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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渣爹做夢都在偷媽咪》第421章 讓老子先玩玩兒!

“莫先生,現在水上跟陸上所有通都被封鎖了,警察沿路設卡,盤查得很嚴,我們帶著人無法出城。”

手下來匯報,讓莫凡臣慣常冷靜淡漠的臉龐浮起一為難。

這麼快,本不像是剛得到消息部署的,反倒像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就等著他自投羅網。

如此看來,那芯片肯定是到了警方手里。

只是種種原因,警方還沒行

又或者,他們就等著自己主出現,來一個甕中捉鱉。

想到這些,莫凡臣眸底劃過殺氣,攥著的拳頭都出森冷的白。

他看向角落里被五花大綁堵住人,思忖片刻,代手下“那就先藏著,等等再找機會。”

“是。”

手下退出,莫凡臣起走向穆晚晴。

已經蘇醒,但手腳都被繩索綁著,也被黑膠帶牢牢粘住。

男人面含淺笑,走到面前蹲下,緩緩抬手

穆晚晴看似神淡定,但心里早已慌不堪。

男人的手朝著自己的臉上來,強忍著恐懼努力往后閃躲。

可背靠墻壁,躲不掉。

莫凡臣用手指背部在臉上刮了刮,陶醉的滋味好像很細膩的

“聽說,文先生的母親非常反對你們在一起,可文先生對你深種,無論如何都不肯放手……我之前不解,你們門不當戶不對的,現在……倒是能明白一二。”

男人一邊細細挲,回味,一邊慢條斯理地說著話。

材窈窕,相貌出眾,還有這雙貓兒一般無辜勾人的眼睛,任哪個男人看了,都會被勾走魂魄……噢對了,你還很有才華,書寫得不錯——外兼修,真是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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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晚晴無法開口說話,也不想在他面前嗚嗚,便忍著一聲不吭。

聽他跟神經病似的呢喃著一堆夸獎自己的話,只覺得惡心。

這種變態惡魔,該不會喜歡上自己吧?

皮疙瘩浮起,很怕這混蛋對心。

不敢想如果失的話,該怎麼面對文湛,怎麼繼續跟他走下去。

怕是,想死的心都有……

可是死了,孩子們怎麼辦?

文湛會不會也痛不生?

腦海里胡思緒著這些,慢慢走了神……

直到,“哧啦”一聲,上突然火辣辣一痛,本能地痛呼出聲,整張臉皺一團。

原來是莫凡塵突然撕掉了上的黑膠帶。

劇烈針扎般的疼痛還在持續,然而穆晚晴只是最開始喊了聲,后面就再也沒吭聲。

莫凡臣依然屈膝蹲在面前,見這麼能忍,頗有點意外地說“格也堅韌,臨危不——就更讓人欣賞了。”

穆晚晴冷冷地白他一眼,本不想理會。

很想知道這男人到底要干嘛,于是問道“你抓了我,又逃不出去,何必呢?我早就說了,你的東西我沒,直接扔了。或許那里面確實是你們莫家犯罪的證據,可警方并沒有掌握,你們是安全的。而你現在這樣綁架我,反而會驚警察,不是自己來送死嗎?”

“扔了?如果真是扔了,文湛每天出門帶那麼多保鏢干什麼?不就是做賊心虛,防著我嗎?”

莫凡臣沒那麼好騙,笑了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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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座位,轉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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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剛被我帶走,整個崇城便被完全封鎖,作這麼迅速,難道不是早早就準備好了?”男人話落,挑眉看向

穆晚晴心里一慌,頓時明白這家伙早就來了崇城,一直暗中盯著他們。

這些日子風平浪靜,不是他不想行,而是因為文湛每次出門都有保鏢護著,他找不到機會下手。

而自己也好幾天沒出門了,所以才安全。

思及此,穆晚晴又后悔起來。

不應該大意的。

有了點好消息就得意忘形,全然不管當下的危險局勢。

害了自己不說,萬一文湛被連累,那罪過更大。

“你想多了,文湛出門帶著保鏢,是因為那天楊翠珠打電話跟我說,玩里面的東西關乎你們莫家存亡。但那時候我已經把玩丟掉,找不到了,文湛就是擔心你以為我們拿了東西,會來找我們算賬,所以才多聘請了些保鏢。”

穆晚晴心里慌,但腦子還是在努力運轉,試圖說服莫凡塵。

“畢竟,之前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時,你都數次制造意外想害我,何況是現在——我們加強點防備,也很正常。至于你說我一失蹤就封城,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瞥了男人一眼,語帶驕傲“你也不看看文家在崇城的地位,文湛想做什麼,不就是打聲招呼的事?”

莫凡臣著香煙,裊裊煙霧中,他清瘦斯文的臉若若現,更為他增添了幾分危險氣息。

聽完穆晚晴的話,他笑著撣了撣煙灰,夸贊道“你聰明的,到這個時候了,還能有條不紊地編謊話。”

穆晚晴“我沒騙你,我跟楊翠珠一點都沒有,我何必要因為把自己置于危險之中?你放了我,這件事我可以當作沒發生,警察也不會找你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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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臣沒說話,盯著若有所思,好像是被的“真誠”打了。

靜默中,房間門又被敲響。

一名手下進來,俯在莫凡臣耳邊低語了幾句。

隨即男人臉嚴肅了些,“你們看好,我去看看況。”

“是,莫先生。”

莫凡臣起,丟了煙頭抬腳碾碎,看了穆晚晴一眼快步離開。

穆晚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約猜測可知,應該是文湛或警方在找

還是說,已經找來這個地方了?

從被擄到現在,不知過了多久,只知道很前也很難

還在哺期,如果耽誤個兩三天下去,肯定會自

到時候妹妹就沒得吃了。

可面對這樣的流氓變態,只字不敢提,深怕喚醒了惡魔的,更給自己惹麻煩。

繼續悶悶地呆著,可很快,有人給送來食

“給你,吃快點!”來者將一盒飯菜放在面前,催促道。

穆晚晴正要說綁著手怎麼吃,那人便拿來小刀,將手上的繩子割開。

但腳腕間的繩索沒

“行了,可以吃了。”男人起,退后兩步,但握著刀子沒有離開,顯然是怕穆晚晴逃跑。

雙手獲得自由,穆晚晴微微皺眉被勒出痕跡的手腕,而后拿起飯盒。

不會跟自己過意不去。

飯肯定要吃的,不然有機會逃跑時卻因力不支跑不,那就是害自己了。

不管飯菜口味如何,安靜地將一盒飯菜吃得干干凈凈。

“我要上洗手間。”扔下飯盒,冷冷地看向那男人。

男子皺眉,“你別想耍花招。”

穆晚晴說“你們抓了我多久,心里沒數嗎?”

男子罵罵咧咧,轉出去了下,很快又帶著兩個人進來。

他們一左一右拉起穆晚晴,不知從哪兒翻出個黑頭罩,突然罩下來,還把封口拉小了些。

這樣穆晚晴就算雙手自由,也沒辦法在短時間拿掉頭罩。

就算想逃跑,也看不到路。

“走吧。”

跟著那些人走出房間,拐了兩個彎,被推進一扇門里。

鼻端傳來尿味和消毒水味,是廁所無疑了。

“蹲坑,就在你腳下。”男子提醒了句,放開手。

穆晚晴說“我要上大的,時間久一點。”

男子邪惡一笑,“你上唄,又沒人攔著你,反正你跑不了。”

“你們出去。”

“放心,莫先生看中你了,我們有賊心也沒賊膽。”男子“嘁”了一句,轉出去,拍上門。

頭罩不是很厚實,穆晚晴的眼睛適應線之后,能過纖維的隙依稀看到廁所的擺設。

那幾人確實出去了,門也關上了。

不放心,索著上前,把門后的上了。

“啪嗒”一聲靜,外面的男子嚇得不輕,急忙拍門“你干什麼!不許反鎖!”

穆晚晴道“我又跑不了,你們怕什麼。”

另一人道“放心,廁所就一個排氣扇,連窗子都沒有,跑不了。”

外面安靜了,穆晚晴也蹲下來,解決生理需求。

其實不想上大,只是想多爭取點時間疏解下前的難

大半天時間過去,覺得前像掛著兩塊邦邦的石頭。

可是沒有熱巾熱敷,也沒有吸作,憑兩手忙碌了好一會兒,作用不大。

疼痛腫脹已經從前開始向腋下蔓延,有種不好的預,估計又要發展腺炎了。

門板被魯地錘了幾下,外面男子喊道“你該出來了,不然我把門踹了。”

穆晚晴知道那扇脆弱的門擋不住他們,乖乖地整理好服,索著走到門后,撥開銷。

外面的男子盯著上下打量,確定沒問題,才一左一右重新拽著,送回屋子里。

頭套被摘下來,雙手又被重新綁住,也被膠帶封住。

屋子里留了個人繼續守著,其余兩人都出去了。

穆晚晴重新蜷在墻角,漸漸地,困意襲來,不知不覺陷昏睡。

等再次聽到聲響,睜開眼看到莫凡塵帶著人回來了。

沒等弄清狀況,兩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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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上前,將一把拽起。

“嗚嗚,你們……要……干什麼?”穆晚晴不明所以,本能地質問,可張口才發現被封,吐字不清。

莫凡臣還是那副淡淡含笑的樣子,安道“穆小姐別張,帶你換個地方而已。”

“唔唔,唔唔——”穆晚晴有些抗拒。

猜測是警察或文湛快找到這里了。

莫凡臣竟懂得的意思,笑著打破的希,“放心,警察找不到我們的。”

話音未落,黑頭罩再次將穆晚晴罩住,而后被帶出房間。

雙腳被綁,繩子只留了很短的距離可以走路。

但莫凡塵一行人顯然趕時間,于是他下令道“把腳上繩索解開。”

穆晚晴站著沒覺到雙腳間有靜,很快,又被推了一把“趕的,走快點!”

聽他們語調急促,穆晚晴越發斷定是警方快查到這里了。

或者是文湛快找來了。

他們上了車。

穆晚晴被蒙著頭,看不到外面的況,但夜風微涼,靜寂無聲,著已經到了下半夜。

據車子的舒適判斷,他們現在坐的不再是那輛豪華的勞斯萊斯,倒更像是面包車或商務車。

道路崎嶇不平的地方,搖晃得很厲害。

可市區并不會有崎嶇不平的地方,所以他們應該越走越偏了。

穆晚晴心里又開始慌,難道莫凡塵要把帶到什麼深山老林去?

車子不知行駛了多久,穆晚晴漸漸覺得不適。

很熱,渾無力。

憑著以往經驗,知道自己又發燒了。

而且極大可能是急腺炎導致的發燒。

如果不能及時紓解治療,接下來幾天會痛不生。

心里又開始慌起來。

車子在顛簸中不知行駛了多久,而后突然停了。

穆晚晴被發燒折磨得渾渾噩噩,也沒力去管什麼,就聽車門打開,又被人拽下來。

“下雨了,路走不了,今晚就在這里安頓吧,明天再想辦法。”這是莫凡塵的聲音。

穆晚晴不知他們到了哪里,反正被罩著頭,兩條手臂拉扯著,走過凹凸不平的泥地,又聽到開門的吱呀聲。

被扔進了一間房,然后拿下頭罩。

昏黃的燈下,看到眼前有床,頓時神經一松,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倒頭蜷著,閉眼就睡。

那兩個男人互相對視了眼,笑道“這人真他麼不一般,這種時候居然還能倒頭就睡!長這麼漂亮,真想先玩玩兒!”

“你找死啊!小心莫先生斃了你!”另一人打了個呵欠,甕聲甕氣地說,“走吧,都凌晨三點了,我也想倒頭就睡。”

“哎,走吧走吧,趕去睡會兒。”

穆晚晴聽到房間門關上的聲音。

燒得越來越厲害。

前的疼痛已經不是言語可以形容,當即也沒什麼逃跑的想法了。

意識徹底模糊前,腦海里唯一劃過的是文湛的影……

該不會,他們從此就兩隔,再也見不到面了吧。

文湛……文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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