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回頭,謝冕從警局出來,後邊跟著謝思。
看著的時候,眼裏都是挑釁。
“你做什麽非要鬧到警局來?”
謝冕問都不問就指責,“思思是要幫你,你卻說跟那些人是一夥兒,把弄到警局來。”
初心真是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喜歡他十年。
沉穩重?
他這樣配嗎?
“跟你說的,我把弄到警局來的?”
謝冕隻道:“當時那種況,思思做的沒錯,要是出來,你們兩個都要出事,躲起來才能更好的救你。”
你倆可真是蛇鼠一窩。
果然一個被窩裏睡不出兩種人。
初心懶得解釋,反正他也聽不進去。
“謝冕你記著你說的話,如果未來出現同樣的況,希你也能這麽義正言辭的。”
謝冕這會兒才發覺自己的態度有些偏頗,但對著初心他放不下麵子,“見死不救不犯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謝氏集團是要破產了麽。”
謝承祀忽地進來一句,“大哥都閑的管這種社會道德問題了?”
“謝冕。”初心接在謝承祀後邊說,“明知道我有危險會造嚴重後果,這種況下如果我死亡,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又是這種覺。
他們兩個並肩站在一起,一致對外。
和諧又礙眼。
謝冕冷冷說了句:“你這不是沒事。”
話不投機,初心拉著夏知音走了。
夏知音小聲跟初心說:“也不知道他們兄弟倆喜歡什麽,謝承祀為利用你不說,還找替。”
“什麽替?”
“就李紫溪。”夏知音往後瞅了眼,確定謝承祀沒跟上來,接著說,“我上午聽說的,昨晚李紫溪沒能跟我們去玩,就去了[沒必要],進了謝承祀的包間,程京墨本來在,被趕了出來,兩人待了好一會兒。”
初心知道這種況下不應該高興。
可謝承祀有了新的目標,那就算自由了,忍不住的心雀躍。
但不知道為什麽,笑容到不了臉上。
“小姑娘是令人心疼。”夏知音沒發現初心的不對,自顧自的說,“不過對你算是件好事。”
...
謝承祀側頭點了支煙,看著初心的車開走,才走向自己的車。
剛打開車門,被謝冕住。
謝承祀薄勾出戲諷的笑,“大哥這是準備也教訓教訓我?”
謝冕教訓不了謝承祀。
這世界上就沒人能。
他我行我素,肆意妄為,本不被規則所束縛。
自己有時候還羨慕,但也厭惡。
“跟我簽了份協議。”
謝承祀點煙灰的作略頓,隨後樂了,“大哥跟我說這個做什麽,你跟大嫂簽多協議都跟我無關。”
謝冕一直以為自己對謝承祀是了解的,因他跟自己走的不是一種路線,所以也從未把他當過對手。
可他從部隊回來之後,好像有什麽在發生著改變。
這種事離掌控的覺讓自己很焦躁。
忍著走到今天不容易,已經看到勝利的曙,絕不能功虧一簣。
謝承祀耐心本就不多,見謝冕一直沉默,打開車門上車要走。
但關車門時,被一隻手擋住。
謝冕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跟我簽的,是永遠不離婚的協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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