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沈千初給程昊然打電話,對于今晚的事表達了歉意。
畢竟人家好心來教,結果被小叔嚇唬,簡直是吃力還不討好。
程昊然,“沒關系,你小叔也是關心、張你!說明他很在乎你。”
“我爸不在國,一直都住在我小叔那邊。可以說我是小叔看著長大的。”
“原來如此!”
程昊然笑著道,“下次要是再對戲我們就在劇組,免得被你小叔看見,對我有意見。”
“好啊。”
掛了電話,沈千初想著夜霆軒離開時看他的眼神,裹著被子在床上翻了一圈。
好煩,小叔那是什麼眼神?
不就是拍個戲,怎麼好似讓他很失的樣子?
不管了,明天還要上學,拍戲。忙的連軸轉,本就沒時間考慮那麼多。
必須要拍好這部戲。這可是人生拍攝的第一部戲。
導演跟制片人說了,若是這部戲能火,是演戲生涯一塊重要的敲門磚。
…
會所。
夜霆軒接過嚴謹遞過來的酒杯,似笑非笑,“霆軒,你家小孩是不是叛逆期?”
“叛逆的厲害。”夜霆軒不可知否,以前的沈千初很聽話,很乖。
可自從搬回去之后,就有點不掌控。
他這段時間忙于工作,又出差了半個月。
以前沈千初經常給他打電話,可這一個月,他一個電話都沒有接到。
出息了!
學會自己拿主意了。
竟然還去拍戲了!
嚴謹輕笑,“行啊,千初果然是長大了。不過我覺得拍戲也好,你找人多護著點,讓走彎路吃虧。”
“現在可不需要我護著。傅寒深會照顧。”夜霆軒喝一口酒,不不慢的說道。
“千初怎麼會認識那位大佬?”嚴謹作一頓,疑的抬眸看向他。
“傅寒深的妹妹跟千初是閨。”
傅玉,那可是港圈小公主啊。
“那你還擔心什麼。有傅家兄妹護著,現的捷徑,演繹這條路,注定走的順遂如意。”
嚴謹了下他的杯壁,“別愁眉不展。”
見他不說話,嚴謹輕笑,“你現在生氣,到底是千初演戲沒告訴你。還是帶著劇組的cp回家試戲,舉止親了些?”
夜霆軒眉頭皺,“我也不知道。”
“如果是前者,我覺得你應該適應。不是你的所有,而是個獨立的個,有自己的思想與夢想。如果是后者,以后總要結婚家嫁人,你大哥都沒異議,你又有什麼好計較。”
嚴謹轉移話題,“聽說老爺子打算讓你跟溫家千金在一起?”
“嗯。”
“那你怎麼想?”
“不是溫家千金,也會是李家廖家。為了防止老爺子再突發奇想,先接著。”
“其實你年紀擺在這,確實該找個心的人陪伴照顧你。”
夜霆軒睨了他一眼,“你該不會是老爺子派來的說客吧?”
嚴謹懶散靠在沙發里,笑的漫不經心,“請我當說客的費用很高的。你家老爺子可請不我!對了,告訴你一件事,我要當爸爸了!你那是什麼眼神?不恭喜我?”
“你婚都沒結婚,哪來的孩子?”夜霆軒蹙眉,“你小子,別搞,小心收不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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