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節有花燈,臨街的地方更是熱鬧,男老走出家門,賞燈游玩兒。這種時候最重要就是怕起火,府會派人查看管理,但是難免有疏的地方。萬一掛著的燈籠掉了,正好點上柴堆呢?
據云娘回憶,自家茶肆外只是應景兒的掛了兩盞,至于鋪子里頭,從年節開始就沒營業,沒有一點兒火星子,誰知這火就突然起來了。后面猜測,是不是誰家孩子調皮,扔下個火種什麼的。反正鄰里是不會這麼做,云娘和無雙在這邊和人相很好。
“至于怎麼查,就給府辦罷。”無雙看得開,事來了就來了,理好繼續過日子。
云娘點頭,突然想到什麼,往無雙靠近了些,低聲音:“最近城里有風聲,說是去年被劫的銀有了下落。”
驀的,無雙也記起了這樁事,凌子良從沒有提過,也不確定是不是他干的。
“還有,”云娘看了看無雙臉,頗有些小心翼翼道,“有傳言,其實十多年前,凌大人是詐死,目的是想逃死罪。”
乍然聽到這個,無雙怔住,臉上的笑慢慢淡去:“詐死?”
這是說的父親假死來逃制裁?這些人怎麼能想得出?當年的大水,父親親自跑去江堤,被卷進了水里,再沒回來……
沒有人激他做了什麼,也沒人記得他先前功績,所有人提起他來,只有一句貪,十惡不赦。
“還有什麼?嫂子說出來罷。”無雙垂下臉,和的聲音中幾分清凌。
云娘嗯了聲,心知面前的姑娘只是外表弱,心很堅韌,便又道:“說凌大人沒死,將當年搜刮的金銀據為己有,還說去年的銀也是他所為,人就藏在烏蓮湖。”
“烏蓮湖?”無雙輕輕一嘆,“是不是還說他是白狐貍?”
云娘點頭:“也有這麼說的。”
無雙暗道一聲荒謬!
若不是凌昊蒼的兒,若沒去過烏蓮湖,是不是也會信這種傳言?不明白,為什麼這麼久了,死去的父親還被這樣拉出來鞭撻?
想到了龔拓,他在查這樁案子,那麼聽到這樣的傳言,會不會和這有關?
云娘見人不語,擔憂的開口:“傳言就是這樣,等過段日子就消停了。那以前人不都說龔閻羅一張可怕的惡鬼臉,其實真人是個翩翩郎君。”
“嫂子說得對。”無雙點頭,給了人一個安心的笑。
可是心里,總覺得不對勁兒。為什麼這個傳言的出現,恰巧就是龔拓翻出舊案子這個節骨眼兒?
也是來到觀州之后,才聽說龔拓也在這邊。
如此,無雙重新住回這里。著火的事還沒有解決,聽云娘的意思,后面還要去公堂,畢竟燒到了別人家,如果私下不能解決,就得走衙。
凌子良派來的人就住在對面街上,一家普通的客棧。平時就在四下走走,并不打攪這里的人,看無雙有無需要。
這兩日,無雙和云娘同兩邊店鋪商議賠償的事,算了算,要拿出不小的一筆,云娘心疼得,可又沒辦法。
對方也好說話,畢竟平時都來往,便說要是府不追究,就不走那趟公堂,自己人解決了算完。
。
滄江。
一艘船滿載著西來的貨,正靠在一碼頭上。船工上下忙活,搬卸貨。
船頭,一個瘦小俊俏的郎君,迎風而立。聽到后沉穩的腳步聲,人只是鼻尖一聲輕哼。
“宏義王妃一路辛苦。”龔拓走過來,隔著兩步,與人并排而站。
小郎君正是凌無然所扮,格小細巧,一男兒打扮,像極十多歲的年。
聞言,斜側著臉看了眼龔拓:“龔大人客氣。”
兩人上回相見還是兩年前,彼時是在北越宏義王府。
龔拓看著茫茫江面,上一套普通的便袍:“這船不能再往前,在下一個渡頭停下。”
“停下?”凌無然皺眉,轉過來,“我要去觀州。”
“王妃如今在大渝境,做事最好謹慎些。”龔拓提醒一聲,往人臉上看了眼,果然是姐妹,有些相像,“你的份,讓別人知道了會很麻煩。”
凌無然不語,的份的確特殊。被人知道私自來大渝,是牽扯到兩朝的大事兒。
“人呢?”問,這才是回來的目的,找到大哥和小妹。
時隔十多年,終于再次回到了滄江上,心里是有悉的,可更多的還是恨。是這里,父親卷進江水,他們的家就此垮掉。
龔拓看著遠,下頜微揚:“在觀州。”
凌無然清靈的臉上顯出憂傷,追問著:“無雙?”
“無雙。”龔拓頷首,念著這個名字的時候,口氣不自覺和了些。
凌無然形搖搖墜,眼眶忍不住泛紅,忙回過臉去,任由江風吹拂。不喜歡哭,可是心無法平靜。
說實話,腦海中大哥和小妹的模樣早已模糊,十多年,能改變得太多。
“為什麼這麼做?”凌無然淡淡問,袖下的手攥,“你想要什麼?”
很早就知道,從來沒有平白無故的好,人家對你手時,必是有所圖的。世人皆如此,逃不過利益二字。
龔拓搖頭。
似乎這姐妹倆,脾氣上并不像。這位北越宏義王妃對人有很深的戒備,凡事弄個清楚才會走下一步,有些銳利;相比,無雙要簡單些,會拿出真心待人,更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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