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鵬是黃櫻雅的表哥,李恒澤猜他肯定知道些什麼。
吳鵬也是云城的富二代,家里有一個桌球室,時不時就上好朋友過來打桌球。
李恒澤到了之后,幾個朋友不吐槽他。
“我真覺得阿澤最近越來越了,以前的他哪里穿過這些服,現在減完了,一有機會就各種秀材。”
“可不是嗎?他沒進門的時候,我就聞到他上那種故意散發出來的荷爾蒙氣息了。”
“現在的他,就像狼群中的某頭公狼,哈哈哈。”
李恒澤被吐槽后,也只是不高興了一會兒,然后就回過頭來吐槽他們“你們就是嫉妒,羨慕我材好。”
“好好好,我們都是嫉妒,為了讓我們不嫉妒,你下次穿得正經一點。”
李恒澤拿過一球桿,過來湊熱鬧。
打了一陣子,他才湊到吳鵬旁邊,道“我今天晚上又遇到你表妹了,不過我覺得奇怪,為什麼每次見了我,都是一副我欠了好多錢的樣子,還怪我怎麼不記得,可是我真的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他啊。”
吳鵬也不知道有這回事,他道“你說櫻雅是吧?在國外生活了很長時間,按理說應該不認識你的啊。莫非是你以前出國玩的時候見過?你不是高中的時候跟你媽在歐洲住過兩個月嗎?”
“就是去過了一個暑假,再說了,都這麼久遠的事了,誰還記得啊?”
“也是啊,你去的是英國,櫻雅在德國啊,不過櫻雅喜歡到跑,說不定在英國跟你見過面呢,你自己回憶一下,當時有沒有讓你印象深刻的人的事?有沒有見過跟櫻雅差不多大的孩子?比你小兩三歲,當時就是個初中生吧。”
李恒澤想了好久關于那個暑假,可是依然沒有想出什麼頭緒來。
他道“我記得我去的那個地方都沒有什麼人,當時我都無聊死了,就經常去一個湖邊玩,那里有很多人在劃皮艇的,我當時淘氣的,也喜歡一個人皮艇,不過我不敢去深水區,就在岸邊隨便劃一兩下。”
吳鵬道“表妹以前也喜歡玩皮艇啊,你們應該見過吧,你再仔細回憶回憶,有沒有跟哪個小孩特別。”
李恒澤又想了好一會兒,道“我記得當時玩皮艇的大多數是白皮藍眼鏡黃頭發的外國人,啊對了!是有兩個華國的孩,好像還會說國話,我就跟玩得多一些。”
“會不會就是櫻雅?”
李恒澤一開始是什麼都沒想起來,可是記憶一旦打開了匣子,匣子里面的東西就會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我記得那個孩子一開始不屑于搭理我,但是有一回的皮艇破了,到了湖中心差一點沉了下去,我當時看見了,就拼命劃艇去救。”
吳鵬此時也有些激,“好像我表妹跟我說過,有一次在英國劃皮艇,差一點皮艇就沉了,好在有人救了,說不定那個人就是你。”
李恒澤先是驚喜,但隨即又納悶了,“如果是真的話,那我應該是的救命恩人啊,可為什麼還那麼討厭我呢?”
吳鵬想想也覺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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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他問“那你后來有沒有挾恩圖報之類的?強迫人家小姑娘做不愿意做的事?”
李恒澤敲了一把吳鵬的頭“怎麼可能?我是那種人嗎?我救了之后,就意識到劃皮艇真的是一件危險的事,然后我就很去那個地方了。”
吳鵬“……”
有一種不知道該夸他聰明,還是該夸他蠢的覺。
李恒澤也沒有心思玩桌球了,他坐到了邊上,隨后打開手機在微信打問黃櫻雅“你是不是在英國玩過皮艇?那個時候我還救過你,是不是?”
黃櫻雅不一會兒就回消息了是。
就一個字?
李恒澤隨即發了一個哈哈大笑的表我一開始怎麼也想不起來,還是吳鵬提醒我才想起來的,你也真是的,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啊,害我猜半天。
黃櫻雅回了一個小孩無語的表。
李恒澤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繼續道你是在怪我沒有認出你來,覺得我沒把你放在心上對不對?其實我覺得這也沒有什麼啊,畢竟我那個時候只是一個高中生,記不清楚人也是常事。
黃櫻雅倒是認真跟他聊了起來你那時為什麼突然就不來玩皮艇了?
李恒澤我當時看到你差一點被淹死了,哪里還敢去啊?我這麼胖,又不太會游泳,萬一沉的是我,那我媽豈不是要哭死。
黃櫻雅又回了一個無語的表,接著問你這種人,之前是怎麼娶到老婆的?
李恒澤那我不是離了嗎?唉,你也別提醒我了,我知道自己笨,不會說話,格也不討人喜歡,難怪要被離婚呢。
黃櫻雅沒有回復,過了半個小時,才給他發信息你在哪里?要不要出來喝一杯?
李恒澤看看時間還早,不由地應道好啊,在哪里喝?
就在你開的酒吧。
吳鵬他們見李恒澤這麼快又要走,他們不無語了,“你這才來多久啊?怎麼又要走了?”
李恒澤沒有說自己要去見黃櫻雅,他怕他們誤會,以免影響黃櫻雅的名聲,就道“有一個健的朋友,想跟我出去聊幾句。”
“又是健,你都快魔怔了!”
李恒澤嘻嘻地笑了笑,然后拿了一件吳鵬的襯“這件借我穿兩天。”
“喂,那可是阿瑪尼,很貴的。”
“回頭轉你錢。”
李恒澤飛奔一樣回自己的酒吧。
黃櫻雅已經在里面了,換了一黑的服,黑襯,黑西,襯一雙金的高跟鞋,顯得十分干練。
是李恒澤喜歡的姐類型。
他急忙走過去,在面前坐下,再呵呵地笑道“你居然來得這麼早,孩子約會一般不是要遲到半個小時的嗎?”
黃櫻雅抬頭看了他一眼,“你認為這是約會?”
李恒澤“……跟朋友約,也是約嘛。”
“那為什麼孩子就可以遲到半小時?”
“這……這不是經驗之談嗎?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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