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緩的笑聲,著些許詭異的味道。聞聲,走在前面的殷湛頓時腳下一頓,但卻沒有馬上回頭應聲。
見他如此,走在他旁邊的聶瑾萱不由得皺了下眉,隨即轉頭,接著便看到太子殷寒徑自從后面走了過來
狹長的雙眼,白希的,俊秀中卻又帶著些許狂妄的五……太子殷寒有著和殷湛毫不相似的臉。雖然一樣的貴氣人,但了一分殷湛的沉穩,多了一分說不出的詭異。
而此時,看著聶瑾萱轉頭看向自己,殷寒頓時勾一笑
“呵呵~,想必這位就是四弟妹吧~!”
狹長的眼徑自打量著聶瑾萱,隨后殷寒幾個大步便直接來到了聶瑾萱前
“呵呵~,上次四弟親時,本太子倒是沒有注意,今日一見,四弟妹果然是百里挑一的人呀~!”
殷寒笑著贊聶瑾萱,而說話的同時,卻在徑自打量完聶瑾萱后,視線一轉的看向此時站在聶瑾萱后的聶瑾惠上
“呃……不過這位是……”
“這位是家姐。”
“哦,原來是聶家二小姐,久仰久仰。”
看著殷寒打量聶瑾惠,這時聶瑾萱終于說話了。而一聽這話,殷寒頓時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然后笑著說道。聞言,聶瑾惠也不好一直躲著后面不出聲,隨即便也上前一步,然后躬行禮
“見過太子殿下。”
“呵呵,哪里哪里,二小姐客氣了。”
殷寒倒是始終和和氣氣。可此時,一直站在聶瑾萱旁邊沒有說話的殷湛,卻是不由得看了殷寒一眼,然后忽然手攬了聶瑾萱的腰一下,同時低聲說道
“走。”
說著,隨后殷湛便直接轉扯著聶瑾萱走了,而此時,看著聶瑾萱被拉走,聶瑾惠自然也不會待在原地,隨即有禮的對著殷寒福了福子,接著便快步跟了上去
而此時,站在原地看著漸行漸遠的殷湛和聶瑾萱三人,片刻之后,殷寒不由得勾輕輕一笑,隨即狹長的雙眸深瞬間劃過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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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到尾,殷湛都沒有和太子殷寒說一句話便直接走了。對此,聶瑾萱雖然覺得奇怪,但看著殷湛那沉沉的臉,最后聶瑾萱還是什麼都沒問。
而聶瑾惠也是個聰明的,看著聶瑾萱不追問,自然也不能說些什麼。
隨后殷湛帶著聶瑾萱和聶瑾惠直接來到了永信宮。接著一進宮便又看到了恭王殷軒。
不過這一次,殷軒卻沒有像上一次那樣,對聶瑾萱冷嘲熱諷。雖然態度依舊不算友善,可總也沒有再說什麼。但隨后一看到聶瑾惠,殷軒卻頓時皺起了眉頭
“四哥,是誰?你怎麼帶來了?要帶也得帶韓側妃吧!”
顯然,殷軒是把聶瑾惠當宸王府后院兒的妾室了。而說話的同時,殷軒更是不住的打量著聶瑾惠,面不屑。可眼見著殷軒誤會了,殷湛卻沒有馬上站出來解釋,見此形,聶瑾萱頓時臉一沉
“恭王殿下,這位是家姐,是父親吩咐過來陪我來的,和你四哥沒有任何關系!”
面不悅的對著殷軒說著,話落,聶瑾萱隨即轉眸看了眼殷湛,接著才又將視線轉回到殷軒上
“所以,如果恭王殿下想讓韓側妃進宮參加祭春,大可以直接和你四哥說,而不是在這里當著我們的面兒表不滿!當然,如果恭王殿下覺得韓側妃比我更適合宸王妃這個位置,也可以和你四哥多多提議一下,那樣的話,我會非常謝你!”
站在永信宮院子里,聶瑾萱一字一句的說著,微凜的神著說不是的嚴肅和威儀。聞言,殷軒頓時一怔,可隨后聶瑾萱也不等他說話,便直接拉著神有些尷尬的聶瑾惠走了。
而看著聶家姐妹離開,殷軒卻是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隨即忍不住將腦袋靠向旁邊的殷湛低聲問道
“四哥,……怎麼了?
殷軒的臉上帶著驚訝,偏著頭看著已然走進偏殿的聶瑾萱,殷軒越發覺得有些什麼事和以前不一樣看。可此時,聽到殷軒的話,殷湛卻轉頭看了眼聶瑾萱,但卻什麼也沒有說。
……
短暫的小曲,隨后幾人進偏殿見過張貴妃。而對于再次見到聶瑾萱,張貴妃自然很高興,可見到聶瑾惠,張貴妃卻是不由得微微一愣
不過聶瑾惠總歸是個會說話的。雖然是第一次進宮,第一次見到張貴妃,但得宜的舉止,不俗的言談,外加上容貌秀,所以之后沒過一會兒便引得張貴妃欣喜不已。甚至連連夸贊聶瑾惠是個好姑娘。
可隨后說著說著,便不提起了前兩天容馨苑的事兒,而一說起這個,本來還面帶笑容的張貴妃卻不由得嘆了口氣,而之后張貴妃的話,卻讓聶瑾萱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原來,就在當天聶瑾萱證明了張貴妃的清白后的第二晚上,孫才人便上吊自殺了。而據段皇后派人所查的結果是,當夜在榮鑫苑大火之前殺死蘭才人的人,竟然就是孫才人!
而對于這個結果,當時誣陷張貴妃的周德興也招認說,其實事先唆使他防火并陷害張貴妃的人,就是孫才人沒錯。所以,在之前逃走的時候,才會正巧讓孫才人看到,目的就是讓周德興站出來誣陷張貴妃。同時也有榮鑫苑的宮證實,說是孫才人雖然表面上和蘭才人親若姐妹,但私下里卻非常嫉恨等等……
張貴妃說的無奈。而聶瑾萱在短暫的驚訝錯愕后,卻頓時唏噓不已。畢竟這事兒想也不用也聶瑾萱想不出第二個。
所以,在之后聶瑾萱很想問,這事兒就這麼結了?孫才人是兇手并自殺這件事兒,雖然表面上都說得過去,但事實上和之前張貴妃被誣陷一個樣兒嗎?!難道就這樣的一番說辭,皇上就
能相信嗎?
但最終聶瑾萱還是沒有開口,而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那請問貴妃娘娘,既然孫才人畏罪自殺,那周德興呢?”
“哎,還用說麼?就在孫才人死后的第二天,公布調查結果的時候,就被決了。”
低聲的應了聶瑾萱一聲,接著一直雙眸微斂的張貴妃卻瞬間抬眼看向坐在旁邊一臉神凝重的聶瑾萱
“而且,不只是周德興,連著整個榮鑫苑的宮人,也都被下令決了。侍候蘭才人的,是護主不力,至蘭才人被害慘死。侍候孫才人的,是為虎作倀,所以自然是不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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