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玉綰瞧著太子送來的東西,樣樣都是品,還有許多小孩子的東西,除了金項圈、玉佩這些貴重品,竟然還有竹蜻蜓,不倒翁,撥浪鼓,七巧板這些孩子的玩。
可見是花了心思的。
隻是,命定姻緣這樣的說法,便太子對上心了嗎?
而且命定姻緣?
這樣的說法,即使重生了,也有些不相信,如果當真是太子的命定姻緣,為何上一世,嫁的是安虞?
太子究竟是什麽態度?
到了晚間,束玉揚回了府,束玉綰便讓人把他請了過來。
“未來太子妃,我來做什麽?”束玉揚一進來,便打趣道。
束玉綰好笑:“大哥什麽時候學的跟二哥一個樣了?”
“哈哈哈,我這不是高興嗎。”
“大哥,太子是什麽態度?”
束玉揚驚訝:“你不知道?”
束玉綰疑道:“我應該知道什麽?”
太子醒後,束玉揚便去了東宮,再見太子,太子便了他未來的妹夫,雖說了空大師說他妹妹和太子是命定的姻緣,二人定下婚約後,太子也確實很快醒來。
但這一切都是在太子昏迷的時候完的,太子是一國儲君,要娶和離生的妹妹,他心中也忐忑。
“殿下?”
當時太子打趣他:“大舅兄喚我何事?”
“殿下當真不介意?”
太子問道:“介意什麽?”
“我妹妹.....我妹妹畢竟嫁過安定侯府,這世上但凡有點家底的男子,都會介意,何況殿下。”
太子笑道:“這的問令妹了,我欠一個人,不肯讓我還,我隻好想辦法以相許了。”
他當時驚訝極了!
以為太子和妹妹已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心意相通。
而且聽太子的意思,這一切,是他為了娶妹妹,想的手段。
心中還覺得妹妹瞞他瞞的好,一點口風也沒。
結果現在,妹妹問他,知不知道太子怎麽想?
這都是太子一個人的安排?
束玉揚心中猶豫,他不知道該不該說?
最終道:“放心,太子並非迂腐之人,對這樁婚事並無不滿,甚至可以說,是很滿意的。”見束玉綰還瞧著他,又補充道:“況,將來你嫁過去,你們夫妻自己說吧。”
得了準話,加上太子確實並沒表出任何不滿之意。
束玉綰暫時將心放了下來。
束夫人已經開始給束玉綰準備嫁妝。
雖說嫁過一次,可再來一次,還是要樣樣準備,何況這一次嫁的是皇家,更加不能疏忽,除了束玉綰從安定侯府帶回來的嫁妝,束夫人把自己箱底的東西都拿了出來,給束玉綰添上。
禮部也派了人過來,教束玉綰學習宮廷禮儀。
好在嫁、蓋頭不用束府準備,太子妃的嫁、蓋頭都是由宮中製作,做好以後送過來,束玉綰添上一針便可以了。
束夫人把事梳理了幾遍,問束玉綰道:“帶進宮的人你怎麽打算?”
“青黛不肯嫁人,便隨我宮。”
“青禾家中已經給許好了人家,原本就是要親的,便放出府。”
束夫人點點頭:“青黛這丫頭,子沉穩,適合帶進宮中。不過這人不夠,你還得再挑些人。”
“我在斟酌斟酌。”
到了晚上,把月兒哄睡,束玉綰有些煩悶。
之前,月兒都是母帶著睡覺,從皇上賜婚,束玉綰便開始陪著月兒睡。
畢竟,能陪月兒的時間隻剩下五個月不到。
本來,隻要太子登基,束府一府人便能安安生生的繼續過日子,也不用與月兒分離。
但若是了太子妃,以後的一切就難以預知,一個和離過的太子妃,將來真的能坐穩後位嗎?
若是坐不穩,對束府來說,很可能又是一次滅府之災,甚至可能結局比上一世更加淒慘。
不明白,怎麽就了太子的命定姻緣?
......
安定侯府中。
趙輕輕之前還在日為生意越來越差發愁,日在外麵跑。
這些日子,都不怎麽出門了,因為一出門,就要承別人不懷好意的眼神和嘲笑。
實在夠了。
好不容易踏實待在府中了,卻發現安虞總往外跑。
而且現在,安虞已經很了。
趙輕輕心中不懷疑,這一日,安虞一出門,趙輕輕便在後麵遠遠跟上了~
眼見著安虞當真進了一家酒樓,和幾個朋友喝酒。
趙輕輕暗道自己多疑。
安虞對有多死心塌地,是知道的,為了,不惜被滿上京的人笑話,也要和離。
便是把那個所謂從小陪他的丫鬟送走,他也不過是生氣了一回,便按下不提了。
一定是最近煩心事太多,才會疑神疑鬼的。
說起來,都怪那個束玉綰,
還有那個了空。
批的什麽命。
簡直無稽之談!
還命定的姻緣,才不信!
了空一定是被人收買了!
說不定太子的毒就是束府的人下的,跟的想法一樣,先接太子,取得太子的信任,再給太子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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