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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是我老公嗎》第7頁

鐘黎左手按在心口,目由那雙黑德比皮鞋而上。

煙灰西,布料括,很長,的視線要往上移,才看到男人窄而勁瘦的腰線。

再往上,一雙指骨分明的手,青筋微浮表面。

左手腕上戴一塊鉑金表,黑鱗紋鱷魚皮表帶,極簡約的冰藍表盤——鐘黎認出上面那個致而微小的logo。

頂奢腕表品牌君度的流聲系列,一塊表的價格,大概能頂一套房。

他右手里拿著一份收費單據,鐘黎在頂頭看到自己的名字。

男人半垂眼,往怒攥的拳頭掃了一眼,移回來時,鐘黎的眼睛恰好抬起,撞上那道目

怎麼說呢?

“超帥、巨有錢”這五個字,在這一刻有了象化的定義。

鐘黎愣了愣,盯著眼前的男人看了幾秒,在這張英俊的臉上,覺到幾分約的似曾相識。

識,替繳費。

長得超帥,巨有錢——鐘黎不認為以自己貧乏的社生活,會認識超過兩個數目的這樣水準的男人。

所以,這人是……老公?

盯著男人,目在他上走了一個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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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黎生得好,尤其是一雙眼睛,顧盼之間瀲滟生,是極招人的。

只可惜,因為預設了“人群中尋找殺千刀渣男”的檢測程序,此時這雙眼睛毫無,自帶三分挑剔。

記不起渣男的樣貌,對于面前這個人,便不能準確對上號。

心頭火燒得旺盛,鐘黎依然維持教養,禮節地詢問:“請問,你是我老公嗎?”

做事恩怨分明,有仇報仇,只針對渣男,跟其他人沒關系。

如果認錯傷及無辜,就不好了。

男人瞳仁如墨般冷沉,眸在那一瞬間變得有幾分微妙。

他垂眸睨著鐘黎,似乎在忖度為何會問出這個問題。

半晌,視線從上收回。

“現在不是。”

這四個字的回答頗為玄妙,既非“是”,也非“不是”。

現在不是——意思是,曾經是,現在迫不及待想和離婚,撇清關系,是嗎?

鐘黎的火苗不由得被勾起來,向上蔓延。

慢慢蹙起眉。

“傅聞深?”

盯著對方神,最后確認。

男人看一眼,聲線平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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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人、名字,全都對上了。

還真的是你這個王八蛋。

此前因為找不到目標對象而暫停的怒火,重新燃。

被愚弄的憤怒,被冷落的委屈,被辜負的恨意,如水一般涌上心頭,重新盈滿腔。

聽聽這淡漠冷酷的口氣。

瞧瞧這無無義的態度。

你不是渣男誰是渣男?

鐘黎的怒火因為他氣人的態度直接飆升至天靈蓋,在里熊熊燃燒,煮得腦漿好像都咕嚕咕嚕在沸騰。

禮貌的外收起,一秒變臉。

從病床上坐起來,掀開醫院潔白的薄被下床,氣勢洶洶叉腰瞪著他。

“渣男!還我青春!還我!不分我一半財產,休想讓我全你和那個小妖!”

傅聞深眉峰輕微地皺了一下。

在鐘黎臉上來回端詳兩遍,似在確認什麼。

他眼眶深邃,眼型長而不狹,線條清晰,視線居高臨下掃視人時,有種疏冷而明銳的審視

鐘黎手長長,骨骼纖細,過大的病號服掛在雙肩,顯出幾分伶仃的瘦弱。

傷后的羸弱讓不足,原本冷白的了氣打底,蒼白地映襯著心那一點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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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置于艷下的雪人,白得脆弱、氣。

于是就連蹙眉都沒有威懾力,像小貓故作兇狠的瞪視。

傅聞深無聲審視片刻,視線下垂,掃過

不疼嗎。”

這句話像一個開關,針扎般的痛瞬間從左蔓延上來,鐘黎這才想起來自己上打著石膏。

緒上頭太激,瘸子都被氣得能下地了。

在遲來的劇痛里輕嚀一聲,趕忙把重心放到右腳,跌坐回病床上。

最怕疼,但生生忍住了,沒有疼得嘶嘶呼呼,有失氣場。

火在心里窩了這麼久,總算罵出去,仿佛一團郁結之氣從中排出,鐘黎呼吸都順暢了一些。

坐在床上,拿眼睛瞟著面前的男人。

城府還深,被這樣當面唾罵都毫無反應,一點心思都讓人猜不出來。

怪不得以前會被耍著玩。

傅聞深仍舊站在床側,目腦袋上纏著紗布的傷逗留片刻,挪回臉上。

“失憶?”

來之前已經得到失憶的消息了,是不是還期待著最好能把所有的事都忘記,正好給他行個方便,省得在上費功夫了?

鐘黎抱起雙臂,彎眸沖他笑,很甜的笑容,同樣甜的嗓音,讓那點嘲諷意味聽起來一點都不惱人:“只是忘記了一些事,但你做的那些對不起我的事,都記著呢。是不是很失?”

不知是不是的錯覺,男人在這句話里,眼神變得更微妙了。

裝什麼呢。

鐘黎輕哼,用一種近似蔑視而傲慢的神睇著他:“知道你很想和我離婚,好跟那個小妖再續前緣。原本我也是可以大方放手,全你們的,不過,你惹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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