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梁錦宜一下樓,徐端二話不說,直接拉著就往外走。
梁錦宜不明所以,一邊跟著他快步走,一邊詢問他:“去哪?你還沒說找我救什麽急呢?”
“育場,邊走邊說!”
梁錦宜詫異,但還是老實的跟著徐端去了。
路上,徐端告訴,原來是院裏後來定的那個當引導員的孩,因為這兩天持續在下進行場彩排,紫外線過敏,夜裏嘔吐發燒,皮起疹子很嚴重,已經被小導連夜帶去醫院就醫了。
“所以你找我是?”梁錦宜聽完狐疑著問徐端。
“救急,臨時充當我們航院的引導員。”
徐端頓了一下說,“我知道你不想出風頭,跟那些人爭什麽校花,但小導不在,這個事現在他給我,在我們航院生裏我也隻認識你,我和小導在電話裏商量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來找你。”
梁錦宜皺眉,這次是徐端為了這個事親自來找,再拒絕的話沒辦法對他說出口。
所以隻短短猶豫了一瞬,就點頭答應。
但之前沒有參加彩排,什麽都不了解,這個急要怎麽救?
“可今天一會兒就開幕式場了,我完全不了解流程啊。”
“沒事兒,我們現在去育場,我給你大致講一遍流程,你了解一下,然後開幕式的時候,我就跟在你後,有問題我會隨時提醒你。”
臨時抱佛腳,也就隻能這樣了。
趁著時間還早,徐端帶梁錦宜在育場把場式流程都悉了一遍,然後兩個人又在開幕式前一個小時各自趕回宿舍換服。
回去時,梁錦宜還猶豫著問徐端,小導有沒有規定要穿什麽樣的服,完全都沒有準備,實在是頭疼。
可徐端打趣似的跟說:“你又不想爭校花,怎麽穿不行?就自己怎麽高興怎麽穿。”
好吧。
所以最後梁錦宜就真的隻穿了一白的運服,頭發在腦後劄一個清爽的高馬尾,素麵朝天的趕去育場參加運會開幕式。
等出現在正在後場的航院方隊前時,飛班的男生一下子就炸了,有幾個認識人的迅速就圍了上來。
“誒,梁院花今兒出現真是意外啊,小導不是說你不幹嗎?”李峰先湊上來嬉笑著問梁錦宜。
後麵沒的男生們一聽梁院花,立馬也都湊了上來圍觀,七八舌的開始問話。
“你就是梁錦宜啊?”
“誒,長得是漂亮的!”
“看著眼,咱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梁錦宜被這突如其來的陣勢嚇的一懵。
徐端立馬上前一步擋在梁錦宜麵前笑罵:“靠,你們要幹嘛?那麽激幹嘛?穿著這,裝個人吧!人家是我找來救急的,你們別給嚇跑了!”
眾人哈哈大笑,也有人不要命地回他:“靠,端哥你什麽時候認識梁院花的?怎麽也不早給我們介紹一下,不夠意思!”
“德!這事兒去問你昂哥!”
徐端一句話,直接將眾人支到了一直在眾人後笑的陸昂那去了。
梁錦宜看著麵前這一群穿著天空藍軍裝的大男孩圍住陸昂嘰嘰喳喳,忍不住抿笑了。
徐端把寫有“航空工程學院”的引導牌給梁錦宜,問:“路線記住了嗎?”
梁錦宜回想了一下,深呼吸,點點頭:“差不多。”
徐端盯著梁錦宜上下打量了一會兒,直看的梁錦宜有些不自在,以為是自己服穿的哪裏有問題了呢,低頭也看了看自己,什麽也沒發現。
於是有些不自信地小心問徐端:“是我這服有什麽問題嗎?”
徐端微微彎,移開視線。
“沒問題,好。”
這時候剛好廣播裏傳來了各院方隊場的聲音,飛班的男生立馬收了嬉鬧的模樣,整隊站好,一個個嚴肅正經站的筆直。
梁錦宜都看愣住了,真好奇他們是怎麽做到兩副麵孔的?
私下裏玩笑嬉鬧,毫不顧忌,像一幫頑皮的大男孩。
一旦進任務,又立馬變得嚴肅認真,軍人氣質瞬間凸顯。
見他們都已歸隊站好,梁錦宜和舉著院旗的徐端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也轉回站好,舉著引導牌準備場。
等方隊真正場,看見其它院係舉牌的引導員姑娘時,梁錦宜才明白,剛剛徐端為什麽那樣看了。
人家一個個長、晚禮服,臉上妝容明豔,整個像是來走紅毯的一樣。
隻有是真的來參加運會的,放眼各個院係方隊前方,隻有是特別異類的存在。
不過這會兒,想那麽多也沒用了,隻能昂首,目視前方,耳側仔細聽著後方隊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努力跟他們保持一致。
等到他們這一隊經過主席臺前時,瞬間就吸引了全場的目。
雖然他們這一隊除了梁錦宜這個引導員外,都是清一的男生,沒有什麽吸引人眼球的歌舞表演節目,但在嘹亮的口號聲中,肅穆而又剛毅的一隊天空藍似乎更讓人移不開眼。
還好整個過程,梁錦宜做的中規中矩,也順利地把方隊帶到指定地點。
開幕式結束後,梁錦宜還有一個後勤保障的工作要做,和徐端打過招呼後,就先離開回院裏去取急救包。
出了育場梁錦宜還沒走幾步,聽到後有人自己的名字,梁錦宜狐疑地回頭看了一眼,後有三兩個學生也在往的方向走,但沒有一個人是認識的。
皺眉,回過來又繼續朝前走。
忽然有個影從後麵跑過來,一下子攔在麵前。
梁錦宜停下,盯著麵前的男生打量,男生上也穿著製服,深藍的,外貌長相也偏上等,但略帶桃花像。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著應該是飛行學院的。
可打量了這人半天,確認自己屬實是不認識對方,連見也沒見過。
“你,找我?”梁錦宜狐疑著問。
男生挑眉朝賤笑著點頭。
“對,想加你個聯係方式。”
在知道了男生的意圖後,梁錦宜的眉頭皺的更深。
頓了一會兒,出聲婉拒:“抱歉,我們不認識。”
男生也不尷尬,依舊賤笑著說:“可我認識你,航院之花梁錦宜,剛剛場式時我就在注意你了,全場的引導員裏就屬你最特別了。”
果然,做這個引導員的後續麻煩馬上就來了。
梁錦宜麵無表,冷聲問:“我哪裏特別了?”
男生手指撓了下自己的鼻子,依舊笑說:“別人都打扮的跟花蝴蝶似的,隻有你一清爽,素也很漂亮,是我喜歡的類型,梁,能不能給個機會兒?”
“那不好意思,要讓你失了,我沒有打扮的跟花蝴蝶似的,是因為航院的引導員本來就不是我,我隻是臨時頂上來幫忙的,沒來得及打扮,其實我也喜歡打扮花蝴蝶。”
為了盡快打發這突然攔在麵前的麻煩,梁錦宜開始開口胡說。
“你不是!”男生壞笑,“我觀察你很久了,從元旦晚會後就開始了,我還特意去跟你同班同學套近乎要你的聯係方式,但他們警惕好像高啊,沒辦法,”男生攤手,說:“所以我今天直接來找你本人要了。”
聽他說完,梁錦宜瞬間頭皮發麻。
這是被個變態盯上了嗎?
梁錦宜不想和變態多說什麽,冷著臉準備繞過男生離開。
可男生卻突然手拉住梁錦宜的手臂,梁錦宜被他嚇到,大著“你幹嘛?”手臂用力想甩掉男生的手,可男生手上的力氣太大了,沒能掙紮開。
“你放開我!”梁錦宜又急切地喊了一聲。
男生不但沒放,反而看著壞笑的更厲害。
“答應給個聯係方式,我就放開你好不好?”男生低著頭,言語曖昧的在梁錦宜耳邊吐氣。
梁錦宜忽覺得很惡心,又用盡力氣掙了掙自己的手臂,但還是沒什麽用。
“放開!”
正當紅著眼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筆的影突然出現在側。
同時覺到一直束縛在自己手臂上的那道力道頓時消失。
手捂上自己剛剛被那人攥的有些發疼的手臂,立馬側頭看邊的來人。
見徐端正單手抓那男生的手腕子舉在兩人前,男生的手指像爪子一樣微微垂著。
“你誰呀?別管閑事啊,是我朋友!”
“你沒事吧?”徐端沒理那男生的話,側過頭眸深沉地看向梁錦宜問。
梁錦宜著自己的手臂,抿搖搖頭低聲道:“我沒事。”
徐端點了下頭,然後慢慢把視線落在對麵的男生臉上。
梁錦宜看見徐端微不可查地勾起角冷笑一聲,“是你朋友?”
男生的表略顯心虛,但還是仰起下強地說:“是,是啊,關你什麽事,你放開我!”
徐端哼笑了一聲,手上用力,男生殺豬一般大聲慘。
“是你朋友?”徐端笑著又緩緩重複問了一遍,他聲音低沉,語氣戲謔,“我怎麽不知道?”
男生眼睛死死地瞪著徐端,大聲嚷嚷著:“你是誰呀,憑什麽讓你知道?”
徐端嗬嗬冷笑,像是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
他手上又使了一下力,男生手像被人點了麻筋一樣,一直不停地抖。
徐端哼笑:“就憑是我護著的人,我的人也是你配的?”
曾經以為,自己這輩子都等不到了——世界這麼大,我又走得這麼慢,要是遇不到良人要怎麼辦?早過了“全球三十幾億男人,中國七億男人,天涯何處無芳草”的猖狂歲月,越來越清楚,循規蹈矩的生活中,我們能熟悉進而深交的異性實在太有限了,有限到我都做好了“接受他人的牽線,找個適合的男人慢慢煨熟,再平淡無奇地進入婚姻”的準備,卻在生命意外的拐彎處迎來自己的另一半。2009年的3月,我看著父親被推出手術室,完全沒有想到那個跟在手術床後的醫生會成為我一生的伴侶。我想,在這份感情裡,我付出的永遠無法超越顧魏。我隻是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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