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陸珩笑著輕啄的角,抱著人躺下,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才又無奈道:“不是跟你說過最近朝政比較繁忙嗎?”
蘇惜卿愜意的窩在男人溫暖懷抱之中,腦袋枕在他強健有力的手臂上,積了一個月的郁悶一下就散了。
了陸珩長出胡須的下顎,嘟囔道:“我知道,就是……”想你了。
蘇惜卿看到男人眼下有淡淡的烏青,面容猶帶幾分疲憊,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除了每日要到國公府給老太太晨昏定省及林氏請安之外,基本上沒有要忙的事,珩哥哥卻每天忙得不見人影。
想到林氏,蘇惜卿微微頓了下。
林氏為林國舅所出,如今林國舅陷囹圄,林氏近日來亦是憔悴不。
蘇惜卿改捧住陸珩的臉,心疼的在他眼下輕啄了啄。
陸珩順勢按住的脖子,側頭堵住甜的,直到耳邊響起的抗議聲,才驟然將人松開。
蘇惜卿眼尾略略泛著紅,一雙眸子水瀲滟,不滿的嗔瞪過來時,陸珩結跟著輕滾了下。
“珩哥哥不許搗,卿卿有正經事要問你。”
陸珩失笑。
小姑娘可真記仇,一個多月前他在溫泉行宮對說過的話,居然現在又還了回來。
“好。”陸珩漫不經心道,裳里的手卻肆意起來。
蘇惜卿忍無可忍的摁住他的手。
小姑娘顯然非常清楚男人的惡劣行徑,不知從哪里出一條繩子,氣勢洶洶的將他雙手捆了起來。
陸珩垂眸了眼捆得一點也不的繩子,邊笑意漸深。
蘇惜卿滿意了,跪坐在他邊,說起正事:“珩哥哥是不是還有事沒跟我說?比如為何前世慶功宴皇上選擇息事寧人,這一事卻對四皇子趕殺絕。”
原以為珩哥哥會主告訴自己,沒想到回京之后珩哥哥就忙得不見人影,兩人除了夜里睡在一塊之外,連說話見面的時間都得可憐。
【珩哥哥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他。】
陸珩險些想不管不顧掙開繩子,將人擁懷中好好疼一番。
不過這段時日他的確忙得沒時間陪小姑娘。
罷了,卿卿想玩什麼陪玩便是。
蘇惜卿鼓了鼓臉,見陸珩抿不語,皺著小眉頭掃了眼他的手,確定沒將人勒疼了,才又催促:“珩哥哥快說!”
“那是因為我與太子回京不久,便稟報過皇上班師回朝途中,毒害太子的幕后指使者為何人。”
“什麼?”蘇惜卿愣了愣, “不是說當初行刺太子的人被珩哥哥當場斬殺了?你與太子沒有證據……”
看到陸珩眼里浮現笑意,忽然明白了什麼,目瞪大。
蘇惜卿有些不確定的問:“難不那刺客沒死?還在皇上面前招供了?”
陸珩就著雙手被捆的姿勢,使著腰力兀自坐了起來,舉起雙手,將小姑娘環進懷中,低頭含住的瓣,吃了好一會兒,方意猶未盡的松開:“卿卿果然聰明。”
蘇惜卿沒想到陸珩手都被綁起來了,居然還有辦法困住自己,耳略略泛紅。
“那為何皇上已經知道四皇子意圖謀害太子,卻始終忍不發?”
陸珩垂眼看良久,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看來小姑娘打定主意問到底,今天沒能給一個滿意的答案,怕是一整晚都要想著太子和四皇子。
陸珩將人托到自己上坐好。
蘇惜卿被他突如其來的作嚇了一跳,下意識撐住他的肩:“你你你……我不是綁著你的手了?”
陸珩挑眉看:“的確還綁著。”
看著蘇惜卿滿眼狐疑,還準備轉過頭檢查,陸珩立刻低頭咬了咬耳朵,嗓音微啞:“再卿卿怕是要聽不到答案了。”
“……”
蘇惜卿氣惱地瞪他一眼。
陸珩避重就輕道:“四皇子為林皇后獨子,背靠林氏,皇上就算要對他手,也需要時間。”
他沒有說,皇上之所以能忍耐到現在,是因為當初中了奇毒的人是他,而非太子。
太子沒有到實質傷害,皇上并沒有那種迫切的心態想對四皇子手,也正因如此,陸珩明明已經調出解藥,治好了,卻瞞至今。
唯有如此,在四皇子再一次手時,皇上見到太子浴的狼狽模樣,累積在心中的憤怒才會一鼓作氣發出來。
不枉陸珩四世為人,他清楚知道太子便是皇上的底線,看到太子那雙幾乎沒有完的雙手,渾鮮的模樣,皇上果然無法再忍四皇子。
陸珩垂眸,看著眉頭蹙的小姑娘,驀地將人擁。
他忽然有一種強烈的預,這一世他們兩人定能執手白頭。
不會再像第一世,他的小姑娘因為他一個錯誤的決定,就此與他天人永隔。
也不會如第二世那般,兩人好不容易兩心如一,最后卻被困在大火中相擁而亡。
更不會像第三世,甚至連來不及長大就香消玉殞。
“林家撐不了多久的,皇上為了穩固太子地位,這幾年早就在暗中削弱林氏一脈,蕭貴妃與林皇后斗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揪到林家的錯,不會如此輕易善罷干休的。”
陸珩不知想到什麼,臉上忽地掠過一抹狠戾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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