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陸淮安很可能是發現和江厭離攪合在一起了,商姝越發的小心翼翼。
去找江厭離都不敢從正門出去了。
怕有眼線。
故意做出休息的假象,然后偽裝好從后門出去。
一進門,江厭離就忍不住蹙眉,“你怎麼穿這樣?”
除了一雙眼睛在外面,幾乎是從頭裹到了腳。
不知的,還以為是做賊去了。
商姝一把拽掉頭頂的帽子,一邊低頭換鞋,一邊回答他,“陸淮安好像發現了什麼,你以后不要再去繡坊了。”
“發現又如何?”
江厭離自是不高興商姝對陸淮安的躲躲藏藏的。
始終不肯讓陸淮安知道與他在一起,這讓他很不爽。
怕世人的眼,他可以理解。
但怕陸淮安知道,他很不理解。
畢竟陸淮安都已經知道和他攪合在一起了,這般遮遮掩掩,難免會讓他覺得是對陸淮安余未了。
江厭離又豈會明白商姝的心呢。
商姝太了解陸淮安這個人了。
和別人搞在一起,陸淮安也許不會管。
但要是被他知道和江厭離攪合在一起,他勢必是要氣炸的,他一定會著和江厭離斷了。
到時候,一個斷,一個死活不放過,是想想都覺得頭疼,所以能瞞一時是一時。
最好是瞞到江厭離對產生抗,不再糾纏為止。
“總之你若還想我繼續給你當助眠良藥,你就不要讓陸淮安發現我與你的關系。”
商姝再度警告。
江厭離的眼眸隨著這句話,變得郁。
他走過來,在起的瞬間,將抵在玄關的墻壁上,狠狠地親了上來。
許是因為商姝的話惹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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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
江厭離今晚要的特別的狠。
他先是在玄關那就要了商姝一次。
之后是落地窗前。
商姝手扶著落地窗的玻璃,止不住地發。
手不斷地下。
卻總會在下的下一秒,被重新頂了回去。
商姝不知江厭離這一晚到底要了幾回。
只知道自己累睡過去的時候,窗外的天,似乎已經有一微亮了。
陸淮安昨夜應酬喝多了。
醒來發現偵探昨晚給他打過電話,他當即打電話回撥過去。
“昨晚有狀況?”
“昨晚出門了,從后門出去的,還特意偽裝了,我們一路跟蹤,直到進了庭灣。”
庭灣!
江厭離就住庭灣。
竟然又去找江厭離了。
掛斷電話后的陸淮安看著偵探發來的照片,到底是按捺不住,開車前往繡坊。
剛進繡坊,陸淮安就遇上了之前撞見江厭離去繡坊的那名繡娘。
那名繡娘拍他馬屁,“老板夫真是我們阿姝呢?又是送早餐晚餐,大晚上還接下班,阿姝能有你這麼一個二十四孝的好老公,真是幸福呢。”
陸淮安從沒有大晚上接商姝下班過。
他一個星期前倒是提過,但那晚商姝陪‘閨’,沒跟他一起走,陸淮安很肯定繡娘所謂的接下班指的是接走的。
所以!
江厭離不僅綠了他,他還
冒用了他的份!
他們本來個子差不多,發型都是一個類型,眼睛都是眼,若偽裝一下,還真能蒙混過去。
陸淮安快要氣炸了,比那天在溫泉酒店撞見二人相擁還要生氣!
綠他還假冒他,是個人都忍不了!
陸淮安膛劇烈起伏,隨著息,他鼻翼時不時,宛如即將發狂的野。
繡娘見他一個人來的,頓時又問,“老板夫,你怎麼一個人來的,阿姝呢?”
正生著氣的陸淮安瞬間抓到了繡娘話語間的重點,“還沒來?”
“沒呢。”繡娘搖頭。
陸淮安的面更加難看了。
商姝素來習慣早起,現在都八點多了,竟還沒回來。
陸淮安沒有跟繡娘多言。
他一邊給商姝打電話,一邊往二樓走去。
此刻的商姝還在補覺。
江厭離聽到商姝的手機在響,手拿過來看了一眼。
見是陸淮安打來的,他直接將手機調靜音,然后放回原位,跟著,他抱商姝,繼續睡。
見商姝不接電話,陸淮安氣得膛劇烈起伏,呼吸重,宛如斗場里干架干上頭,無法控制的一種狂怒。
他一腳踹在沙發腳上。
口劇烈起伏了片刻,他呼了幾口氣,在沙發上坐下來。
他雙豪邁地敞開,微微前傾,雙手握在前,十指地相扣著,上氣極低。
商姝是在中午十點多快十一點時醒來的。
醒來的商姝看著旁還在補眠的江厭離,恨不得一腳將他踹下床。
但到底是沒有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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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騰了一夜,商姝渾無力,整個人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般。
抬手掀開被子,商姝從床上坐了起來。
腳著地的那一瞬間。
像是踩在一團棉花上,腳使不上勁,失去平衡,整個人不控制地往床上跌坐了回來。
商姝原地坐了好一會兒才又重新站起來,確定自己能站穩后,才慢慢地松開扶著床的手。
穿戴好服離開公寓的時候,商姝整個人都是焉的。
真覺得自己被采補了,應付江厭離這個力旺盛的人實在是太累了。
他怎麼還不萎掉?
他再不萎,就要被掏空了。
打車回到繡坊。
剛進繡坊,商姝遠房表妹林淼淼就迎了上來,“姝姐,陸在等你。”
商姝聞言,約猜到是自己和江厭離的事暴了。
輕輕吐了口氣,商姝沖表妹林淼淼微微一笑,“好,我知道了。”
林淼淼有點擔心,“表姐,陸看上去,心好像不太好。”
“沒事。”商姝握了握這個小自己六歲的小表妹的肩頭。
讓林淼淼去忙自己的事,商姝邁步朝二樓走去。
剛走到二樓樓梯口那,便看到了接待廳沙發上坐著的陸淮安。
陸淮安見商姝總算是舍得從江厭離那回來了,涼涼的開口,“舍得回來了?”
和上回不一樣,陸淮安這回心態炸裂,不再跟含糊了,來直球了。
他上次是想著自己肯給回應,就會收心,結果沒有,對他給予的一切好,都反應平平,還和江厭離越來越親近。
再讓他們繼續下去,他真綠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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