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禮在臨城是什麽樣的存在大概無人不曉。
不是看不起部門經理的職位,而是宋文禮這樣的人,能力在那擺著,隻讓他當個部門經理,實在是屈才。
加上對方的語氣,說是侮辱人,也不為過。
溫念有些生氣,但又不敢輕易說什麽,看向宋文禮,後者表淡淡的,“也不是不行。”
溫念拉扯宋文禮小聲說:“你真要接?”
宋文禮一臉無奈,“我總不能真讓你養活我。”
溫念愣住,宋文禮臉上的神明顯失意,跟以前意氣風發的他,完全不同。
對麵的孔又青也愣住,好家夥,沒想到宋文禮這樣的直男,竟然還有這般演技。
於是他也來癮了,“我現在想想,讓你當部門經理實在屈才了。”
溫念看向孔又青,眸中閃爍著期待的芒,這是良心發現了?
隻聽孔又青繼續說:“你這樣能言會道,又皮相優異,我看還是去當個銷售吧,肯定能當金牌銷售。”
說完還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溫念不用問,也知道對方這是在暗示宋文禮去賣弄相。
“你這個人真是豈有此理!”溫念氣得站起來,“你不是臨城人吧?你不知道他在臨城呼風喚雨的時候,有多威風,你居然騎到他頭上去。”
溫念拉起宋文禮,“工作而已,再找別的就好,不必在這被這種人欺負。”
說完,就拉著宋文禮走了。
孔又青被罵了一通有點懵,看向宋文禮的時候,對方竟然在後背衝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好嘛,真是死道友不死貧道,完全不管他的形象和死活啊。
溫念把宋文禮帶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小臉因為生氣而泛著紅,的撅得老高。
宋文禮饒有興致地看著溫念,角不自覺地掛著笑。
溫念見他還能笑得出來就更生氣,“宋文禮,你為什麽要這麽作踐自己?”
明明很有能力,偏偏去找這樣的人找工作。
宋文禮將溫念一把摟進懷裏,下擱在的肩窩裏,輕輕嗅了嗅,聲音溫下來,“念念。”
溫念被他摟住,被迫微微仰著頭,剛才那子氣,也消散了不,“嗯?”
“我想你了。”
想?可就在他麵前啊。
過了一會兒,宋文禮的呼吸逐漸急促,在溫念的耳邊,突然明白,他所謂的想,是那個意思。
溫念老臉一紅,趕推開他,心虛地往四看,“你正經一點,我學生還在周圍呢。”
宋文禮看著害的樣子,角的笑容更大了一些,“好,那就回家再不正經。”
溫念,“……”
學生寫生到了尾聲,所有人準備回學校。
宋文禮不讓溫念跟著大車走,是溫念堅持,學生要送回學校。
宋文禮,“那我跟你一起坐大車。”
溫念臉頰一紅氣急敗壞,“車上沒地方了。”
旁邊的學生弱弱地說:“溫老師,這裏還有三個空座位。”
溫念,“……”
拆臺是吧。
宋文禮輕笑,“那我跟著你去學校,然後接你回家。”
溫念別別扭扭,“隨便。”
不知道為什麽,男人今天極其粘人。
到了學校,宋文禮接溫念回家,一上車,男人就將拉坐到懷裏。
溫念後怕地看看窗外,宋文禮的聲音在耳邊,“防窺玻璃。”
被點破心思的溫念臉頰更紅了,半推半就,還是被宋文禮吻了一路。
下車的時候,是被宋文禮抱上樓的,本來不及反抗。
新買的一盒,又了。
後半夜,溫念實在沒力氣,被宋文禮洗漱幹淨之後,沒好氣地說:“你還是留點力找工作!”
天天這麽折騰,不了。
迷迷糊糊之中,好像聽到宋文禮特別失落地哦了一聲。
溫念也沒多管,轉睡了。
第二天,溫念沒見到宋文禮,以為他出去了,結果準備去上班了,才聽到書房的聲音,男人推門出來,兩人目撞到一起。
宋文禮快速閃開目進了臥室。
溫念,“!”怎麽這麽冷漠?
不爽。
溫念抿又退回來,走到臥室門口,見到宋文禮正在換服,後背對著,寬肩窄腰,一覽無餘。
冷白的後背上,還有昨晚發泄留下的指甲痕跡。
溫念的眸一頓,臉頰熱了幾度,男人轉過來,看了一眼,聲音肅冷,“有事?”
溫念一愣,“你要出去?”
“嗯,找工作。”
“這麽快就約好新的了?”
宋文禮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沒有,出去現找,免得遭人嫌棄。”
溫念,“……”點誰呢這是?
“宋文禮,你——”溫念突然想到自己昨晚說過的話。
你還是留點力找工作!
嘶,該死,這話還有點嫌棄的意思。
但是真的沒有。
溫念張了張又不知道怎麽說,看向宋文禮的目言又止,男人麵淡淡的,湊到臉頰邊,輕吻一下,直接走了。
生氣了,鐵定生氣了。
接下來的幾天,宋文禮都是這樣。
你說他冷淡吧,他每天按時回家做飯,出門前還親一下。
但要說他熱吧……完全不熱,甚至都不往跟前湊。
睡覺的時候,也是中規中矩,跟前兩天泰迪附的樣子,判若兩狗。
傷著了,這男人是真的被傷著了。
……
宋文禮五點多就到了家,孔又青的電話追了過來,“林家已經跟我接了,他們的意向很大。”
宋文禮將手機開了免提,放在島臺上,慢條斯理地拿過圍戴上,然後開始收拾食材。
“那就給他們點甜頭,讓他們陷進去再致命一擊。”
那頭孔又青嘖嘖兩聲,“這麽一折騰,林家很難再翻了。你打算什麽時候出手?”
宋文禮麵無表,“當然是跟江家的婚禮之後。”
孔又青誇張地倒吸一口涼氣,“下手夠黑的你,林家和江家辦完婚禮就算是徹底捆綁了,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他特好奇,低了聲音問,“江家的財產,要被林家拖累了,你就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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