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惜卿敏銳地察覺:“怎麼了?”
陸珩不語,抱著,指腹隔著輕薄的寢緩緩挲。
蘇惜卿怕,忍著笑想躲,腰肢卻被他牢牢扣住。
終于發現陸珩兩只手本沒被綁著!
“珩哥哥又騙我!”
陸珩笑著傾覆上,在上輕吻了下:“沒騙你,后來繩子自己松開了。”
蘇惜卿才不信,氣得不停捶他。
陸珩卻用瓣挲著的瓣,低低的說了句:“卿卿,我好想你。”
“……”蘇惜卿小手一頓,改摟住男人脖子,悶聲道:“我也想珩哥哥。”
“珩哥哥究竟要忙到何時?”
“到底什麼時候才不用再倚靠椅度日?”
一個勁兒地往他懷里撒。
陸珩不語,只是俯首,狠狠掠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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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己昨夜特別黏著陸珩,哪怕陸珩已經準備將抱去凈室,壯著膽子,抱著他的脖子,甜糯地嗔道:“珩哥哥別走,卿卿還不累,再陪陪我……”的關系,翌日蘇惜卿醒來后,居然發現平日早就出府的陸珩居然還在。
不止還在,他居然還摟著,完完全全挨在一塊。
珩哥哥昨晚說今日休浴,也沒有其他事要忙,可以陪一整天居然是真的?
想起昨晚自己都做了什麼,蘇惜卿呼吸陡然一窒,小臉一下燒紅起來。
昨天瘋了嗎?居然纏著珩哥哥不讓他走,還非得他不和自己分開,非得他抱著自己睡。
蘇惜卿尷尬得要命,想推開陸珩,卻連都不敢。
怎麼會、怎麼會這麼大膽呢?
蘇惜卿捂著臉嗚咽兩聲,發現陸珩還睡得極沉,才慢慢放下捂著臉的手,漸漸大膽起來。
抬頭凝著閉眼沉睡的男人。
珩哥哥真的生得極俊,長眉如劍,眸如寒星,英俊的臉龐猶如雕琢般完,下顎線條更是致,不論側看、正看都好看。
其實前世珩哥哥臉上多了一道疤時,也從來不覺得嚇人。陸珩廓本就剛,俊剛毅,臉上多一道疤看起來雖然鷙兇狠,卻別有一番風。
蘇惜卿心底甜的小泡泡層層冒出,忍不住抬手,緩慢而眷地,在男人臉上每個部位細細描摹。
的。
這是只屬于的珩哥哥。
蘇惜卿抿了抿,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像只快樂的小貓一樣,趁著男人未醒,重重“啵”了他下一口,一頭撞進他懷里撒。
陸珩并不是在裝睡,他這幾日是真的累,為確保第二世的悲劇不會再發生,這一次他比任何人都希林家跌落谷底,為此四奔波。
可饒是陸珩再累,這麼被人抱著蹭來蹭去的親,也不得不醒。
“這麼開心?”陸珩開口的同時,手也輕輕掐了一把。
蘇惜卿渾一僵,正想推開他,陸珩卻翻將攏住,低沉的聲音里,帶著清晨蘇醒后特有的沙啞,聽得耳一麻。
兩人胡鬧一整晚,蘇惜卿腰肢酸乏,男人剛落到臉頰,立刻低聲求饒:“珩哥哥卿卿了,我們先用早膳……”
“嗯。”陸珩倒也不是真那麼索求無度,臉埋在心口上眷的蹭了下,便將人松開。
只是當他睜眼,看到蘇惜卿眼角眉梢未退的桃花意及紅艷艷的,手臂還留有一些指痕,青青紫紫,眸卻不由自主地暗了暗。
卻還沒來得及再欺負人,房門就被敲響。
陸珩對蘇惜卿溫似水,脾氣像是好到不能在好,可在其他人面前卻非如此,除非必要,下人們向來不敢驚擾他。
果不其然,陸珩剛松開懷里的寶貝,觀言的聲音便跟著響起:“主子,相府蘇二公子來訪,說有急事要見您。”
陸珩散慢慵懶的神驀地凝重起來。
蘇惜卿渾然不覺,只是聽見蘇天揚來了,原本笑容燦爛的小臉“咻”地垮了下來。
珩哥哥說好今日要陪一整天的……
蘇惜卿心里剛冒出委屈,就見不知何時下了榻的陸珩拎著的小及中走了回來。
小是喜慶的紅,上頭還繡著一對戲水的頸鴛鴦。
蘇惜卿臉微紅,結結道:“珩哥哥拿我的裳做什麼?”
陸珩俯,將人從榻里側抱了出來,一邊幫穿小,一邊說:“待會兒洗漱更完畢,便來前廳找我。”
“可堂哥不是說有急事找你?”
“腳。”陸珩不知何時幫穿好小。
蘇惜卿看清楚他手中拿的是什麼,臉驀地紅。
飛快搶走他手里的小子,慌的往自己上套。
也顧不得蘇天揚和陸珩談事,自己究竟適不適合在場,語無倫次地說:“珩哥哥倒是趕去更啊!堂哥還在等你呢,我、我等會兒梳好頭就去找你,你快去。”
蘇惜卿面紅耳赤替自己穿好裳,再抬頭,陸珩已經不見人影。
待打理好一切,來到大廳,卻發現大廳里的人居然不止陸珩及蘇天揚。
蘇惜卿困的擰了擰眉,待看清楚跪在大廳中央的那幾人的容貌,一寒意瞬間從腳步竄到頭皮,涼心扉。
冬葵與紫芙同樣臉驟變。
紫芙更是驚呼出聲:“這幾人不就是當年在凈慈寺意圖劫走故娘的那些歹人嗎?!他們怎麼會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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