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和孟瑾年復合的消息,當天就傳遍了海市富二代的圈子。
孟瑾年有個群,里面全是和他一樣家世的富二代。溫黎同意和他復合,他得償所愿,心里開心得不行,恨不得宣給全世界知道。
自然,也在群里公布了他和溫黎復合的消息。
“還跟以前一樣,以后見了要嫂子,誰要是得罪了溫黎,那就是得罪了我,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念。”
他還把群消息拿給溫黎看,有點討開心的意思:“你看,他們都乖乖喊你嫂子呢。”
溫黎不敢興趣,奈何孟瑾年太像只求夸獎的小狗了,隨了他心意,看了眼聊天記錄。
滿屏幕的“嫂子好”中,霍遠琛那句“眼真爛”,格格不。
在心里懟他,你眼才爛。
好在,霍遠琛那句話很快就被頂了上去,眼不見,也就心不煩。
溫黎把手機還給孟瑾年,去廚房幫忙。
孟瑾年在群里打聽:“有沒有人認識m國的卡爾教授?有重謝。”
有人打趣他:“孟哥打聽m國的教授干什麼?難不一把年紀了,還準備留學進修?舍得留嫂子獨守空房?”
孟瑾年回他:“去去去,開玩笑。我這是正經事。溫黎爸爸病了,我找卡爾教授買藥。”
有人@了霍遠琛:“要說教授的話,咱們這群人里,也就霍哥有可能認識了。”
孟瑾年也@他,問:“幫個忙?”
過了好一會兒霍遠琛才回復他們:“不方便。”
其他人再問,他就不吭聲了。
后來有人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他和安雯年夜的照片,甩到群里來,笑他:“還當霍哥在忙什麼大項目,原來也跟孟哥一樣,在丈母娘家獻殷勤。”
孟瑾年也看到了,特意去私聊他:“謝了,兄弟。”
大半天后,霍遠琛才有空回復他:“不客氣。”
又問了句:“今晚在溫家過夜?”
孟瑾年帶著幾分炫耀地回了個“yes”的表包。
霍遠琛回他:“從后面來,覺不錯。”
這句話功讓孟瑾年黑了臉,說什麼也不肯留下來吃晚飯了。
溫黎讓別人先吃,說:“我去給他找個酒店,不用等我了。”
出門以后,孟瑾年問:“你要在這里待多久?”
溫黎搖搖頭:“我還不知道,得看大伯父的安排。估計要到大年初五以后。”
孟瑾年點頭:“那初五我來接你。”
“好。”
溫黎給他定了附近最好的酒店。
孟瑾年拿著房卡,半開玩笑半試探地問:“要不你今晚也住這里吧。”
溫黎搖頭:“不行,我明天一大早就要跟著家里人去走親戚,住這里不方便。”
孟瑾年沒什麼意義地笑了笑,看著,既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過了好一會兒,見溫黎沒有改變心意的意思,他才點頭:“那好,早點休息。”
“好。”
回去的路上,溫黎接到了霍遠琛的電話。他沒開口,聽筒里只有呼吸聲。
溫黎喊了他兩聲,依舊沒聽見他說話,倒是把安雯滴滴喊他“遠琛哥”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
猜,可能是霍遠琛不小心到了撥號鍵,誤打了這個電話,也沒放在心上,果斷掛斷了。
接下來幾天,溫黎不是去醫院打針,就是奔波在走親戚的路上,忙忙碌碌的,日子反而過得更快。
一轉眼就過了大年初五。孟瑾年按照約定來接,同時帶了好消息給。
“有個不怎麼的朋友,林越的,說他正好有卡爾教授的聯系方式,你加他,親自跟他說。”
溫黎喜出外,連忙加了林越好友。對方也很爽快,聽說明來意后,熱地幫忙牽橋搭線。
等溫黎回到海市的時候,卡爾教授已經同意以高出市場價10%的價格,賣給普瑞特了。
溫黎激得不行,一連對林越說了好幾個“謝謝”,還說要請人家吃飯。
不過被拒絕了,理由是:“怕有人吃醋。”
溫黎想,可能林越有朋友,自覺保持和異的距離,心里對林躍更有好了,轉了個大紅包過去,算是答謝費。
過年期間,到都是聚會。孟瑾年好不容易和溫黎復合,自然要到顯擺一番,一個禮拜拉著溫黎參加了四五場聚會。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挑霍遠琛參加的場子去,每回溫黎都能遇見霍遠琛。
不過,就算是當面撞上了,他也假裝不認識,完全把當空氣。他還帶著安雯,倒是把小姑娘保護得好,有人來勸酒,他都替安雯擋了。
一開始,安雯看見溫黎的時候很張,半步都不肯離開霍遠琛,生怕溫黎會東西似的,甚至還在溫黎上洗手間的時候,跟在后面,等到了沒人的地方,惡聲惡氣地警告溫黎。
“離遠琛哥遠一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溫黎沒理,洗完手用力甩甩,水珠子全甩到安雯臉上去了。
“你等著。”安雯用力一指,扭頭就走。
溫黎不著急出去,對著鏡子慢悠悠補妝,磨蹭了好半天,給小姑娘留足時間。
果然,回去的時候,安雯在路上等,后還站著霍遠琛。
知道霍遠琛是來給安雯出氣的,但那又怎麼樣?有了新的渠道,不怕得罪霍遠琛了。
“呦,霍教授,帶你的學生來玩呀。”
溫黎主過去打招呼,“學生”兩個字咬得格外清,格外響。
霍遠琛不悅擰眉。
溫黎咧笑笑。涂鮮艷的膏,大紅顯得的很。
“聽說放假前,霍教授千求萬求,才給你這個學生求來了一次補考的機會,這都快開學了,還玩哪?好好復習了嗎?補考能過不?不會到時候補考也通過不了,又哭鼻子,讓霍教授給收拾爛攤子吧?”
一向口齒伶俐,一連串的靈魂拷問功讓安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遠琛哥……”
“呦,霍教授的學生怎麼不懂得尊師重道呢?這是帶你做學問的教授,要老師,咯咯咯咯著多不正經。”
霍遠琛終于忍不住,沉著嗓子說了聲:“溫黎,差不多得了。你欺負一個小姑娘,很有本事?”
溫黎撇撇,到底是沒咽下心頭的氣:“這就欺負?霍遠琛,別忘了,你對我做的事更過分。”
霍遠琛沒什麼溫度地笑了笑,朝走近,目有意無意地掃過的口。會所里熱,沒穿外套,顯得口繃繃的,加上那張明艷的臉,整個人得不行。
他結了,開口聲音很輕,語氣卻曖昧得不行。
“我對你,做什麼了?嗯?”
溫黎沒說話。
他借著遮擋,手在溫黎上使勁掐了一把。
“像,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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