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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邊八年,皇帝求我登基》第一百五十二章 身份暴露

第一百五十二章份暴

前廳,酒屋。

一部分的客人已經走了,還有一部分的客人還沒有走。

打茶圍結束之後,落選的客人有兩個選擇。

一:去別的書寓房間繼續下一場。

二:倘若不勝酒力,疲了,可以去一樓挑選一名今日尚有空閑的長三侍寢。

“公子,這綻雪娘子,好像不賣您的賬啊。”

張三看著趙定,眉宇之間有著焦急。

詩是送過去了,可換來的卻是輕飄飄的一句話。

顯然,自家王爺這首詩並未打書寓娘子。

這個時候,早已了一鼻子灰,灰溜溜跑回來的皇甫臺譏笑一聲:“終究是煙塵子,雖然盛名在外,但不過名副其實罷了,如何能懂得我族兄詩詞的髓。”

聽著皇甫臺這明顯吹噓大於實際的話。

張三

您看過嗎?

您就吹?

當然,趙定就在一旁,再加上今天他們基本上都是吃白食,張三自然也不會直接出言拆穿。

畢竟這麵子還是要給的。

“公子,要不我進去幫您問問?”

又過來半晌,看著屋裏麵依舊沒有靜。

張三走上前,看了一眼,扭過頭,聲音帶著試探的看著趙定。

“不用。”

趙定搖了搖頭。

實際上,到了現在他心底也沒有底了。

這首《贈綻雪二首》實際上乃是他趙定直接從號稱“小李杜”的晚唐大詩人李商的《贈送歌姬二首》原原本本搬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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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非就是改了一個名字。

按理說以李商在曆史上的評價,以及其構思新穎的新奇和風格穠麗,尤其是對於詩的拿手程度。

不該打不了一個書寓吧。

這可是和杜牧並稱小李杜的天才啊,更是和溫庭筠合為“溫李”

不管是杜牧,亦或是溫庭筠都是在曆史上留下濃厚一筆的千古大詩人。

能與這種人並列之人寫的詩會打不了一個青樓子?

這不可能啊。

沒理由拒絕我啊。

這首詩,要是寫給我老子,唔,還是算了,我怕他把我吊起來打。

趙定想了想,還是算了。

雖然以趙崇遠那格,私底下或許會喜歡,但明麵上,那指定還是要訓他趙定一波的。

畢竟為皇家之人,麵子還是要的。

難道說這所謂的才雙絕的書寓娘子真的就是花架子?

是清河坊故意炒名氣,賣人設搞出來的?

本質上還是一個沒有文化的人?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若是綻雪書寓真的是一個花架子,絕不可能會贏得文人的認可。

畢竟這年頭的讀書人可都是真才實學,自飽讀詩書,雖然也因此之乎者也,不知變通了一點,但比他趙定這種花架子要強多了。

又過了半晌。

裏屋裏麵依舊沒有毫的靜。

一行人都有些急了。

張三更是有好幾次直接闖進去。

但被趙定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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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還是那句話,傳出去不好!

咯吱咯吱......

一陣鞋底踩在木板上所造聲響起。

酒屋向,靠近裏屋的地方。

簾幕一陣晃

之前跟在書寓娘子後走向後庭的丫鬟一路小跑了出來。

這個時代可沒有三寸金蓮那種近乎病態的癖好。

不管世家大族小姐,還是下到平民百姓都沒有裹小腳的習慣。

此刻隨著這丫鬟的影從裏屋裏麵跑了出來,酒屋裏麵一行人的目也不由得向著這丫鬟去。

但丫鬟此刻似乎無暇顧及這些。

依舊踮起腳尖,往人群裏麵四,清秀的小臉上帶著一焦急。

在人群中搜尋了許久之後。

這才開口喊道。

“敢問哪位是皇甫明公子?”

之所以如此喊,乃是因為趙定之前對於打茶圍著實不上心了一點,再加上從頭到尾除了偶爾對對對子之外,別的都很搭話,自然也就很難引起丫鬟的注意力。

“在這,在這!”

張三開口招呼道,一邊衝著丫鬟招了招手,一邊指了指趙定。

那丫鬟循聲來,瞧見站在張三麵前的趙定,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後清秀的臉上出溫和的笑容,邁著蓮步,走到趙定麵前,滴滴的喊道:“皇甫公子,剛才贈與我家娘子的詩,是您寫的?”

皇甫臺神一驚,一臉詫異的看著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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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還以為張三和他吹噓。

沒想到趙定居然真的寫了。

趙定清了清嗓子點頭道:“是我。”

丫鬟展一笑,越發的恭敬,低眉順眼的聲道:“我家娘子有請。”

趙定鎮定的頷首,跟在丫鬟的後,朝著酒屋後麵的裏屋走去。

這一幕,同樣也引起酒屋裏麵那些還有些不死心,不願意喝劣茶,還想著喝點新茶的客人注意。

“咦,他怎麽也跟著進去了?”

“這..這..這有些不合規矩啊,怎麽進去兩人?”

“剛才我聽綻雪書寓邊那丫鬟說,那公子好像作了一首詩,而我恰好也看到他與那位小哥寫了什麽。”

一位富家翁大半的中年人走到張三和皇甫臺麵前,拱手道:“二位,可否告知剛才那位公子為何能進去,作詩又做了一首什麽詩詞?

又是如何打書寓娘子的?

可否告知一下。”

張三懶得搭理。

皇甫臺倒是想要搭理,但剛想張,就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

作詩,他哪知道作了什麽詩詞。

故而也隻能尷尬的站在原地,隻是向這過來的詢問的幾人一臉陪笑。

眾人自然也看得出來,皇甫臺或許是真的不知道。

但對於張三的態度心底卻莫名的有些不爽。

不過看著張三渾一副練家子的氣勢,尤其是那藏在袖口裏麵的手掌上虎口上厚厚的老繭。

幾人還是極為識趣的並未追問下去。

隻能有些尷尬的拂袖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皇甫臺見此,眼神卻也有的微微一瞇。

能舍得花三十兩來這裏隻為見書寓娘子一麵之人,就算是放在京城裏麵那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而張三明顯是他那位族兄的跟班。

可一個跟班卻敢將這些在京城裏麵有頭有臉的人不放在眼裏,而且還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看來,他那位族兄來曆真的不簡單啊。

想到這裏,皇甫臺向裏屋的方向時,眼神不由得熱切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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