眼，“你最近總來我的夢里。”

江灣咬著，指尖攥了床單：“那你這次還敢好好看我一眼嗎？”

聞彥庭沒有回答，只是呆滯地看著。

良久后，他手臂才微微用力，攏著江灣靠近自己。兩人的距離極近，江灣沒，任由他湊近自己，直到酒氣席卷在兩人呼吸之間，瓣輕。

江灣沒有拒絕，任由他吻著。眼淚灼熱，落下時燙著他的，他從吻中離，翻將在上。

的短發被他扣在手中，指尖不斷纏繞著。聞彥庭垂眼看，一手在的臉頰，聲音溫低啞。

“怎麼哭了？你之前都不哭。”

這一次的吻比以往夢里的都真實，聞彥庭醉的厲害，眼前的人影重疊錯，可他一眼就能看到順著眼角落下的淚。

“為什麼親我？”

江灣呢喃著問，哭泣著，子都止不住抖。在問聞彥庭，更像是在問自己。

“你怎麼敢親我……”

聞彥庭看著，將擁在懷里，輕輕拍著的后脊，一點點幫順著氣。

“或許是我太想了你吧。”

他說：“或許我不該親你，可你總是一次又一次來我夢里。”

他說完，又開始安江灣安自己。

“是我，是我開始變得奇怪了。”

聞彥庭說的含糊，低沉的聲音從耳邊響起，江灣聽得清清楚楚。

抓著聞彥庭的手臂，貝齒咬著他的肩膀，像是發泄、報復。

“聞彥庭，你就是個膽小鬼。”

江灣噎著，指尖凹陷在他的手臂中：“你為什麼不敢承認你我？”

仰著頭，以堵住他的薄，索取般的探著，吻中還夾雜著眼淚，盡被吞腹中。

他如往常夢中一樣，勾了的腰，將從床上托起。

迷茫、夢幻。

他咬著的，終于承認。

“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