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巖見宋敬修沉默了幾秒,生怕他不信。
迫不及待的把所謂他不知道的事說出來。
“原本我收了宋明鳶的錢,隻是給你的記憶裏加了一些你和宋明鳶之間的關係而已。”
“但是,”說到這裏,周巖瞄了瞄宋敬修,吞咽了一口水。
“但是,有個人給重金給我,讓我在裏麵加上了是南初要殺你的事。”
“第一次我還失敗了,也是在後來第二次催眠的時候才把這個記憶植到你腦海裏”
“誰?”宋敬修心裏泛起了疑。
周巖見宋敬修終於有了反應,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也不知道,他是用一個京城的電話打來,還問我你還記不記得以前的記憶。”
“那人直接給我的賬號匯了三百萬,我也就同意了,既能幫宋明鳶還能賺三百萬,我這才了歪心思。”
“江總,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能放過我嗎?”
宋敬修用手指挲著下,像是在思量。
半晌,宋敬修抬手看了看時間,輕微地皺眉。
“送去警局。”冷漠的發言。
顯然這話是和幾個保鏢說的,保鏢全部都點頭回應。
周巖聽到送去警察局就知道自己逃不了了。
等待他的會是牢籠,以及宋家變著法子的折磨。
而宋明鳶在酒店裏被人抓了之後,第一次見到了自己的父親。
宋宇川臉上的憔悴,讓宋明鳶十分後悔,“爸。”
宋宇川用恨鐵不鋼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從小寵有加的兒。
“你為什麽要這樣做?你知不知道你在毀了自己!”語氣的怒氣是宋明鳶第一次聽到的。
“對不起爸,你幫幫我,我不想再裏麵,我知道錯了,裏麵都是老鼠,我好害怕。”
“鳶兒,這次爸爸幫不了你了,你知道你自己闖了多大的禍嗎,現在網絡上的所有人都知道,你認為還有誰敢幫你?”
宋宇川的話,才讓宋明鳶徹底醒了。
整個人怔在那,“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悔恨的眼淚此時終於落下了。
宋宇川瞥開眼,有些不忍。
即使再不忍,他還是要問,“周巖是怎麽回事?”
提到周巖,送給宋明鳶整個人驚嚇了一下。
驚恐地看著宋宇川,不安的預在心底炸開。
“他怎麽了?”宋明鳶攥著手,很久沒有修剪過的指甲,幾乎要把掌心破。
“你自己難道不知道嗎?”宋宇川本就不願意回想他看到那段視頻。
在他看到那段視頻時,腦子嗡的一片空白,天旋地轉,也隻能靠扶著椅子才得以站穩。
“周巖這個渾蛋!下流無恥的禽!”宋明鳶的握拳頭不斷拍打桌麵。
獄警聽到聲音,進來警告了幾下,宋明鳶這才維持了基本的冷靜。
“鳶兒,到現在了,你還不願意告訴爸爸,你是...你是怎麽和他搞在一起的嗎?”宋宇川臉苦。
宋明鳶看著眼前老了十歲的父親,怔怔地說出了周巖是如何得逞的。
“渾蛋!你...害,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你好,你應該第一時間報警,而不是瞞!他這是強、。”
宋宇川聽完之後,氣憤之餘還有對自己兒的不爭氣的氣惱。
他又想起了南初質問他時說的:是誰毀了?
都怪他,在宋明鳶第一次帶失憶了的江時逸回來時,宋明鳶說喜歡這個人時,他也是想著偌大的家業,也是需要有人來繼承的。
如果這個人能贅他家,為他們所用,這何樂而不為呢?
他這才給介紹了周巖。
一切都怪他。
一步錯、步步錯。
宋宇川在見完宋明鳶之後直接在警察局裏申請立案。
周巖上將麵臨多了一條罪名的質控。
在後來的日子裏,宋氏立了一個基金會,專門為了那些到侵害的孩提供法律支持。
這也算是宋明鳶為社會做的一件好事了。
在遇到侵害時,每一個人都應該勇敢地去捍衛自己,而不是被壞人脅迫而屈服,更不能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去傷害無辜的人。
不然,害人終害己。
宋敬修回到梨園時,南初已經洗漱好,懶懶的躺在床上。
頭發自然的耷拉在肩上,眉眼致,素雅的臉頰,和而放鬆,見到他回來時,淡淡的漫開了笑容。
“公司有什麽事嗎?加班到怎麽晚。”
他回來遲一些,南初大概已經睡著了。
宋敬修著穿著一睡睡的南初,南初這次可不敢穿上次那睡了。
“別急,等我。”宋敬修鬆開了脖子係得一不茍的領帶,漫不經心的解開襯衫的紐扣,眼眸地擒著淡黃的臺燈下,顯得有幾分純真的人。
一慣斯文冷清的臉上,莫名增加了幾分氣。
南初看著慢慢出來,分明的腹部,咽了咽口水。
“放心,今天我會都滿足你,下次那些話別對外人說,說給我聽。”南初倏忽對上他漆黑幽深的眼眸。
忽想起今天在病房裏和靳琛說見到宋敬修時的。
這個狗東西全部聽到了。
南初的臉上逐漸泛起胭脂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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