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又送了一段時間的補品,但皇上有時不喝,有時喝也不過幾口。
一個月下來,皇上仍舊神奕奕。
淑妃見了開始著急起來,隻是這件事,除了兒子和哥哥,便是邊的心腹,也沒敢告訴,隻自己一個人,每次默默往給皇上的補品裏加料。
淑妃一咬牙,便加大了劑量。
又過了些日子。
王這邊,千等萬盼,終於收到淑妃的回信。
看著信上的容,王臉上的笑容擴大,心狂喜。
舅舅已經將京郊大營掌握在手中。衛軍首領是父皇的死忠,收買不了,隻能到時候衝破,但京郊大營的人數,是衛軍的兩倍還多。
即使有城牆相護,但有母妃在宮中。
張貴妃足,賢妃不得寵,現在母妃對父皇低聲下氣,重掌後宮,有了母妃在宮中接應,殺宮中不問題!
想到很快,他就要君臨天下,萬人之上,王的表,不控製的興起來。
想到還留在王府的那四個遊醫,王來樓尹。
“那四個人,直接殺了。”
樓伊驚訝的看向王:“殿下?”
王輕哼一聲:“這些人,不過一些賤民,而且製毒這般厲害,若是將來被他人利用,殺本王怎麽辦!何況這幾人,對本王沒有忠心可言,還要留著這幾個人,做證據不。”
樓伊知道王說的對,弒君,自然要不留痕跡,否則將來就是患。
隻是..
樓伊想到他自己!
當初隻想著,跟著王,謀一份潑天富貴!
現在不由得開始思考,等到事,等待他的,究竟是潑天富貴,還是命喪黃泉!這四個人,可是他找來的。
由不得他細細考慮,王看著他,樓伊趕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王點頭,開始謀劃溜出隴郡,前往上京。
父皇死宮破之日,便是他驚呆眾人,出現之時。
早先,已經尋了一個與他又幾分相像之人,待在隴郡王府之中替代他,留下心腹周全看管。
他自己則扮商戶,帶著樓伊等護衛,趕往上京。
......
這日,太子正在承乾宮,和皇上商討國事,見皇上臉不佳,關心道:“父皇,您最近怎麽了?”
皇上擺擺手:“沒什麽事,可能最近累了,容易犯困,太醫每日都來請平安脈,沒有什麽問題。”
太子聽了,便沒有再問,隻叮囑皇上注意休息。
但夜間,摟著束玉綰時,還是難免提及此事:“父皇一直以來,都是很不錯的,最近卻經常犯困,孤瞧著不太對勁。”
束玉綰道:“聽說淑妃娘娘最近總往父皇那裏送補品?”
太子一聽,神一凜:“你是說?”
束玉綰搖頭:“妾不知,隻是覺得未免太巧合了些,聽說淑妃娘娘子一直比較驕傲張揚的,從前很給父皇送吃食,現在突然這樣,阿謹你又說,父皇近日不佳。”
束玉綰又道:“而且,咱們安排到淑妃宮裏的人說,淑妃最近跟外麵聯係的頻繁。”
太子聽了陷沉思,神中著狠意。
若是淑妃對父皇下手,那當真是該死!
想到被發配隴郡的三弟,還有手握京郊大營的李家,太子神更是不好看。
當初,安王、王離京,太子都安了人手,隨二王一道出京。
第二日,太子便派人,快馬加鞭,送信送人去隴郡,查看王的向。
京郊大營,太子不上手,威武大將軍一直以來,都是父皇的親信,京郊大營的副將,也是父皇的人。
隻能提醒父皇。
到了第二日,再承乾宮,太子見皇上又犯困,便道:“父皇,您一向不錯,但最近兒臣經常見您疲憊犯困,雖然太醫查不出原因,但兒臣覺得,還是仔細查查的好。”
皇上一聽,便提起了神。
從殘酷的皇權之爭中走出來的人,雖然做了這麽多年的九五之尊,但敏銳度還是有的,太子一提,皇上便知道了兒子的意思。
“洪全福!”
洪公公立馬站出來:“奴才在。”
“去查!”
洪公公也知道事的嚴重,立即道:“奴才這就去。”
“等等。”太子喊道。
皇上和洪公公都看向太子:“不要驚太多人!盡量悄悄的。”
太子又道:“尤其是各宮娘娘送來的補品。”
洪公公看向皇上,皇上點點頭,洪公公道:“謝太子殿下提醒,奴才知曉了。”
等洪公公走了,皇上道:“謹兒,你懷疑淑妃?”
太子不置可否:“淑母妃確實很反常,兒臣隻是合理推測。”
皇上點點頭,但心中卻不太願意相信,淑妃會給他下毒。
淑妃雖然子張揚,人卻比較單純,當年也是一心慕他,在他已經娶了舒言的況下,寧願進府做側妃,也要嫁給他,甚至說服自己的哥哥,舉全家之力,助他登上皇位。
李家也一直忠心耿耿,不曾有半分逾越。
這些年,他待淑妃,雖然沒有待舒言那份慕之心,卻也一直善待淑妃,便是有些小脾氣,也從來都由著,不曾苛待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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