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周南川老早醒了,佟言還在睡覺,他看了一會兒,莫名覺得躁。
怎麼回事他心里比誰都清楚,要得越多越想要,有點得寸進尺,一大早的看到睡在那就有想法。
發現自己產生了這種念頭,他往自己臉上扇了掌試圖讓自己清醒些,出去上了個廁所,回來后一看床上的人,又有反應了。
他躺回去,進被子里,佟言正睡著被他弄醒了,語氣嗚咽,“嗯……周南川,你干嘛?”
“,你出去。”
他趴在上,猴急猴急的,“給我親一下。”
“你別這樣,大早上的,你能不能……”
“南川!南川!”
鄧紅梅的聲音,“南川,你們醒了沒啊,醒了吱個聲。”
周南川本來鉆進服里,此刻不得不趕松開,正襟危坐在床邊,“醒了。”
隔著一道門,佟言沒臉見人了,將臉埋進被子里,“大明來了,在樓下。”
“知道了,我馬上下去。”
一分鐘后,外面聽不到鄧紅梅的靜了,周南川掀開被子,佟言閉著眼睛,面頰兩團紅紅的,看了他一眼又蓋上去。
周南川將扯過來,“再讓我親一下。”
“不行。”
大早上的,哪有掀開服親的,那不是耍流氓是什麼,早知道就不穿這麼寬松的睡了。
“就一下,我馬上下去了。”
佟言從被窩里出一只腳丫子踢在他上,“你快滾呀!”
走到樓梯里,周南川臉上還掛著笑,他這是娶了個什麼老婆,罵人都罵得這麼好聽。
周大明昨天喝多了,今早聽兒子說起昨天的事,察覺到出了丑,趕過來說一聲道個歉。
“南川,我的錯,我昨天在我舅公那邊喝多了,我這張臭,剛回來就出洋相。”
“這有什麼。”
周大明遞了一支煙過去點上,周南川把玩著手里的煙,沒有要點的意思。
“我給你點。”
“老婆懷孕了。”
周大明笑了,“完再進去唄。”
周南川接了煙,了兩口,味道有點泛苦,他嘗了嘗,了薄。
“你這次回來不走了吧?”
“不走了,過完年去縣里買個房,耀星以后娶媳婦就那套。”
周南川看他,“那你呢,什麼打算?”
“不想找了,我這樣的人家也看不上,多賺點錢,給耀星存起來,以后讓他日子好過點。”
“想好做什麼事了沒?”
“還沒,找個工地搞水電,我一直做這個,也不會別的。”
周南川想了想,“也行。”
兩人在門口聊了一會兒,佟言洗漱完下樓了。
沒化妝,只是把臉洗干凈了點水和基礎護,穿上一件杏的羽絨服,涂了豆沙的口紅,往那一站格外惹眼。
周大明喊了聲,“嫂子。”
佟言點了點頭,周南川看了一眼,覺得手里的煙格外燙手,佟言沒去看他,給周大明拿了零食吃。
周大明問,“要出門?”
“嗯,去市里,要不要一起?”
“不不不,我還有事,那你們去,我回去了。”
周大明一走,周南川將煙扔了,“我很久沒了,就了那一。”
“他給我的我不好不接。”
佟言心想,我又沒生氣,你跟我解釋什麼,又覺得這麼說的話又點不識好歹,“嗯”了一聲。
“那走吧,我去拿車鑰匙。”
帶佟言去臨西市看看,順便陪玩一天。
鄧紅梅從廚房里出來,“起來了快去弄飯吃,在鍋里。”
“要出門,等會兒我們自己在外面吃。”
在外面吃,那不是又要花錢?
鄧紅梅笑笑,“那在外面吃不健康啊,佟言又大著肚子,你們要出去吃了出去一樣的。”
能省一點是一頓,佟言答應了,“好。”
說著去屋里盛飯去了,周南川心,鄧紅梅看了一眼桌上的零食,“一早起來就吃零食啊?”
“沒,拿給大明吃的。”
“這麼貴的零食就給大明吃?這多貴,一斤五六十……”
佟言過來的時候剛好聽到這話,心里說不出的滋味,好像已經盡力了,但還是會做錯。
出門前佟言讓周南川換了服,換上之前隨手買的淺灰外套,看著勉強像個人了。
男人開車,坐在副駕駛看風景,“周南川,這邊的園子是誰的?”
“我的。”他看了一眼,換了個說辭,“也是你的。”
“這邊離我們之前的鐵皮屋很遠啊,我之前怎麼不知道你在這邊還有園子?”
周南川手握方向盤,看了看前方,“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你到底包了多園子?都種植什麼類型的水果?”
這一時半會兒,他也說不上來,“回家我把合同給你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但我分不清哪兒是哪兒啊。”
“過完年我帶你去園子里到轉轉。”
“你手里這麼多工人,你怎麼給他們發工資的?”
就佟言看到的工人,估計也有將近將近三十個了,能養活這麼多工人,實在不簡單。
“你有財務?”
“沒有。”
“這些水果你怎麼銷售出去的?有幫你銷售的人員嗎?”
周南川笑了,“你想什麼呢?”
“那你們怎麼對外銷售?難不自己去找?”
“嗯。”
“工資也是你親自給他們發?你自己給他們算?”
“嗯。”
佟言有點不可思議,“你哪來的這麼多時間?”
周南川仔細想了想,“除了和你上床睡覺,其余時間我都在忙。”
覺得他很辛苦,一個人要做這麼多事太不容易了,“年后要不要我幫你算賬,人員考勤這一塊我會做,我幫你算。”
“幫我算賬?”
“對呀。”
“言言,你是我老婆,我的錢都在你手里,你到底是幫誰算?”
幫自己算。
車子停在臨西室最繁華街區的地下室,臨西市最出名的就是這條文山路步行街,比起海城的南京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但在當地還是很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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