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點費腰。
整整一天兩人都沒出過門,趙玥那廝生龍活虎,一點都不懂得節制,纏著索取,反倒是有些吃不消了。
下午晚些時候隔壁房間備好浴桶,崔文熙像死狗似的都不想,還是趙玥把抱去梳洗的。
他仔細清理上的痕跡,態度像拭他心的玩一樣,作溫,眼神貪婪且變態,占有極強。
換上一干凈舒適的袍,崔文熙著腳到寢臥,看了看外頭,天不早了。
稍后趙玥出來,從后攬住的腰,撒道:“不想回去。”
崔文熙:“你阿娘若是知道你在這地方風流,非得打斷你的。”
趙玥把摟得更,親昵地蹭了蹭的臉,宣示主權道:“不許養小郎君。”
崔文熙被逗笑了,不屑道:“管得寬。”
趙玥佯裝懊惱道:“我不允。”
那驕矜又霸道的小模樣著幾分討好的氣,委實令人心境愉悅,崔文熙敷衍道:“好好好,不養小郎君。”
趙玥這才滿意了,又哄道:“日后元娘想要什麼,我都給,什麼都給。”
崔文熙斜睨他,并未把這話放到心上。
男人這玩意兒啊,只要你滿足他了,當時他把頭砍下來給你都行,又不是未經世事的,輕易就被人哄騙了去。
有些話聽聽就好,誰要認真誰就輸了。
看外頭的天委實不早了,崔文熙親自給他化妝,又把他恢復來時的模樣。
在替他假胡子時,趙玥想親親,被嫌棄了,說丑。
趙玥大打擊,不高興道:“元娘沒良心,既饞我子,還嫌我丑。”
崔文熙仔細把假胡須周正,抬起他的下道:“你若是個老頭子,我可沒興致來這趟。”
趙玥哼了一聲,“我若是個老頭兒,直接強取豪奪把你弄到宮里頭完事,哪還用得著出賣相勾引你?”頓了頓,“能用相解決的問題,我何必大費周章用強權惹惱你?”
這話把崔文熙氣笑了,沒好氣打了他一板。
趙玥敏捷地抓住的手腕,非要湊上去親,不了那丑樣,一把推開,他自是不依,兩人滾到地上打鬧,像孩子似的咯咯發笑。
剛剛才整理好的裳又被扯散了,崔文熙的發簪被他抓落,滿頭青從指間劃過,一片旖旎。
趙玥與勾纏玩鬧,極了相親帶來的極致愉悅,只想沉迷其中,一點都不想回去。
也在這時,外頭忽然傳來一道提醒聲,“主子,天晚了。”
趙玥“唔”了一聲,趁著崔文熙沒時又親了一下,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他連忙轉移的注意力問:“我的胡須有沒有歪?”
崔文熙這才撿起發簪,被趙玥接過,非常仔細地把的烏黑長發一點點挽起,固定好。
當時他的作非常輕,一點都不躁,毫沒有扯痛,這令頗覺詫異,因為就算是慶王,婚七年也未曾親自替挽過發。
那人的指腹溫暖和,按到頭皮上非常舒適。
崔文熙破天荒地生出些許異樣的,原來一個男人溫起來是這樣的啊。
挽好發,居然還不錯。
崔文熙問道:“小子是不是經常替郎綰發?”
趙玥自然而然答道:“小的時候我養在祖父膝下,阿娘經常犯頭疼,為了哄寬心會時常替按頭上位舒緩,練過幾回。”
崔文熙“哦”一聲,替他正冠。
待一切整理妥當后,趙玥才離去了,臨走時霸道告知,若敢養小郎君,他直接用手段把弄進宮。
崔文熙半倚著門框,雙手抱似笑非笑道:“你若敢把我弄進宮,我非得讓你阿娘打斷你。”
趙玥撇,“中秋家宴留在宮里陪我。”
崔文熙不客氣道:“你這是要你阿娘打斷我的。”
趙玥強勢道:“我要與你在一起,阿娘總不會半夜來揭我的被窩。”
崔文熙:“……”
小子愈發得寸進尺了。
待趙玥離開后,沒隔多久芳凌進屋來伺候崔文熙,神□□言又止。
崔文熙選擇無視,只跪坐到妝臺前問:“走了?”
芳凌點頭,“走了。”
崔文熙把挽起的發簪緩緩取下,頭皮上仿佛還殘留著趙玥指腹落下來的溫度,覺很微妙,“天不早了,我也該回了。”
芳凌上前替梳頭綰發,許是心里頭藏著事,有些心不在焉。
崔文熙看出心中所想,淡淡道:“有什麼話就說。”
芳凌微微蹙眉,“娘子要服用避子湯嗎?”
崔文熙笑了起來,“你是不是故意的?”
芳凌有些尷尬。
崔文熙就沒把避子湯放到心上,其實與慶王數年婚姻,最初也以為自己有問題,可是求醫問藥也不頂用,便懷疑是不是慶王的問題,但終究不敢明正大質疑。
畢竟這是父權時代,男尊卑,若質疑慶王的生育能力,無疑是在挑戰整個父權和這段婚姻的存亡。
更重要的是這個時代背景并沒有那個科技手段能證明男人的生育能力。
人家一大老爺們活蹦跳的,也沒缺陷,你非要說他沒有生育,且又無法證明,那不是作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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