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了第四日,
太子依舊未醒......
滿太醫院的太醫都聚在東宮。
眼見著太子就是不醒,皇上的臉越來越沉,似是隨時都有可能拉出一個太醫去斬了。
太醫們隻覺得頭頂懸著一把刀,隨時要落下。
太醫院院首陳的力尤其大。
再次給太子把完脈,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瞧著皇上盯著的目,陳巍巍的道:“皇上,殿下的毒素已經清了......”
皇上打斷陳,不耐煩道:“這句話朕已經聽了好幾天了,朕要知道的是,太子現在到底怎麽了,為何還不醒,到底何時能夠醒過來?”
“不如,請一位大師來看看。”陳道。
“太子毒素已清,但十分虛弱,很像是民間的驚魂之癥。”
陳實在沒辦法了。
總要把這個事推出去。
後麵得一眾太醫都不為院首的大智慧深為歎服!
還得是院首~
這可真是個好法子!
這樣皇上不至於總是盯著太醫院問了,關鍵是太子的,他們實在查不出來是什麽問題!
要不是皇上親自守在這裏,加上太醫院所有的太醫沒白天黑夜的守著,他們都要以為太子是在裝昏迷了。
皇上瞧著太子日漸消瘦的麵容,心中越發焦急,陳的醫他是知道的,若是陳也沒辦法......
皇上招來前侍衛,吩咐道:“去皇覺寺,請了空大師來看看。”
“是!”
不過兩個時辰,前侍衛便護衛了空大師到了東宮。
皇上起相迎,客氣道:“了空大師,拜托了。”
了空大師回了個佛禮:“阿彌陀佛,皇上不必客氣,這是老衲的本分。”
了空大師到床前看了看太子,又問皇上要來太子的生辰八字看了看,便閉眼撚佛珠,不一會兒,長念一聲佛號。
“大師?”皇上焦急道。
了空大師睜開眼:不不慢道:“皇上不必著急,這是殿下命中一劫,這劫本應在多年之後,若到那時便是死劫,如今提前了,反而可解。”
“如何解?”
“說來也簡單,要解此劫,隻需找出殿下命定的姻緣,此劫可解。”
“太子命定的姻緣?大師可知在何?”
了空大師又占了一卦,隨後要了筆墨紙硯,寫了一個生辰八字,遞給了皇上。
“這是此的生辰八字,皇上可依此尋找,此外,依著卦象,殿下命定的姻緣應當就在上京。”
皇上接過八字。
“了空大師,上京的子眾多,要找出此生辰八字倒也不難,但需要時間,可還有其他特殊之?”
了空大師點點頭:“此生而富貴,應當出自鍾鳴鼎食之家,詩書簪纓之族。”
皇上鬆了口氣,那便簡單了,否則,即便就在上京,短時間,也沒那麽快找到人。
太子已經昏迷了四天,實在沒有那麽多時間等。
皇上仔細看了看了空大師給的生辰八字,不由得皺了眉頭。
丁卯年生的子,應當已經十八了。
十八還沒嫁人的世家貴族之?
皇上真的想不出來。
不由的問道:“了空大師,這個生辰八字?十八還沒嫁人的子本就不多,何況世家,這裏麵還正好是這個生辰八字的,當真有嗎?”
了空大師高深莫測道:“老衲不知。”
皇上無奈歎氣,留了了空大師在宮中。
一邊廣尋名醫,一邊立即命人在上京尋找太子命定的姻緣。
洪公公領了皇上手諭,派人從順天府尹那裏取了上京所有丁卯年生的,世家貴族子的名單。
然後派人挨家挨戶去問這些子的生辰八字。
雖然生辰八字一般不輕易示人,但如今來要的人是皇上,大家也都老老實實的各自寫上兒的生辰八字,放錦囊,宮中。
真正在金字塔頂尖,消息靈通的幾家,已經略有耳聞。
隻是無論怎麽打聽,也不知道了空大師寫的究竟是什麽八字,並且這幾家的兒也已經早已嫁人,隻得寫上真實的八字出去,順便歎息一聲,眼見著的機會,就從眼前溜走。
......
束府中,束夫人把束玉綰的生辰八字給來束府的公公之後,不由的問束侍郎:“這究竟是要做什麽?”
束侍郎也是憂心不已:“我也不知,隻聽說是跟太子殿下有關。”
“玉揚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束玉揚也搖頭:“自從殿下昏迷,東宮守得不風,現在皇上還搬了過去,我去了也不讓進去。”
“要綰綰的八字究竟是做什麽?”束夫人還是很擔心。
束侍郎寬道:“聽說不止是咱們家綰綰,聽說但凡是家中有丁卯年生的兒家,宮中都去了人要八字。便從了空大師來了之後,了空大師是真正的大師,想來不會是什麽上不了臺麵的事的。”
束夫人聽了了空大師,心頭寬泛了許多,也是了空大師的信徒,希了空大師能快點把太子殿下救醒吧~
一天多的時間,宮中的小太監們快跑斷了,終於把各家貴的生辰八字收集齊。
皇上坐在一邊,拿出了空大師給的八字,遞給了洪公公。
洪公公領著人,從眾貴的生辰八字中,找出此八字的子。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終於找完了。
洪公公手裏舉著一張生辰八字。
“皇上,跟了空大師批的生辰八字相同的,是束侍郎家的嫡。”
皇上聽了皺起了眉頭。
“束錦一那個和離回家的兒?”
“是。”洪公公答道。
“束侍郎家這個嫡,朕記得生了一個兒。”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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