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過來不是正常?”無雙笑了笑,起讓開出去亭子,留給人家兩口子說話。
方才家仆來說過,溥瀚漠和龔拓是前后腳來的凌家,一起等在前廳。也知他是來找的,可惜規矩擺在那兒,親前兩人不能見面,別說大哥會阻攔,就是現在家里隨便一個仆從,都會阻止他。
走過假山,無雙往自己的院子回去。離著出嫁的日子已經很近,還得將喜帕繡好。
穿過一道月亮門,突然聽見前面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不慢了腳步。
“誰在那兒?”無雙警惕的問了聲,眼睛盯著拐角的那一叢薔薇。
“無雙。”一道男子聲音傳來。
無雙一怔,隨后趕繞了過去,就見到龔拓站在墻角,后一片薔薇藤:“你,你怎麼進來的?”
凌子良不可能放他進來,這可是親前的規矩。
“你看。”龔拓不回答,反而把自己的手往無雙面前一送。
“這,你……”無雙手抓上龔拓的指尖,男人細長的手現在可以說是彩的很。
手心有劃痕不說,里扎了不的細刺兒。再抬頭看看高墻,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你翻我家的墻?”無雙不知道說什麼,哭笑不得。
“不翻墻,我怎麼見到你?”龔拓還算好的右手去無雙臉頰,不由開口抱怨,“誰規定的,親前不準見面?這是要人命啊!”
無雙瞅他一眼,別著臉躲他的那只手,不小心就到了龔拓的手心。
“哎喲喲!”龔拓皺眉,一副疼得要命的樣子。
“很疼?”無雙問,可不記得他怕疼,哪怕在重的傷,他也只是皺皺眉而已。
“疼,又疼又。”龔拓點頭,眼底藏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無雙往四下看看,不好讓人看見龔拓,便一把拉上他往前走。
龔拓也配合,安靜的跟著人走。像以前,他總是帶著,現在是來帶著他。
到了后院兒一偏僻的地方,有樹木假山遮掩,兩人才停下。
無雙從腰帶里取出針線,低著頭,長睫微:“我給你把刺挑出來。”
“好。”龔拓應道,手掌平攤在人面前。
男人的手掌一層薄繭,無雙抬頭看他:“那我開始了。”
手指著他的掌心,細細的針尖挑進中,找準薔薇刺輕輕一挑。刺又小又細,頭低下神仔細。
龔拓一不,似乎只要他的手掌心一收,就能將子的臉裹住。
這一地方著實狹窄,兩人間也就是隔著兩只手,能到彼此的呼吸。
從外面看,實在難以發現里面會藏著兩個人,只是偶爾會傳出來的細碎話語。
無雙:“別擔心,會有點疼,但很快的。”
龔拓:“我沒擔心。”
“那我進去咯?”
“疼,你輕點兒。”
“太深了,必須用點兒力。”
“□□了?”
“沒有,還在里面。”
“無雙,你這也太久了。”
“那你想要我多快?”
“行,你慢慢來……哎,扎錯地方了。”
“你!”
“好好好,你繼續。無雙,你出汗了,啊……”
日暮西垂,假山后終于靜了下來。
無雙將針線收起,放回腰帶中,耳邊也終于清凈下來。沒想到一個刀槍都不怕的人,面對一針繡花針會嘰哩哇啦的沒完。
“岳母大人是不是早料到會有今日,所以墻下讓人種了刺薔薇?”龔拓攥了下掌心,后背干脆往后一倚靠上假山,姿態懶散,“怕有人進來拐走的閨。”
無雙瞪他一眼:“看你下次還敢?”
“還敢,”龔拓想也沒想,“我下次戴上手套。”
無雙被他的厚臉皮逗笑,彎了角:“讓人看到,你的好聲譽可就毀了。”
“放心,”龔拓笑笑,手輕著子的后腦,一下兩下,輕輕地就將帶來了上,“你哥現在關注的是宏義王。”
“你又算計人?”無雙被他帶著,子前傾失了重心,整個趴在他的前,仰臉就看見他優的下頜線。
龔拓指尖點著的,不在意的笑著:“一家人,談什麼算不算計?”
“快回去罷,這不合規矩。”無雙歪著臉看他,雙手撐在他的前。
溫香玉在懷,現在讓他離開,那是不可能的。多日不見,總也看不夠,抱不夠,龔拓心里又算了算親的日子。
“我有東西給你。”他低頭啄著的鼻尖,“猜猜看,是什麼?”
無雙搖頭,猜不到,也懶得去猜。
“行,”龔拓手指掐著的細腰,試到的扭,“你就吃定我會自己拿出來,是罷?”
無雙眼睛得瞇了起來,笑著問:“阿郎告訴我,是什麼?”
這一聲稱呼,龔拓深吸了
一口氣,眸瞬間暗沉下來:“再一聲,我就給你。”
無雙不敢了,也不敢說話。的這樣,如何沒發覺他的變化?便僵著手掌,輕輕撐著想從他上起來。
剛有這想法,就被勒了回去,腔被得輕嗯一聲。隨后頸窩埋下他的臉,的濡溫熱在脖頸上寸寸游弋。
每一次微微吮的刺疼都會讓發,心口越發跳得厲害,輕哼聲自鼻尖跑出。著子,抓著他的雙肩,指尖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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