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他強行你就范,娘娘你一定要寧死不屈!千萬要為老皇帝守住貞潔!”
“就算他以放你全家自由做換,你也不能答應。不就是爹娘弟弟妹妹嗎?死了就死了!大不了,你也一起死!”
“匕首呢?來,我給你磨一磨,回頭抹脖子的時候能利落些,省去許多痛苦。”
“必要時刻,你還可以撞墻而亡、咬舌自盡,怎麼都行,千萬要誓死守住貞潔!”
一席明著贊同,實際反駁的話,說的主仆三人均是啞然無聲。
沉寂半晌,唐嫻坐下飲了兩口茶水,了心口,細眉攏起,與煙霞道:“你說廢話,我還沒與你算賬呢!”
云停已自己暴份,煙霞無需再瞞,老實代了所有。
打從一開始,就不覺得一個與世隔絕五年的姑娘獨自京求助,是個好主意。
勸說不,于是把唐嫻送到了云停手中。
“我說過的吧,三個月之,所有人都能得到自由……時間是有一點偏差,但結果一樣。”
煙霞得意洋洋說完,看見唐嫻的表,角一收,道:“不過其余的與我無關,要走是你自己的決定,假死也是……”
……
唐嫻心如麻,在窗邊一直坐到傍晚,直到暮將重,太醫過來給看診。
云停是跟著的。
那會兒恰好倆侍被嬤嬤喊走了,剩下個煙霞,在看見云停的第一眼,扭頭就走,消失得無影無蹤。
太醫還是那個老太醫,點了一盞燭燈在唐嫻眼前晃來晃去,檢查后,給針灸治療。
末了,委婉地教訓了唐嫻幾句,大意是真想恢復眼力,就不能再擅自中斷治療。
他走后,云停道:“聽見了嗎?再不聽話,眼睛會瞎的。”
唐嫻糾正道:“你不要曲解太醫的意思,他說的是夜間徹底看不見,沒說會瞎。”
“與我犟是吧?”
有宮進來點燈,唐嫻聽見腳步聲,不想被人看了笑話,暫時沒回他,從圓凳上站起來,索著想到小榻上去。
手出去沒兩下,就被抓住。
唐嫻心慌,低聲道:“快松開,要被人看見了!”
云停皺起眉,看見躲閃的表,揮手讓宮全部下去。
等只剩下二人時,他手上一用力,將唐嫻拽至懷中。
室點了一半的燭燈在唐嫻眼前留下朦朧的暈,唐嫻看不清楚,被云停的作嚇得趕摟住他。
“你別啊!”站穩后,唐嫻推他,推不。
云停道:“抱也抱過,親也親了,現在不讓抱是怎麼回事?你想始終棄啊?”
“……你就不怕被人知道嗎?”唐嫻有點難以啟齒,“我……你……我是你皇祖……”
“我勸你最好別在我面前提那幾個字眼。”云停冷冷道,“別和我說什麼世俗流言,我家祖上昏君暴君太多了,有幾個差點亡國,不去批判他們,對我指指點點什麼?”
“我收拾了那麼多爛攤子,你人都不見了,我都得保持理智,穩著心神理災與暴/,做的還不夠好嗎?”
“該做的事我會做好,不該做的我不,但是拿些沒影沒邊的規矩來約束我,你也不行!”
唐嫻支吾了下,道:“你家祖訓……”
“祖訓說的是不能搶臣妻臣,沒說不能搶皇祖母。”
“……”唐嫻好一陣無言,“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誤提了“皇祖母”三個字,云停磨著后槽牙坐下,不由分說將唐嫻按在他上,不準彈。
兩人已經很久沒這麼親過了,唐嫻臉熱,猶豫了下,放松軀靠在了他懷中。
云停說的也有道理,那些臭魚爛蝦做皇帝的時候,做的荒唐事多了,遭殃的都是黎民百姓。
他倆在一起,又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憑什麼不能啊?
真要考慮,也只需要考慮自家人的看法。
想到這兒,唐嫻道:“你知道我爹娘……”
“派人去接了。”云停道。
“我弟弟妹妹……”
“兩日之帶到你面前。”
靜了會兒,唐嫻又問:“西南王他們能答應嗎?”
云停冷哧一聲,道:“有什麼不能答應的?我爹當初為了親鬧得遠離京城不說,我家還有一個先祖娶了干尸為妻。”
唐嫻:“……”
是了,他家祖傳不正常,什麼難以想象的荒謬事都有。
重新靠回云停口,枕著沉穩有力的心跳聲聽了會兒,突然腰坐直。
正抱著溫著的云停,沒有防備被額頭撞到下,“嘶”了一聲,住雙頰道:“老實點!”
然后在額頭上親了一下。
唐嫻看不見,只覺得額頭有點,胡了,睜著迷蒙的雙眼說道:“我想了想,你們家這麼多代的男眷一個正常的都沒有,沒道理你是個例外。會不會,你骨子里就是喜歡違背倫理呢?”
“比如說哪怕沒有我這個皇祖母,你也會看上弟妻、姨母、姑母……”
“你非得提這事是不是?”云停火氣直往上躥,“行,皇祖母,我你一聲皇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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